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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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一过,元媛就收拾收拾东西下班了。
走之前,她告诉了几个员工怎么继续改造餐厅,然后才风风火火的离开,能让员工手动改造的都是小地方,而餐厅里还有很多硬件需要改变,那些只能让专业人士来干。
今晚她又不能睡了,她得连夜把施工想法详细的写出来,明天再找一家施工队,以后就白天营业,晚上施工,这样也两不耽误。
元媛在餐厅的时候就已经吃过饭了,在傅凌川的家里,她的房间有独立的卫生间、独立的起居室,但就是没有独立的花园阳台和书房。元媛习惯晚上在露天的花园阳台上写东西,给装修方案弄出一个大概的轮廓以后,元媛望向傅凌川的房间。
她记得,女配刚搬进来的时候看过这栋房子的图纸,傅凌川的房间是最大的,里面一应俱全,书房、迷你影音室、观景露台、金库密室……甚至还有一个特别大的天窗,天气晴朗的日子,在他的房间里几乎感觉不到墙壁的存在。
元媛转了两下笔,在心底叹息一声。
没关系,等她把股份拿回来,她也能买得起这样的房子。
傅凌川今天有应酬,十一点才回来,他回来的时候,元媛已经停笔,她坐在露台的小圆椅上,皱眉看着自己的手机。
元媛和傅凌川的房间都在楼上,互相之间只隔着一个走廊和转角花园,元媛就坐在花园里,所以傅凌川一眼就看到了她,原本疲惫的心情一扫而空,傅凌川站在楼梯口,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
他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元媛回头看他一眼,然后就又把视线移回到了手机上,“没什么,思柔告诉我,说有一个跟我有关的视频上了热门,她给我发链接,但我怎么也看不了,下app也不行,搜索之后的结果是该视频已下架。”
元媛又试了一次,发现还是不行,她的声音中带了几分懊恼,“怎么搞的,我还指着这个视频帮我提高营业额呢,今天我在外面累了半天,就是为了能快点火起来,带动餐厅的热度,什么理由都不说就下架,难道我的脸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吗?”
元媛没回头,自然也就没看到此时的傅凌川是什么表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次听到傅凌川略显放空的声音:“……可能是有人看到了这个视频,不想让你提高营业额,就把这个视频封锁了。”
以元媛的智商,她早晚能想到是有人在背后给她下绊子,不,说不定已经想到了,只是她和傅凌川不熟,所以没有直接说出来,幸好傅总应变能力很强,立刻就把元媛的注意力祸水东引了。
元媛按着手机的动作一顿,她倏地扭回头,望向傅凌川。
煎熬的一秒钟过去,他看到元媛认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
如果这是一个生存游戏,那么傅凌川已经看到了逃生成功的结束画面。
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傅凌川继续刷好感,“我让人给你问问,如果是有人把这个视频买下架了,那再花点钱,让它重新上架就好了。”
元媛刚想说不用了,她自己就能处理。可话还没说出口,元媛先沉默了一会儿。
她没有团队、没有下属、更没有良好的人脉,根本没法处理这件事,对傅凌川来说,这种事就是举手之劳,元媛不怕欠人家的人情,以后只要能还就行了,于是,想清楚的元媛爽朗的道了一声谢,“那就辛苦你了,以后有需要帮忙的事找我。”
这句话说完,元媛觉得他们两人的对话就结束了,毕竟以前他们俩也不怎么说话,即使现在关系缓和了,还成了合作伙伴,也不需要耐着性子尬聊。元媛拿起笔,等了一会儿,却没看到傅凌川离开,她疑惑的看过去,“还有事?”
傅凌川抬起手,似乎是想从衣服里拿什么东西出来,可是半途,他又放弃了,干脆垂下手,直接说道:“下周日是立冬,今年的聚会由林家举办,邀请函我已经收到了,你要去么?”
每年立冬,老牌的几个豪门世家都会共同举办一个聚会,这个传统已经保持了将近三十年。刚开始的时候,参加的只有三四个要好的家庭,男人聚在一起侃大山,吹自己今年又赚了多少钱、做了多少事,女人则聚在一起讨论珠宝、美容,还有孩子,父一辈子一辈的交情本身就好,所以孩子们也喜欢参加这样的聚会,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多少人的友谊,就是从这个聚会开始的。
不过,那都是三十年前了,那时候爷爷还年轻,元成慈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
现在这个聚会参加的人越来越多,新贵们把能参加这个聚会当做一种认可,曾经的三四家,到现在变成了十几二十家,还有不少人是单独去。女配小时候是跟着爸爸一起去,结婚后有时候自己去,有时候就不去。
元媛不太想去,这种聚会要说是商业酒会,那肯定算不上,要说是家庭聚会,也太庞大了些。但她感觉,傅凌川会这么问她,就是说这一次他也要去,想起傅凌川跟自己说的,他需要一个稳定的家庭形象……
自杀的传闻本来就满天飞,要是还让傅凌川一个人去参加,那不就是坐实了他们两个感情不和吗?
很多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元媛犹豫一会儿,问道:“殷问枫会去吗?”
殷问枫就是傅凌川的哥哥,年轻影帝,也是书里的男主角。
提到殷问枫,傅凌川立刻皱了皱眉,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应该会去。”
元媛点点头,“那我也去。”
傅凌川垂在身侧的手瞬间紧了紧,虽然知道不是一个人,虽然知道元媛没见过殷问枫,不应该对他产生别的情愫,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紧张与愤怒起来。
这是一种应激的心理障碍,傅凌川看了那么多心理学的书籍,自然很清楚。只要想起那个女人,以及跟那个女人有关的每一个人,他都会产生这种无法自控的心情,而在他们所有人当中,傅凌川最不喜欢、最不想听到看到的,就是殷问枫。
十七岁开始,傅凌川就在学习自控,十年了,他早就做到即使坐在殷问枫和那个女人对面,也仍然面不改色、云淡风轻,当表面没有任何变化以后,心情也跟着慢慢就平静了下来。
但今天,是个例外。
愤怒是无能者的狂啸,是被迫展示于人前的弱点,傅凌川自始至终都认为,他这段不平凡也不顺遂的人生中,只能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元媛。
傅凌川抿唇,他很想问元媛,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可现在的他没有立场质问。
“礼服的话,你找人定制吧,我不要白色,其余的你看着办,设计的搭一点,最好能让人一眼看出来咱俩是夫妻,”元媛仰着头,狡黠的眨了眨眼,“我会好好扮演妻子的,绝不让人发现你家庭不稳定,倒是你,可千万不要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傅凌川微微一愣,原本还紧绷的身体瞬间就放松了,他轻笑一声,从来不笑的他直接让元媛看呆了,敏锐的发现了元媛的变化,傅凌川心情更好,他就一直保持着温柔的微笑,像动物世界求偶季的生物一样,不停散发自己的魅力信号。
“如果足够了解我,”傅凌川稍微弯下腰,他和元媛挨得更近了,元媛甚至能看清他瞳孔中倒映的自己,深沉又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激的元媛耳后一麻,“你就不会说出这种话。”
……
傅凌川走了好长时间,元媛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
过了大约一分钟,元媛慢吞吞的坐直身子,她把笔尖搁到纸上,耳垂却一点点的变粉红了,笔尖长时间没动,终于动的时候,元媛面无表情的刷刷写下四个清隽大字。
——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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