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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白蓦然的瞪大双眼,师尊的冷香源源不断的顺着舌尖深抵,只是觉得这个姿势太过于别捏,刚想要躲开,就被他紧紧的掐住了后脑勺。
师尊身上炽烈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几乎都要烧成灰烬,越是缠绕着小舌越是心头一阵发慌,甚至还有一丝陌生的心悸。
“啊!嘴巴好疼...”被师尊亲狠了连唇舌尖磨的发疼,脑袋使劲的想挣脱大掌的桎梏,却引来了低醇的笑,“阿白准备的,为师很欢喜。”
只见师尊将小徒弟的那只小人几分呵护似的轻轻置于袖中,剩下那只夫子的则是托起崔白的软手,搁在她掌心。
“你为什么亲我?”崔白舔着嘴角磨破的地方,湿漉漉的小舌顺着细微的伤口迅速滑过,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捏住夫子小人的两只胳膊有些不解的望向烛九阴。
此时金陵城中火树银花不夜天,漫天飞起的红灯笼汪起一片红海,星光点点,映衬的两人的面颊透着红。
粗粝的指轻碰唇角的细伤,挑着笑意,“为师很欢喜。”又重复了一遍,凝视着小徒弟的眼底像是缓缓展开了幽寂的莲,带着不易察觉的情绪。
“唔...那师尊你还生我的气吗?”
“还有些许。”
“!!!”
崔白一听,小脸顿时邹巴,忙活了半天,怎么还不完全消气啊?如果能不生气,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师尊提要求放自己出去,而不是偷偷摸摸用魂灯。
不然又被发现,罪加一等,彻底把人哄不回来...
“师尊...你怎样才能不生气?”像是泄气般小脑袋垂靠在烛九阴的胸膛上,有气无力的问着。
一听这语气,倒是惹得烛九阴忽而一笑,滚烫的唇间还残留着小徒弟甘甜的气息,轻轻抚上了她的小耳,一下又一下的热气喷在崔白的耳边,又俯身吻了吻她玲珑精致的耳垂。
“阿白给为师画一张画儿吧...”
提要求不怕,最怕的是什么要求都不提,还得靠自己东猜西猜,这下是真的柳暗花明,画画简单,她最拿手的不就是画!
“别说一张!师尊您要十张百张,我都画!”
“只是...我最擅长的就一种画儿,师尊你...”烛九阴当然知道小徒弟最擅长画什么画儿,他要的就是这个。
“按你喜欢的来。”师尊发了话,那就开始画,早画完早回家,她娘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等到真正开始润笔的时候,已经过了亥时,烛九阴此时已经是衣衫大敞露出了蜜色的肌理,块垒分明,沟壑起伏,半靠在崔白的寝榻上,昳丽如神祗般的颜好一派温和悠闲,深邃的眼似有若无的盯着在案前凝神为他作春画儿的小徒。
崔白正在凝神用细腻的笔尖勾勒师尊壮硕起伏的胸肌纹理,不知不觉的只觉得嘴中腥甜,突然间一滴红掉落恰好点在了画像上纨裤的正中央。
还不待察觉过来,鼻尖就被师尊捂住了一块香帕,只听着他带着调笑,“阿白,莫不是看为师的身子,流鼻血了?”
一阵面红耳赤,这还是头一回画春图画到流鼻血,难不成是最近过于焦虑上火了?只是刚才画画的时候,眼前全是师尊明晃晃的胸膛。
“胡说!我...我...这是心火旺盛!”崔白捂着帕子支支吾吾,只见烛九阴看着方才鼻尖掉落的血滴落在画上的那一处,若有所思,但很快便见他在画上加了寥寥数笔。
崔白好奇也想看看他画了什么,刚抻了脖子探过去一看,腾地一下脸红的都熟透了,“啊!你!!!”
“不要脸...”最后三个字跟蚊子叫似的在喉咙里转圈,但还是被烛九阴听见,只见他忽的正襟神色,好生解释着,画上还略微有些变小的出入,原本比画中显出来的大多了,作为金陵车第一春宫画手,怎可如此见不得市面?
“难不成我每次画别人,都要去先观观对方那处究竟是和模样,都纳入画中吗?!”崔白看着师尊加上去的那一处,头都大了,好不容易画了老半天,一眼望去最醒目的地方就是他寥寥数笔凸显的那处。
“哦,阿白尽管去试试。”暗淡的灯光下,烛九阴听了方才小徒弟那一番话森森的挑起笑意,看起来有些可怖。
“我的画啊...唉...”崔白抱着刚刚画好的画儿长吁短叹,忽然间画纸就被烛九阴轻巧的勾走了,“此画甚是精妙,为师定会细心安放。”
在千世镜里,师尊夜里都是与她居于一室,她睡觉,师尊则是会在外间儿小书房里看书,从未见他休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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