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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羽印象中周时琛除了拍她之外从没有拿起过相机,甚至连相熟的朋友找他,他都不留情面的拒绝了,外人都说他是她的御用摄影师,为此让她遭受一波人的羡慕嫉妒恨。
以至于向羽的胃口被他给养刁了,只在他的镜头下才能放轻松。
变成长大后的女孩不光审美发生了改变,连动作也大胆了很多,清纯可爱成为了她这个年纪急于褪去的外衣,性感美艳占据了脑海,人总是在某个时间段追求自己不曾拥有的东西。
她对周时琛是全然相信的,没有半分怀疑,而他也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将她往想要的路上引导,但这些只限于镜头中,满足她的渴望,所经历的一切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
也许今天老天心情好,在这般灼热的天气里竟然吹来一阵风,虽然夹杂着夏天的温度一点都不凉快,甚至有种闷闷的感觉。
向羽拍完最后一组照片兴奋地跑过来要看成品,她的手刚碰到相机就被周时琛举起,她像个满怀疑问的小学生:“干嘛?为什么不能给我看?”
周时琛笑得眼尾扬起:“不急,既然来了先玩个痛快,照片回去也能看。”
向羽不知道在这里有什么好玩的,环视四周也没见到什么能让她眼前一亮的东西,气鼓鼓地说:“我可不想晒太阳,昨天在海边待了一下午好像已经被晒黑了。”
周时琛揽着她的腰,竟然还真仔细地看了一遍,摇头说:“没有晒黑,还是那么漂亮。”
他的手掌干燥温热紧贴着她的皮肤,让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分明两个人已经这般熟悉,但不知为什么总有种陌生的感觉充斥在她的心间。
相机被他放到向羽完全够不到的地方,在向羽的注视下周时琛猛地跳到游泳池里溅起一阵水花,向羽被扑面而来的水花激得往后退了两步,虽然她用手护着自己的脸,但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中招,水珠沿着她的额头滑向锁骨,又从锁骨沿着胳膊流下来。
周时琛在水里看着她坏笑,明摆着告诉她他就是故意的。
向羽气恼地跺了跺脚,撅了噘嘴,然后自己也跟着笑了。
周时琛在泳池里自在地游了两圈,向羽站在旁边看着她,脸上带着温柔又恬淡地笑容。
那个人身上披着耀眼的光,矫健挺拔的身躯在水中展现出坚毅的力量,无需大海,他将这个泳池变成了大海,而他就是海中自由游荡的鱼。
因为喜欢,她看他的目光里带了一层滤镜,从她走上他的船的那刻就再也没法下去了,沉沦和追随是唯一的选择。
爱情果然容易让人丧失理智,她的世界里只能容下一个他。
周时琛游到她身边,两人的目光碰撞出别样的火花,她看着他傻笑,而他却起了坏心思,拿手往她身上撩,在她笑着往后躲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将她拖进了水里。
向羽从没有下过水,一开始呛了口水,整个人往下沉,恐惧刹那间涌上心头,直到她的腰上多了一双手,手的主人揽着她浮出水面,她本能地张大嘴巴大口的喘息着,等回过神来惊吓让她泪眼朦胧,手握成拳不住地捶打他,恨恨地骂他:“你怎么这么坏?吓死我了,你要搞谋杀吗?”
周时琛轻笑一声:“我这不是救你了吗?爱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害你?我只有被你气得没办法的时候恨不得真的把你拿链子拴到我身边,哪儿都不许去。别怕,没事的。”
水里清凉,因为有周时琛的帮忙向羽可以安稳地待在水中,到底刚才的那一幕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所以她的手紧紧地环着周时琛的脖子,任凭周时琛怎么哄都不撒手,还气呼呼地说:“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你的信任值已经被扣干净了,死心吧,除非你放我上去,不然我不可能放开你。”
周时琛此时满心满眼都是快乐,深邃漂亮的桃花眼里漾满笑意,忍不住在那张红唇上啄了一口:“那你就抱着吧。”
说话间周时琛带着她在水中游,与水波的抗衡的感觉有些奇妙,向羽渐渐地体会道其中的乐趣,脸上的紧张慢慢消失,她不知道阳光下的自己笑得又多甜。
向羽小心翼翼地张开手臂感受着随他们而动的水从指缝间穿梭的感觉,她像个顽皮的孩子沉浸在自己的小快乐中。
周时琛纵容着她的俏皮,嘴角噙着宠溺的笑容,直到某处被她不小心碰到,他先是一怔而后皱紧眉头,眸色转深。
向羽被后背传来的入骨的凉意给激的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贴在冰凉的墙砖上,晶莹剔透的水眸里浮现出茫然,显得她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纯真洁白,让人恨不得在这张白纸上填满色彩。
他等了她三年,从真正在一起两人的接触只限于亲吻和牵手,向羽已经习惯了他的索吻,所以在他的气息压下来的时候她本能地闭上眼,甚至主动环上他的脖子,迎接他如饿狼般凶狠地亲吻。
就在她被亲的晕头转向的时候,他的温度开始往下,一直藏在她心中的陌生感觉终于浮出水面。她终于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愫,他的喜欢里带有侵略和占有,她怎么能忘记这个人早已经不是那个辅导她学习的哥哥,他早已经变成了真正的男人。
向羽不习惯这种亲密,眼看自己的处境越发的危险,她开始忍不住挣扎起来,慌乱中她的腿碰到了什么换来男人的一声轻哼,被迫狼狈地松开她,干脆利落地将她送上去,而他胳膊撑在泳池边上眼神炽热地看着她,理直气壮地控诉她:“你乱动什么?”
