15、带节奏是一门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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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大堂,周老颤抖着不敢看堂上,本也是不敢的。只能悄悄看了一眼依旧满目风华的丁兆惠,暗自咋舌,这些官人还真是大胆。
衙役门子喊了一声威武之后,这堂就算开了。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这周县令先开口打了官腔,堂下的云婉翻了一个白眼,堂下是谁你心底没点逼数?又不是没见过,这官腔打的,就算知道程式化也觉得好浪费师爷的手啊。人家师爷可是要全程记录案件记录的。
但是节奏还是要带的,她出来的时候借了丫鬟的房间换了套相对比较对于现在来说符合平民百姓生产水平力的衣服,靛青蓝染的料子也只能算是出挑,说不出个什么贵重来。可是衬着云婉此时的裸妆来看,看着还是跟周围百姓不是一个画风。
不是一个画风就不是一个画风吧,你看电视剧主角哪个就跟路人一个妆了?
“这堂下的人,好生眼熟。”云婉开了第一句口“仿佛是在哪儿见过似的。”
周围的人看她说话文雅,又这付打扮,只当是那家大户人家丫鬟爱凑热闹跑了过来。摇了摇头,继续看起来的热闹。
这……说相声没有捧哏的就过分了鸭。
云婉面色不变,继续下一句台词。“我记着……仿佛是那周家茶楼的东家?上次随我家老爷去的时候还见过。怎么就在这儿了。”她说着,还皱着眉,一副不解的样子。
问句提出来了,总有人是好为人师或者人性八卦且八婆的要回答一两句。
“哎,你不知道?那就是周家茶楼的东家哩。”回答的人是一个婆子,看样子不过四五十岁,放到现代还是可以叫一声阿姨姐姐的。只是古代生育早,只怕也已经做了奶奶甚至是祖奶奶了。看起来比较嘴碎。
云婉眼睛一亮,带节奏最爱的就是这种嘴碎的人,谁叫什么事情到了他们的口中,不是变了样就是夸张了许多,东家长李家短,形成了春节回家最让人难受的环节。好在云婉穿越前年纪还小,除了学习上的事情会被带几波,都还正常。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才几月未见,就到了官府来告状了?”云婉踮着脚,朝着这婆子凑了过来。摆明了想听八卦的心,这上了年纪的人就爱唠嗑,索性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这就开始说了起来。
“那周增哟~可真是个苦命的。好容易逃荒来了杭州定了居,娶了老婆。是日子一天比一天的好。可惜了,就是个生女儿的命,只有一个女儿,招了女婿上门做生意。可那女婿不是个好东西。”婆子说着,眼上翻出了一个相当有气势的白眼。
“呸!说着就让人来气。”看起来还是个性情中人。
云婉咬着指甲点点头,乖巧的听着。“那周家女婿怎么就不是东西了?他还真是个东西不成?那不就不是人了吗?”说完笑了开。
周围的人被云婉这样一语双关的话带了笑出来,虽然进不了二杠道看不了确实的实况,听着都觉得有趣。
“说起来我前些日子去看那周家茶楼,不是关门了么?现在是郑家茶楼了。”云婉摇了摇头,“可惜我家老爷几次过来做生意还蛮喜欢去周家茶楼的。”
“这就是那周家女婿不要脸的了。本来啊,你说人周家女儿不在了,也不求你给人家女儿守寡不是?”婆子的声音有些大,在外面的人几乎都听清楚了“那周老好心好意的给他娶了门媳妇,还想着把茶楼给那女婿。”
“这么说那周老是个好人啊,没亲没故的,还给女婿找媳妇。”云婉说道。
“是这么个理。”婆子叹了口气。“可自从那新妇进了门,就对周老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倒还好。不是那周家女婿,啊,不,该叫姓郑的,姓郑的可真是。啧啧啧”婆子的表情十分颜艺,几乎是惟妙惟肖,云婉也不自觉有些被带入了。
“然后是怎么了?”云婉的角色从甩包袱的变成捧哏的了,几乎可以说是角色倒换了起来。
“哄骗着周老把茶楼改成郑家楼了之后,拿了房契地契就将周老赶了出来。”婆子叉腰,一脸的不忿。
“居然还有这样的人?!”云婉满脸惊讶和愤怒“这这这……这也太……”她摇了摇头,“不是人了。”
周围的百姓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是啊,那姓郑的可真是不孝不义。还有那新妇。啧啧啧”
又有人说了起来“据说那周家女嫁了两年就去了,也指不定有什么猫腻呢”
“才嫁人两年?”云婉瞪眼,先是疑惑起来。“那周家女以前没什么身体问题吧。”
“怎么了?好好养在深闺十七年,平日里街坊邻居也看了,多好的闺女啊。没病没灾的,就这么去了。”
“哎,你们说,我就记起来了。”云婉作恍然大悟状“是不是那个笑起来甜甜的,圆脸,梳着辫子的女孩儿。我见过,每次去茶楼的时候,老爷在里面谈生意,她就给我爪两把果子让我吃。”
说完她忽然低下了头,沮丧起来。
“好好的,怎么就走了呢。”
情感是会感染的,也许你对一个人的印象并不深刻,可并不是每个人对人都有印象,当一个人离开的时候,人们慢慢的将其淡忘。但是只需要有人提起来,哪怕只是淡淡的一个印象,都会无限性的将那种唏嘘感加强。
人在最后的回忆里的模样会被无限放大。
这就是为什么老是说活人争不过死人的缘故,因为印象会被不断的在记忆里美化,不断的加深,素日里还好,一旦打开了一个匣口,回忆就会美化那样的存在。
周围的人也算是看着周家女长大的,在港口的人,总能遇见那位眉眼弯弯笑起来的女孩儿,在茶馆总会被递上两盘免费的果子,女孩儿的头发会用桂花油抹的乌黑亮丽,用辫子盘起来梳成发髻,在春日之际会插着两朵明艳的花。
是花儿一样的年纪,花儿一样的人。
可花儿突然就这么凋谢了,每个人的印象里都是不可执行,还有对命运无常的唏嘘。在悲惨的命运面前,除了悲悯的同情,还有对那些黑暗本身的厌恶。
碎嘴的婆子愣了半晌,似乎也是想起了什么。低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是啊,多好的孩子,怎么就去了呢?”只要一想起来的时候,都会觉得是昨天的事情,于他们而言是如此,于只有一个孩子的周老而言呢?
都是做人父母的,便就是想炫耀性的说明绝户的危害,可只要一想这样的事情都会觉得唏嘘不已。相心比心,也会觉得难受。
一个男孩儿在一旁红了眼眶,看着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低头抽泣了一声。
云婉见他,好奇起来。
“你是谁?怎么哭了?”云婉摇着头,满面不解。周围的人被这个刚开始的开场白给感染了,热心的回答道。
“这便是周老的外甥乌小乙。本来是和周老一起照应茶楼的。后来拿姓郑的改了字号,就把他撵了。”
???熊猫式挠头。
等等周老你有外甥怎么不早说?说是逃荒,那么就该是你妻子家的孩子。这看起来还算是和你家女儿有些血缘吧?
问题来了。
有亲戚的情况下你到底是为啥要把茶楼给郑新啊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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