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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哪怕刚才听到的一切都震惊了相泽消太,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求证:“你是想说我的学生曾经可能遭遇过你说的那些事情。”
相泽消太一脚踢开掉在自己面前的纸盒,整个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窗外的余阳洒落在他的身上,但是他却一丝温暖都感觉不到,只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
“我……。”欧尔麦特也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在见过池本玲的面容后他真的说不出口。
作为英雄的相泽消太也曾经见过无数的黑暗,但是眼下这个事情却发生在自己学生的身上,让他如何相信,什么兽瞳还有那个古怪的故事。
“池本是政府推荐过来的。”相泽消太神色平静的直直盯住欧尔麦特背影说道,只是语气中的波动却显示出了他此时心中的早已波澜四起。
还低着头的欧尔麦特点了点头:“我知道的相泽君,但是为什么明明资料填写上是无个性的池本会被直接推荐到雄英,而且还指定要在a班就读,这一切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是的……哪怕拿到了那些表面上的资料他还是觉得很奇怪,所以他想要测试,想要试探这个孩子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会被忌惮。
在操场上的那一幕让他也断定了她绝对有隐藏实力,可是……没有想到背后会有这些故事,在学校里面选择隐藏真实的自己,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在受到伤害吗?
如果是这样,他也不知道当时下定的决定是否正确。
“池本少女是被遗弃的孩子……。”蔚蓝明亮的双眼暗淡了下来,喉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哪里一样,让说话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大爆炸’事件结束后我曾经追查过她的信息,她是被遗弃在幼儿园的,当时身上只有一张写着名字的字条和一把短刀及玩偶,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更改名字再次出现,但是政府那边应该都知道的吧……。”欧尔麦特再次抬起头看向相泽消太,消瘦的脸上全是坚定。
“喂喂、你不会想要去问那些人吧。”有些不确定欧尔麦特到底想做什么,现在就凭他的身体他根本做什么都是在勉强自己。
摇摇头欧尔麦特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政府知道也不会直接把信息给出来,但是我想去追寻真相,我想自己去查。”
“如果他们不想让你知道,你是什么都无法查到的。”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在这一块上权利可以掩盖一切,眉眼间带上了些焦急。
“总会有蛛丝马迹可以寻找的不是吗?”
看来欧尔麦特是认真的,相泽消太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他动了起来,看起来颓废的脸上带上了认真:“算我一个。”
“相泽君?”
懒得理眼前一脸不敢置信的欧尔麦特,相泽消太得了干眼症的双眼极度不适,他只能先拿出眼药水弄搬开眼睛滴了几滴,缓了片刻后揉着布满血丝的眼睛:“那也是我的学生啊”
…………
“啊切、啊切……”
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不舒服,可是没有想到接二连三的打起喷嚏来。
“难道真的感冒了”从来没有感冒过的池本玲有些新奇的说着。
等等……不会真的感冒了吧!脸上泛起了兴奋的潮红,放开握住扫帚柄的一只手手,掩藏在厚重镜片下的双眼冒出星光。
颤巍巍的伸出手缓缓的伸向额头,直到触碰到柔软的皮肤表面,憋住呼吸集中精力的感受额间的温度。
教室内洒满了红彤彤的余阳,少女站在桌椅之间专心致志的抚着额头,如同时间禁止了一般。
皮肤上的温度连一丝上升都没有,反而有一些冰凉。
只能失望的放下手,喃喃着:“还以为感冒了喃。”放下手叹息一声,只能老实的握着扫把继续打扫起来。
扫帚触碰着地面轻轻扫过,才开学没有多久教室内大家都十分爱惜,所以一点垃圾也没有,池本玲也只做做样子扫着而已。
“阿啦,主殿你就那么不想回家吗~”
刚打扫到自己桌子附近的时候,就听见鹤丸国永的声音,凶狠的瞪了过去:“还没有说你今天被认出来的事情喃。”
鹤丸国永的本体被安静的置放在池本玲课桌上,余阳的光辉照耀在刀身上像是被镀上了一层光芒。
“不要岔开话题哦,要不然回去我就给小玉说。”黑心肝的鹤丸并不害怕狐假虎威的审神者,反而威胁着说。
因着今天只有池本玲一个人值日,教室内又只有池本玲一人而已,鹤丸国永到是可以放开的与自家审神者互怼。
听到鹤丸毫不要脸的称呼自己大舅为小玉,遮盖在眼镜后的眼镜都快翻上天了:“什么小玉啊,你不怕被大舅拿出去切菜吗?”
“小玉人美心善才不会跟你一样。”说话的声音甚至还发出吐舌头的尾音。
像是没有听清楚一样用力的掏掏耳朵,他说的是我大舅还是其他野狐狸啊?总觉得前段时间让鹤丸当队长远征是件错误的决定,看现在膨胀的都敢叫大舅小玉了。
“你不是也害怕大舅才出来的嘛,哼。”冷哼一声,池本玲都不带那正眼看鹤丸本体的。
“诶!居然被发现了。”语气一点也没有被识破的惊慌,反而还很得意。
不想搭理鹤丸,池本玲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早上的时候大舅送自己出门前特意嘱咐的早点回家,已经能够拖到最晚的时间,垂头丧气的准备把扫把放回去,还是早点回家算了。
等池本玲走到教室最角落将打扫卫生的用具都摆放整齐后,又听到一声‘唰’的开门声。
本来已经走出校门的轰焦冻,想到今天只有池本玲一个人值日,而且在他离开后教室后应该也只留下了池本玲一人了吧。
站在校门口望向最里面的教学楼,心里还是有一些在意,所以轰焦冻决定返回教室。
等到他走到了属于a班的楼层的时候,只听到前面的教室隐隐约约传出两个声音,一个是池本玲的还有一个成熟男声。
心里将现在遇到的老师的声音都会向了一遍,发现这个声音并不属于任何一个老师。
有些疑惑这个人会是谁,等到轰焦冻拉开教室门的时候,却发现教室内十分空旷,桌椅板凳都摆放的整整齐齐,但是里面根本没有其他男生的存在。
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吗?轰焦冻望向了教室最尾处站着的池本玲。
“轰……同学?”
