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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首日的事项总是又杂又多,虽说已经回绝了学生会长职务的继任,可被年级主任喊去办公室帮忙的事情依然少不了柳生比吕士的份,同班的似乎真田也享受着和他差不离的待遇。
因此,等他忙完手头被分配的工作赶到网球部,大伙几乎都到了。向久候的同伴解释了纪检委员长大人被老师安排了誊写转学生名单的事情——在书法方面颇具心得的真田君常常被吩咐到这种关乎学校面子的工作,毕竟无论是转入还是转出学生,学校方面都需要开具证明——看情况,,真田确然还没有从忙碌中腾出身来。
少了部长幸村和副部长真田两位领导者的部活在军师的指导下稳然不乱,每位正选都被指派到任务,领着其他部员进行最基础的训练。向来踏实肯干的桑原那处自不必说,就连往常很不靠谱的两位吃货君也一板一眼地在练习。白毛狐狸虽然还是贯彻着玩死你不偿命的原则,将他那组的成员耍弄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铁杆上,可在场地外旁观了一会的柳生不得不非常不情愿地承认……
仁王君的训练方式,的确有效果。就算狐狸无意礼让,初期极易被他的诈术诳到的非正选部员,一段时间以后也开始逐渐学着分辨球场上的真伪。
狐狸是一个极其难缠的角色,他们一直都在这一点上持有相同的认知。从当初他拿出追女友那不眠不休的劲头猛撬高尔夫社的墙角,并把目标人物的态度从一开始的非暴力不合作,成功转变成自愿登上贼船就可见一斑。
大概是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偏邪气男生的原因,仁王在女生之中的人气一直居高不下。偏偏日常的部活中,他还挺爱和冷面郎君真田弦一郎倒着干,这种叛逆的个性更是惹得后援团众桃心连连。
这不仅仅是柳生的想法,也是柳私下对狐狸的评价。
没事翻看自己资料的仁王雅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指着在一旁好整以暇的柳生略带不满地撇着嘴:“柳,你有没有搞错……什么叫难缠什么叫叛逆?你看看比吕士,他不难缠他不叛逆,能扮我扮那么像么?像他这样表面谦恭内心邪恶的伪绅士你怎么不……”
“仁王君。”柳生站在指手画脚的狐狸身旁冷静地开口,“就算我内心邪恶,可别人看到的也是我谦恭的表面,你呢?”
“我那是不屑于伪装!”
他立刻开口,准备在反驳过程中对柳生进行不加掩饰的嘲笑,却只失望地看到了自家搭档果断远去的背影。
柳生果然知他甚深……
跟狐狸较真,你就输了。
如今大家的训练都死憋着一口气般地认真,不用柳生细想,也知道那是幸村精市住院的原因。忧心全国大赛而耽误治疗的幸村,终于在真田的劝慰下同意住院。所以于情于理,他们都需要捧回大赛的奖杯。
实际上,数日前,即幸村从神奈川医院转至东京综合医院的当天,被旁人当做最吊儿郎当的仁王君便送给了幸村一个大礼。他们将将帮忙整理好他的病房,仁王便不动声色地“变”成了他柳生比吕士的模样,虽说协助变装也差不多能达到那种效果,可柳生当即敏锐地察觉到那并不是普通的cos。
其他人的反应柳生并不知道,可神情明显一怔的幸村应该和他一样,也发现了此番仁王的不同之处。听他简单地介绍,说是被他称为“幻影”的新招,还是从裙带菜后辈那里得到的灵机一动。才开始练习没多久的原因,目前狐狸还只能模仿举止习惯十分熟悉的柳生,可若假以时日……
柳生发现,幸村的眼神忽然惊奇得发亮。
两个柳生比吕士在病房里面面相觑的模样只能用诡异来形容,为了避免惊吓到无辜的医生和护士,柳生被有意要测试幻影效果的仁王强行拉着换装成白毛狐狸的模样。
下楼补办幸村住院手续的迹部久久没有上来,打电话也没有接听的迹象。彼时真的仁王与幸村和柳躲在一边窃窃私语,真田去了医生办公室询问相关的注意事项;丸井、桑原忙着安慰着期末考似乎要便当的切原赤也。柳生没有多想便出门寻找,在看到她的当时才猛然想起这可以说致命的错误……
他现在是仁王雅治。
他的外表是仁王雅治。
拉过不知为何情绪显得分外激动的迹部,他转过身正欲询问她身旁的人。然而,金棕色头发的女生只惴惴不安地看了他两眼,看起来并没有打算解释些什么。没过多久,那个女生的兄长和同伴闻音而来。柳生虽然不认识他,但却比普通的认识更加熟悉。
东京青春学园男子网球部的新任部长手冢国光,传说中曾打败过真田的男人。且看他在柳的资料里占据着的厚厚的纸页,便可知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角色。柳生自己也曾翻看过他的资料,而且还不止一次。
转过身和手冢的简单攀谈,柳生没有找到丝毫迹部情绪激动的原因,只得把她推进电梯并打定主意先送她回去。胡乱地猜测,他大致推断这是网球部前一阵疏远她的后果。迹部雨音和朋友相遇并诉苦,情绪渐渐难以自持,所以那个女生才会以那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推测似乎很对,相当地符合柳以数据下结论的定义。
从一楼到八楼的距离不长,乘坐电梯的时间更是短暂。吩咐女生待在远处等候,柳生快步向幸村的病房走去。和一贯绅士形象不符地直接推门而入,他将从迹部那里拿来的手续单交给已经返回病房的真田,在幸村等人稍显惊讶的目光中简洁地解释道:“迹部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
因为她和狐狸之间不好明说的种种纠葛,柳生不是没有想过以仁王的身份送她可能会导致的种种恶劣后果。可若此时换成其他人来送她出门,只怕会给她本就糟糕的心情雪上加霜。
况且迹部雨音并不是一个行为乖张或举止奇怪的女生。
迹部站在和他相对的走廊另一侧,和往常一样穿着立海大那白色衬衫、藏青色裙摆的制服。大概是天气难得晴朗的原因,她的校服边缘都笼着一层蒙蒙的淡金光线,远远地看去有种超乎想象的不真实。
柳生隔着制服的袖口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一起再度进入电梯。刻意无视掉她可以忽略不计的微弱的抵抗,却在封闭空间里无孔不入的沉默面前首次感觉到对异性手足无措的感觉。终于,他选择用根据推测而说出的安慰来打破沉默。
“迹部……如果你是在担心部里情况的话,那个题词已经……总之他们已经不再怪你了,不要再哭了。”
令柳生料想不到的是,这句他本以为很符合理论的话却换来女生情绪的反击。断断续续说着似乎是“我要回家”这简单的短句,素来和他在感情方面井水不犯河水的迹部摸索着拉住他的衣襟,像绝望之中寻找希望的曙光一般选择了他。
然后缓慢却虔诚地靠了上来。
柳生的脑子一瞬间有些发懵,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他现在是仁王雅治。
迹部雨音以为他是仁王雅治。
抚慰性地扶住她的肩膀,手指却不期然地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沾着泪水的脸庞有些冰冷,细说起来,那种触觉似乎和晚春时节裹着雨水的樱花花瓣很是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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