向羽被他的恶人先告状给气坏了,不满地说:“明明是你自己不规矩,你以后离我远一点。”
周时琛一跃出来带起一片水,从旁边的椅子上拿下浴巾搭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沙哑:“你不招惹我,我绝不会碰你,就算你长大了,现在在我眼里还是个小姑娘。所以别装成熟,不适合你。”
向羽更加不开心了,干脆起身连照片都不看了,气冲冲地要回房间。
周时琛无奈地摇头,得,这个小祖宗完全不经逗,拿上相机不紧不慢地跟着她回去。
当天夜里周时琛的梦中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肌肤滑腻如缎,唇红齿白,吐气如兰,眼睛里浸满别样光芒,幽梦磨人,清醒之后他看到浴室洗了个冷水澡,不急着入睡,索性到阳台上抽烟。
他到底只是个普通人,哪怕定力再强,在喜欢的人面前迟早有崩溃的一天。
向羽是他这辈子无法越过的一道坎,她是他的药,得不到惦记着,得到了又渴求更多,不知何时起他的脑海里涌出一个疯狂的念头,把她永远的锁在身边。
好在他尚能保持理智,虽然他对向羽报考别的城市的学校颇为不满,但事实上这种选择对他们两人才是最好的。
四年而已,他等了这么久,也不必在乎多等几年,马上他也要实习毕业,不受学校束缚,来c城陪她也不是什么难事。
向羽这一晚上睡的也不安稳,周时琛的越界让她羞涩不已,本想烂在肚子里不再提起,谁知道明然这个死丫头眼睛太尖,大大咧咧地就问出口:“你这么魂不守舍,看来周学长的坏事没办成。”
向羽瞪了她一眼,不想谈某种话题,连提都不能提。
“这不是很正常吗?周学长年纪不小了,现在的男孩子刚成年就破处的不在少数,现在没什么顾忌,发生点什么一点都不奇怪。”
向羽扯了扯嘴角:“你明明什么都不懂,为什么能这么自然地谈论有色话题?你不会觉得害羞吗?”
明然嗤笑一声:“拜托,你别这么老土好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食色性也,人之本能,现在早不是羞于启齿的时代了。我突然有点同情周学长,喜欢上你这个老古董,苦日子在后面。”
向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的,每个人对待这种事情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她有自己的打算,不想在不合适的年纪里去做超出能力范围的事情。
没有人知道她迈出第一步的时候经历了怎样的心里纠结,她费了好大的力气说服自己要亲吻的那个人是值得她依靠的,一开始是笨拙的承受,到现在她才试探的去回应。
但是继续往下对她来说太难了,脑海里总是会窜出那天晚上男人们的狂笑,还有那道绝望的哭喊声。
童鑫是自作自受,可是这个人却给她带来了无边的痛苦,哪怕现在童鑫已经退出了她的生活,却抹不掉印刻在心间的痕迹。
向羽干脆躺下来闭上眼,拒绝谈论这个话题,气得明然在她的腿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伴着气恼地声音传来:“你就装死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明然跟着在她身边躺下来,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我今天本来想给段廷分析一下他的感情,没想到这狗东西居然半路上和他的好哥们串通好了,害得我一整天都在忍受耳边多了一只蚊子哼哼。有时候人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如果一直这么下去,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缴械投降了。”说着自己忍不住笑起来:“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怎么着也得争口气,你说是不是?”
