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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和动情的思绪全部被这一句话撕碎,恍惚的扭过头沢田纲吉很想摇着池本玲说,他根本不是想说这个好吗!还有人家还活着你已经开始思考墓志了,也太可怕了吧。
有些败给池本玲的感觉,沢田纲吉揉着太阳穴:“谢谢、我还活着暂时不想考虑这块。”
真的是放过他吧,幼年的相处明白对方是什么笔直的性格,时间线上的差距,已经让成年的他已经跟不上对方的思维了。
笑得有些无奈转头看向池本玲,发现她正出神的盯着前方。
真是奇怪啊,池本玲注意到了前方挨着草坪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女人,同样的病服贴在对方单薄的身体上,一头银发落在肩头,只能看清楚半张精致的面容,对方独自一人捏着一朵橘色的小花发着呆。
女人给她的感觉有点熟悉,但是更重要的是对方握住的花中探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脑袋。
碰了碰沢田纲吉,池本玲指向前方:“你能看见那个女人手上的花吗?”
拉回注意力的沢田纲吉抬头看来过去,有些不解:“能看见,那个花有问题?”
看来他看不见,池本玲扔下纲吉向着女人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如果没有看错、是妖怪吧?或者精灵。
轰冷在医生的建议下来到作为修养地的花园,宽大的草坪和宁静的花田让她焦躁的内心得到了短暂的平和。
坐在位置上直到一朵橘色的野花掉在身旁,让她有些意外拾起柔弱的野花,花瓣只有四片颜色是橙黄的,内部的花蕊带着点粉。
看起来脆弱的花朵躺在手心之间,轰冷有些失神的伸出手触碰着花瓣。
“美丽的小姐姐~你手的花朵是象征幸运的意思哦。”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轰冷有些紧张捏住花茎,抬起头有些惊讶于对方脸上的伤口和裹得有些严实的绷带。
眼前的人看上去有些幼小的身体和毫无阴霾灿烂的笑容,轰冷却觉得有些心疼,让她联想到自己的孩子。
轻轻点了点头作为回复。
轰冷的回应似的池本玲更进一步,直接坐在了她的身边只不过两人之间留出了一定距离,歪着头天真的看着她手上的话:“真好看啊、花园里面有这样的花朵嘛?”
从池本玲走过来的时候,花中的妖怪抖着身体一股脑的躲进花蕊中,一副视她如猛兽不敢对视的样子。
“是随着花飘落下来的,要看看吗?”轻声的说着。
“诶~可以嘛,小姐姐真好。”
轰冷有些局促将手中的花递给小女孩,多年在医院休养她已经能够从崩溃的世界里慢慢走了出来,只是她还无法面对自己的孩子和家庭,在面对陌生人也会不安,紧张的捏着衣袖垂着头。
从病房里面出来后,也只能在这个花园里面坐坐,很难得与陌生人说话和见面,偷瞄了一眼笑着举起花朵的女孩,那么漂亮的脸上伤痕占了太多,可是仍然可以笑得那样好看。
恶作剧的举高花朵,看着里面的小生物抱着花蕊快要哭了的样子:‘第二只妖怪?花妖嘛’
抱着花蕊避免掉下来,小人害怕的摇着头但是却说不出话。
伸出手指戳了戳花朵,不会说话的妖怪?
池本玲回过头:“小姐姐、我叫池本玲,怎么称呼您喃~”
“……轰冷。”有些脆弱的笑容,尽量上扬的嘴角看起来有些勉强。
这是花中的小人从花蕊中飘了出来,精致的脸上挂着心疼靠近轰冷的脸颊,用小小的手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她。
人类与妖怪吗,话说这个花妖不会是个男的吧,还有这个姓氏怎么有点熟悉的样子。
手中的花因为妖怪的离开,在池本玲的手上开始呈现衰败的样子,花瓣开始泛黄发皱起来。
轰冷也注意到花朵的转变,不希望这多花就这样衰败下去,伸出双手看向池本玲:“我可以吗?”