没有想到还有人会回教室,池本玲淡定的将手上的东西归纳好了,推着眼镜看向门口的人。
冷淡的点了点头,轰焦冻暗想自己可能是听错了,也许是b班那边的声音,而且那个声音不算大听错了也是难免的,垂下眼眸想着。
眼尾处察觉到有一丝亮光,等轰焦冻抬眼望去就发现了那个自己在意的太刀被随意的置放在桌子上,这也惹得他眉头收紧起来。
“那个。”
“什么?”
顺着轰焦冻的眼神望过去,池本玲就知道他注意到的是鹤丸国永,不过从外形来说鹤丸国永的确算拥有美丽的外形,不然也不会引得无数人为了得到他费尽心神。
说起来轰同学还真是意外的非常在意鹤丸啊,从演练场说出鹤丸的名字的时候,池本也是有些小慌的。
“鹤丸国永。”话语中带有一些不满,轰焦冻从门口走到了放着太刀的桌子前。
有些心疼宝刀就这样被随意的放着,太刀的刀身部分被朴素黑色木鞘装着,上面装饰着展翅而非的孤鹤,虽然不确定是什么木材,但是看起来应该也是十分好的材质制作的。
“我能看一眼吗?”牢牢的将视线锁在太刀上,询问到。
“这个……。”刚想说出拒绝的话,但是想到鹤丸都已经被对方认出来了,而且没有在老师和其他同学都在的时候爆出这个消息,池本玲有些摸不定。
走向自己的位置,用手触碰了一下刀身‘要让他看吗?’
‘可以哦~,但是只能看不能摸的。’鹤丸国永个认为这个节操他还是有的,毕竟是主殿最宠爱的刀啊。(自认为)
在轰焦冻有些过于专注的眼神下,池本玲拿起了桌上的太刀,慢慢的将太刀真身从木鞘中拔出。
明明曾经也见过鹤丸国永,但是轰焦冻还是察觉出来有些不同,眼前所看到的这把名刀,只用眼睛看都能感受到一股威压,而被珍藏起来那把【鹤丸】只拥有美丽的外表,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孤独的被置放在珍藏馆内。
“谢谢。”已经一饱眼福的轰焦冻将眼镜移开看向池本玲,从入学到现在这个跟自己一样被保送的人身上总是充满了神秘,说着没有个性却能单手接下爆豪胜己还有绿谷出久的攻击。
‘果然人气还是不减啊。’像是一只炫耀自己尾羽的孔雀一样,鹤丸国永对眼前这个鸳鸯眼同学还是很有好感的。
‘到时候有被人惦记上了,怎么办。’鹤丸永远都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家里面管又管不住,她能怎么办还不是只有捧着。
“不用谢。”将鹤丸收起来放好,却有发现轰焦冻这次不看鹤丸改成看自己了。
是身上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吗?池本玲有些好奇。
“偷盗国宝要判刑多久,你知道嘛?”
“哈?”
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样,却发现轰焦冻是一脸认真看着自己,他在说什么鬼,像是不敢确认一样重新问道:“你是在说我?”
就看到池本玲蠢蠢的用手指着自己,好像还不相信他说的话一样,轰焦冻闭眼轻呼一声在睁开,从衣服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你看吧。”居然还有不知道国家法律的,他也是见识到了。
凑近看了一下显示屏,随后就听到池本玲惊呼着。
“什么鬼,终身□□??”
“是的,话说你是真的不知道法律的嘛。”
不对啊,这个世界的鹤丸国永还在藏馆里放着的啊,池本玲用手扣着太刀刀柄:“你应该没有见到宫内藏馆有传出鹤丸国永丢失的消息吧。”所以偷国宝什么的不可能啊,自己的刀跟那把根本不一样。
“是吗?”将手机收回来,的确至今为止他查到的信息都未有【鹤丸】被盗走的消息。
可是池本玲手那把【鹤丸】他能肯定绝对是真品,但是藏馆内的太刀也并非作假,世界上怎么会有两把真品的纯正?而且池本玲还敢拿着这样的国宝招摇过市。
见到池本玲带着厚重的眼镜神色看起来很是平静,只不过那双不老实扣着太刀的手他也是看到了。
轰焦冻只是撇过头,虽然没有声音传出,可是嘴角弯起的弧度证明他笑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两把【鹤丸】,可是既然池本玲不是偷盗的藏馆的国宝,他也不用太过逼近。
“能够认出他的人不在少数,虽然藏馆内展出的鹤丸国永没有丢失,可是不代表其他人不会对你的那把起心。”算是善意的告诫,说完后轰焦冻只是对着池本玲挥了挥手就离开了教室。
呆呆的也礼貌的挥了挥手,目送轰焦冻离开教室,有些好奇对方跑回来就是想最后说一句这个吗?真是个好人啊……。
池本玲觉得轰焦冻平常看起来是一个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性格也孤僻冷清的一个人,原来在表面之下也是个热心肠啊。
‘鹤丸,我感觉轰同学看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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