向羽也跟着叹气,感情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两人心里都装了事情,所以接下来的行程虽然好玩,但是总是无法集中精神,明然干脆开始躲避魏斌,甚至拜托向羽帮忙传话,但是魏斌显然沉浸在猫捉老鼠的游戏中难以自拔,对于向羽的话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还和周时琛告状,让周时琛管好自己的女朋友不要闲来无聊坏他的好事。
向羽本来对魏斌的印象已经下滑了好几个台阶,但是他的一句:“你不是我你怎么能看明白我是不是真心?承诺不是靠保证和嘴说的,我做给你们看,到时候如果我做不到你在来帮她出这口气可以吗?到时候我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我要做不到我给你当孙子。”
向羽认识魏斌这么久,他其实是个对什么都很淡的人,这还是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执着和认真,再加上周时琛在一边的劝阻,她也不好说什么。
人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能代替谁做决定,向羽冲在前面也不过只是给对方一个警醒,但是私下里她只能管自己。
回去的那天向羽还是买了很多特产和礼物,虽然她的朋友不多,但是将来她总要认识更多的新朋友,所以拿来当做见面礼也不错。
这趟出行她也不知道算不算开心,等飞机落地回到家的时候她看着氛围冷淡的家里,她知道自己是不开心的。
不过短短的几天没有见面,她发现父母的关系好像变得比之前还要冷淡。
爸爸坐在沙发里皱着眉头不停地抽烟,身上的衣服褶皱不堪,一走近便能闻到刺鼻的烟味,连她坐下来都没察觉到,好半天之后才发现她,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她玩的高兴不高兴,而是:“你和时琛的关系怎么样?你看能不能和他开这个口帮我们家一把,爸爸已经想了很多的办法,但是还是无能为力。这个公司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没想到到头来全砸在你妈和她那个讨债鬼妹妹手里了,要不是x人犯法,我真的恨不得等……”
有些话不用说完对于已经是个成年人的她来说已经很明朗了,向羽看着坐在角落里不发一言的女人,她的脸色更显得苍白了,连咳嗽都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来,这是她第一次从妈妈的脸上看到了害怕和不安。
向羽站起身走到妈妈身边,轻声问:“妈,我的录取通知书收到了吗?”
向母点了点头,指了指茶几抽屉的位置,见向父看过来赶紧低下头。
向羽看在眼里,虽说是自作自受,但是又莫名的有些酸楚。一个家庭一旦生出裂缝之后是无法再修补的,她再怎么恨,又能如何呢?
向羽拿在手里当着父母的面个那个女人打了个电话:“见个面?答应我的话要算数,不然别怪我拿着录音去找周时琛,或者周叔叔也行,我想他那么正直的人知道自己的老婆肆意干预别人的人生会很不高兴吧?也许你下次丢掉的不只是个孩子了。”
那边同意之后向羽抬头看向沉默不言的两人:“她答应我只要我按照她的说法做,她就会将那份合同给撕毁。爸,我不想一遇到什么事情就去找时琛哥,时间长了我成了他的负担和累赘,迟早要出局。我们不能太贪心,除非到挺不过去的时候,我不希望因为家里的事情麻烦他。如果你们希望我和他在一起,那请给我一点尊严。”
向父想说什么到底还是化成了一声长叹。
再见周夫人,之前那满含戾气,眼睛里透着癫狂的女人变成了挑不出半点毛病的优雅贵夫人,她甚至连话都懒得说,将她的录取通知书拿在手里看了一眼,轻笑一声,从包里拿出那份合同原件递给她。
向羽仔细检查过,然后拍了张照片和向母确认过以后当着周夫人的面撕碎,将那一堆垃圾装到自己的包里:“周夫人这点把戏是伤害不到那个人的。”
周夫人摸着下巴悠悠说道:“你错了,我没想让他要死要活,拿一把小刀戳他一下,让他不时地抽疼一阵我就很开心。希望你们家能多长点心眼,别再落把柄给我,不然游戏会越来越好玩的。”
周夫人站起身看着她继续说:“我和周时琛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要能赶走我早动手了,你觉得你那两句威胁我的话我会放在心上?太天真了,当被养在笼子里的小鸟迟早有一天会蠢死的。”
向羽张嘴想说什么,被周夫人打断:“小女孩你要快点长大,这样多没意思,遇到什么事情都想着找帮手,万一哪天连周时琛都厌烦了你那你该怎么办?”
咖啡厅里放着当下流行的音乐,那个女人已经离开很久了,向羽还呆呆地坐在那里,直到被空调的冷风吹得打了个激灵才回过神来离开。
解决完这个麻烦之后周时琛没有问什么,两人之间的相处依旧是老样子,他好像忘记了之前的愤怒,还问她什么时候开学,该带的东西准备好了吗?还有没有什么缺的。还说她开学的那天他会去送她,美名其曰‘宣誓所有权’免得她被别的男生惦记上。
向羽心里的愧疚每到这个时候就会膨胀,让她再不能像之前那样坦然面对他,两人之间的距离和隔阂是无法逾越的横沟,尽量的掩饰太平,希望在时间的冲刷下能让一切回归于平静。
向羽开学的那天因为有周时琛自告奋勇送她,所以向父和向母只是叮嘱了她几句,其中对周时琛讨好的意味更加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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