点了点头将花朵拿了过去,见轰冷有些温柔的用瘦弱的手掌慢慢合在花上,一点点冷气从她手中发出,雾白的气体从指缝见飘出,等她拿开手的时候花朵像是被冻住了一样,花瓣鲜艳的不在褪色。
那个小妖怪兴奋的围着轰冷打圈圈,眼中的爱意就要渗透出来了。
我就说这个姐姐为何那么熟悉,冰系!雪女啊!白色的头发、温柔的样子都与雪女很像,欣喜的看向花朵:“冷姐姐,好厉害。”
对于池本玲的自来熟只是淡笑的没有出声,轰冷看着她脸上一条条的伤痕,与记忆中的身影有些重合,那个孩子应该会恨自己吧。
眼眶温热的泪水顺着一滴滴的落在膝盖上,眉头压低小心翼翼的想要去触碰那些伤痕,指尖还未触碰只敢停在半空,用着只有她能够听到的悔意和绝望:“很疼吧。”
花妖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焦急的想要去捧起她的眼泪,可是透明的身体只能穿过泪珠,敌视的扭过头去瞪着池本玲,一副‘你惹哭她’了。
握住轰冷的手发现对方体温有些过低,身体因为突然的情绪导致有些短暂的抽动,池本玲注视着对方的双眼,金色的双眼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为了保护重要的人,所以不会疼的……放松。”
这一句话在池本玲的嘴边像是单个的读出,在轰冷的脑海中不断的回荡,心和身体都放松了下来双眼失去了焦距。
!?花妖见到轰冷的样子后,生气的直接冲向池本玲,拇指大小的人涌出想要与眼前这个人同归于尽的勇气。
淡定的一挥手擦着轰冷的鼻尖而过,将花妖抓在拳掌之间仍由对方拼命挣扎,试图用牙齿逼迫自己放弃。
用指头戳了戳小花妖的脑袋:‘在乱动我就把你和小姐姐分开。’
大概检查了一下花妖,发现好像这种生物是没有性别的,可是外形看起来是个男孩子的样子。
一手拉住轰冷,池本玲对于这个跟雪女有些像的女人很有好感,只是对方的精神状态一点也不好,自己只用了一点暗示就可以催眠,等会找沢田他们问问小姐姐是什么问题。
沢田纲吉一直守在刚才的地方,见池本玲拉着白发的女性想要朝着他这边走来,那么女性的双眼没有焦点,走上前:“你催眠了她?”
“不会造成影响的,我感觉这个小姐姐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她见到我的伤口悔恨的样子,像是透过我在看其他人,避免等会她情绪崩溃我只是用了点暗示,等会我们送她回病房让她睡一觉吧。”
顺便扬起握成拳的手献宝的举高:“我还抓到一只妖怪。”
“?”在沢田看来拳中什么也没有。
垂头丧气的花妖半个身子塌下来,直接装死起来。
这个妖怪就像推翻了池本玲的认知一样,所以她找不到妖怪或者神明是他们单方面拉黑了她?这就有点过分了,学学别人地狱大度点不行嘛。
地狱中正在巡视的鬼灯打了个哈切,揉着鼻子在思考谁在说他。
已经拆掉大部分只留下脸上有一道明显的伤口外,相泽消太换上了正式的西装,头发梳理起来扎在脑后,留下小半截微卷的黑发散在肩上的位置。
今天他到学校后就给a班的学生做了一个选择题,是否留下池本玲。
暴走引起的反应让部分人有些沉默,可是在投票环节全班一致举手同意,小兔崽子们一个个嘴上说着。
‘怎么看都是因为他们太弱,池本同学才不得已使用力量。’
‘以前池本同学说着自己是个无个性,可能是也害怕自己暴走伤害他人,这样想怎么也不是池本的错,而是敌人们的错!’
‘被池本同学保护的我,除了感谢怎么会害怕她的力量。’
‘话说,池本真的太强了!我们班上的最强吧,能够跟欧尔麦特对拼、听着都让人打颤,不愧是他。’
……
这群家伙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啊,b班想要挖墙脚的心可以给他死心了。
呼出一口气,压抑在心中的感觉其实并没有减少,反而增加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耳边出来开门声音。
“抱歉久等了。”
是同样穿着正装的欧尔麦特,与对方一身花里胡哨的颜色相比,相泽消太黑色的一身显得非常不显肉眼,黄色条纹的西装包裹着欧尔麦特显露出他雄壮的轮廓。
到今天为止欧尔麦特的身体依然保持着健壮的身型,没有突然的干瘪下去漏气。
如果不是他还能够清楚的感觉伤口带来的负担,简直会以为自己被治愈了,身体现在的感觉更像是被人塞进了一个充电器,身体的运作全部靠着这个备用电器。
昨日由于相泽消太负伤无法完成笔录,只能今天下午到警局进行记录,同时为了保护池本玲的警局决定将这次的事件,绝大部分功劳归功于欧尔麦特,其目的是保护池本玲不被其他组织盯上。
既然两人集合了就可以出发,相泽消太低沉着说“您好,可以出发了。”
这次的车子是学校安排的公车,从警局出来后会去医院探望伤员(13号、池本玲),其中还需要观察池本玲是否完全恢复过来,需要给对方做心里疏导。
最后这个是校长要求的,完全不会做这种事情的相泽消太,想了想好像他最拿手的应该是恐吓学生吧。
靠在窗边撑着下巴为难起来,要怎么说才合适喃了,世界的英雄嘛……她对战的又会是什么样的人喃。
在相泽消太作为职业英雄生涯中,见过黑暗的人性、扭曲的犯人,在光明之下的蛰伏的黑暗远远超过常人的想象,与黑暗做斗争的英雄们或是为了信仰,也有为了金钱和名誉的存在。
而独自一人作战的池本玲,她所追求的又是什么喃?
以一人之力守护整个世界吗?少女站在黑暗的中心,独自向前的景象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脑海中抹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池本玲:老师你醒醒!谁保护世界了,我是收钱办事的。
你们的股票在哪里,快出来买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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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双更……也许会很爽,我想看琦玉老师出场教育池本同学,感觉自己有点变态。
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小可爱们的营养液,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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