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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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里没有其他活人，哈莉也没多少羞耻心，随便扒拉一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扔在地上，然后把一个个子不高的黑帮成员的衣服扒了下来，换到了自己身上，虽然穿起来略显宽松，但是好歹有保护作用，总比不穿来的好。

整理好了衣着，哈莉这才把目光移到了地上的尸体上，她可没忘了这趟是来干什么的，忙活了这么久，虽然过程不太顺利，但是目标还是达到了，终于到了快乐的收获时间了。

哈莉兴高采烈的在小巷跑前跑后，花了足足十分钟，才将所有尸体上搜集到的枪支和弹药全部堆在了一起。

今天交战的两个黑帮似乎都是纽约顶级的势力之一，他们所用的枪械大多制作精良，除了多数的手枪和霰弹枪，有两把崭新的全自动步枪，甚至超过了一般的民用标准，达到了违禁品的程度，而他们剩下的子弹虽然不多，各种各样的子弹加起来也足足有上千发，如果不遇到长时间的交火，足够她用很长时间了。

哈莉兴奋的趴在了地上，美滋滋的抱住了地上堆在一起的枪支，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就像抱着自己心爱的宠物，她用脸在冰冷的枪身上亲热的蹭着，朗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我爱纽约！美利坚万……”

“砰！”

话未落音，一声震耳欲聋的枪鸣将哈莉的笑声连带着她的小半个脑袋都打成了碎片，一个身穿白色骷髅头标志的作战服，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夹克，满脸胡茬的高大男人，扛着一只枪口冒着烟的重型狙击枪走了过来。

弗兰克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穿着黑帮衣服的女人尸体，就像看着污染环境的害虫一样。这条小巷子里尽是黑帮的尸体，他们穿着不同的衣服，但是却都携带着属于不同帮会的标志，这两个帮会，都是他的猎杀目标。

由底片先生领导的恶魔帮，由锤头领导的马吉亚帮，他们走私枪支和贩毒，且因为竞争关系是绝对的死敌。在弗兰克眼里，他们都是绝对的恶人，在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弗兰克的眼前的时候，就已经被判定了死刑，没有人能够活着离开。

他最近一直停留在布鲁克林区，追寻着一群拐卖人口的罪人，但是今天突然有一批来自皇后区的恶魔帮成员出现在街头，他毫不犹豫的杀死了这群人，然后跟着他们留下的脚印和血迹，一路反向追踪，想要看看能不能直接找到这群家伙的老巢。

结果就到了这条发生过火并的小巷，巷子口纷乱的脚印指向的是另一条小路，因为还要继续追踪，弗兰克只是在小巷中大略的扫过一眼，目光便被地上的那堆枪支弹药吸引住了。

弗兰克自认为是一名战士，是一个复仇者，他自称为惩罚者，长期与罪恶战斗，实际上他并没有什么收益，很多时候，他的资产一直是负值，只有消灭了某个黑帮团伙，才能从恶人那里掠夺到大笔的资金，用以武装自己。

可是在这个世界，枪支弹药并不是便宜货，尤其是他所用的还是特制的高级货，自然价格更贵，资金也就消耗得越快，一般剿灭小型的恶势力所获得的财产完全满足不了他的消耗，而他也只能一省再省。

省吃俭用倒是不至于，超级英雄也有超级英雄的尊严，就像鹰眼不会在打完架之后挨个捡回遗落的箭矢，普通罪人身上那点子弹和零钱他同样也看不上，但是现在这种摆在面前的弹药，他就完全没办法当做没看见了。

所谓是不捡白不捡，英雄也不是点石成金的圣人，有需求有物资，放着不拿是傻子。

弗兰克蹲着身子，将地上堆在一起的子弹一卷而空，然后朝着巷子口黑帮成员们离开的方向继续追踪了过去，只留下一地的尸体和某个脑袋的伤口还在蠕动的女人。

……

弗兰克走远之后，那条幽深的巷子中，传来一阵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悲呼，

“哪个混蛋偷了我的子弹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