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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太郎!快看!”爱丽丝把手里的书举起来,“莉香发表新的文章了,这次是连载。”
森鸥外往前倾着身子,看清了文章的名字:诡异的住宅。
“莉香是打算走恐怖路线了吗?明明上一篇《决心成为冷酷杀手的我与狗》不是这种风格的。”森鸥外说着无比自然地拿走爱丽丝手里的书。
瞟到文章的开头时,愣了愣神。
【敏感是天生的诅咒,我是受诅咒之人。】
“我只是让你看小说名字,没让你把书也拿走,我还没看呢!林太郎!快把书还给我!”被抢了书的爱丽丝捏紧小拳头拳拳有力地捶在森鸥外的手臂上。
“一起看嘛,爱丽丝酱。”森鸥外在接连挨了好几拳后才勉强把爱丽丝抱在怀里。
【我总是能敏感地察觉到周围人的情绪变化,过于神经质地揣摩别人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
若我是个聪明人,那这是项很好的才能,说不定能变成很会迎合别人,很受欢迎的那种类型。
或者是那种虽然能轻易看透别人,但因为内心足够强大自身又很有才能,根本不在意外界看法的强者。
但我只是个软弱又普通的可怜虫罢了。
普通人能很轻易地忘掉自己的尴尬瞬间甚至自然地和朋友调侃,而我在发生了某件让自己难堪的小事后,过了十年的某晚在床上突然想起这件事。
我的内心:我想死。
有一次在和男朋友口口时他突然打了个呵欠,我顿时陷入恐慌,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我的技术很烂?我的身体不够有吸引力?
还是说他有外遇了?
旁人看来我这种状态简直是有病,我也曾暗暗劝说自己不要太敏感。可是敏感这种事情又怎么能控制,更要命的是,我每一次不好的预想都会成真。
隔天做垃圾分类的时候我在袋子里发现一张沾着口红的餐巾纸,口红色是橘色,我没有买过这样颜色的口红,暂且排除男朋友异装癖的可能性,结果显而易见。】
“你和莉香做的时候也会打呵欠吗?”爱丽丝问这句话的时候自然得仿佛这是个不带颜色的问题。
森鸥外的眉毛一动,作状思考了会儿,似乎是想起什么愉快的回忆,脸上带着笑,“怎么可能。”
“林太郎大变态。”
“明明是你问我的。”
短暂地斗嘴后两人继续往下看:
【这样濒临崩溃却却被我努力压下去的次数一多,我终于决定放弃融入社会,选择和自己和解。
我曾经打电话向母亲抱怨过,但那头总是男人的调笑声,她也总是随便应付两句就匆匆挂了。
也是,每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怎么能奢求别人浪费宝贵的时间来听我不值一提的怨言。
我辞掉了城里的工作,这几年还算努力工作的我攒了笔钱,打算去乡下买个房子,种地养活自己,要是哪天生病了或是碰上旱灾洪水什么的,那默默饿死也好。
我买到的房子是两层楼高的独栋木屋,本来以我这点钱根本买不到这么大的屋子。但是屋主告诉我原本住在这个房子里的一家人不幸遇上强盗全被杀死了,这里便成了凶宅,空置了好长时间,再加上地段偏僻,方圆几百米都没有别的人家,不得已才贱卖给我。
“小姑娘,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之前在这里短租过的人都说碰到过闹鬼的情况,要是害怕的话还是看看我名下别的房子吧?”房东劝解我。
我自然是拒绝了这番好意,不是说我胆子有多大,根本不惧闹鬼这事,而是兜里实在没有那么多钱买下好的房子。
比起房东说的闹鬼,我更在意那个杀人的强盗有没有被抓住。
我自小在城市长大,侍弄植物什么的只能从头学习,但不管怎样总比和人打交道简单,至少不用和它们说话,不用猜忌它们的表情,这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了。
房东说的没错,这里确实是很久没人住过。地上还有家具上积了层厚厚的灰,刚搬进来的第一□□李都没地方放,只顾得上打扫。
忙了一天后累得随便在地铺上褥子倒头便睡。
我的睡眠和我的性格一样敏感,外面闹出一丁点动静也能感受得到。半夜时听见有有人在房间里跑来跑去的声音。
我睡眼惺忪地从被窝中爬出来,把灯打开,在房屋里转了一圈后什么也没发现。
大概是房东说的闹鬼事件吧,还好不是强盗,还真是虚惊一场。我心有余悸地躺回被窝。
刚躺下就觉得有人在我的耳边吹气,不同于人的是这气息冰冷异常。
当机立断,我把被子拉过头顶裹住自己开始睡觉。鬼一般不会打扰睡在被窝的人,纵观鬼界,除了伽椰子,大家都还严格地遵守这个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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