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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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回门的日子,姜新棉本以为她在医院观察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出院,不会耽误正事。
可是,于明军那个大狗子非要让她挂完一瓶葡萄糖水再走。
这下好了,大姑闻讯赶来医院照顾了。
爹娘哥嫂一听说不仅不回门了,竟然还住院了,吃了一大惊,以为小两口半夜为了啥打架给伤着了,吓得急急忙忙就来探望。
姜新棉本来想悄摸摸来悄摸摸走谁也不惊动的,这下倒好,一下子来了一屋子的人。
她都快尴尬死了,在后面抹脖子瞪眼睛地给于明军递暗号。
于明军倒好,跟个初尝人事不知避讳的傻小子似的别人一问,他就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我去,死了算了,死了算了,不要活了!
姜新棉拉起被子盖住脸就躺在那里装死去了。
叶翠娥和李红英一听,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真是又尴尬又高兴。
大哥更过分,不说赶紧替他妹子捶这个坏小子,竟然还拍着他的肩,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出去抽烟去了。
叶翠娥连忙趁着病房里没有别人,拉着自家闺女的手说了好些个体己话。
她一边说还一边责备着自己这个当娘的没有在闺女出门子前就把这些都告诉给她,责备完自己又责备姜新棉,说她小孩子不懂事,不该把小事当大事,兴师动众地来医院花钱不值当。
这下倒好,明明是于明军小题大做非要来住院,反倒成了她娇气包不懂事。
姜新棉红着一张脸低头听着,早把那个于大狗在心里招呼了几百遍了。
等叶翠娥他们终于走了,她抓起一只枕头冲着于明军就砸了过去。
正在这时,大姑又进来了,吃的喝的用的拿来一大堆,还柔声细语,眉开眼笑地安慰着她,那态度跟昨天相比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等大姑出去给她打热水冲红糖鸡蛋去了,姜新棉才终于捞住于明军,好一顿猛掐。
他叫着疼却不躲,只说着:“媳妇儿你掐肩膀,别掐胳膊,大夏天的穿短袖让人家看见不好。”
她才不掐他的肩膀,昨晚她就领教过了,硬得跟块生铁似的,咬都咬不动,白掐得她手疼。
姜新棉被于明军怄得不行,索性躺下不理他,他却用热水把丈母娘带来的她爱吃的橘子罐头暖热了,一口一个媳妇地叫着,要喂她。
姜新棉侧过身去不搭理,他就绕过来,趴在床边逗她,“别生气了?笑一个吧,总噘着嘴会变老太太的。”
姜新棉再转身,还是不搭理。
他就又绕过来,“吃一口吧,早起都没吃什么东西。”
还吃东西?早被他给气饱了。
姜新棉看着他,故意说:“你再学你家虎子叫两声,我就吃。”
男人看着她,目光一沉,就把勺子放下了。
姜新棉知道他没多少耐心,刚要再翻过身去,就听见身后“汪汪”两声,然后,大姑就推门进来了……
老人家手里端着一碗红糖鸡蛋水,看了看她这个平常严肃板正、一身刚气的大侄儿,连忙又退回去看了看房间号,老人家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
“我去抽根烟。”
于明军站起来就出去了。
等姜新棉喝着大姑冲的香甜暖热的红糖鸡蛋水,透过门上的玻璃向外看时,就看见于明军站在楼道拐角处,一边抽烟,一边捶墙,捶完了撸一把大脑袋,还傻笑。
这天不到中午,姜新棉就闹着出了院。
于明军骑着自行车载着她,前面车把上大嘟噜小嘟噜地挂着娘家婆家给买的麦乳精、葡萄糖、水果罐头还有住院用的洗脸盆饭盒茶缸子。
不过是待了一天都不到,他倒准备得挺全乎,搞得她好像去生了个孩子似的。
不过,这一趟也不能说没有收获。
姜新棉趁着于明军正是百依百顺的时候,跟他约法了三章,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一年以内不要孩子,不过后来被于明军软磨硬泡地砍到了半年以内。
半年就半年吧,这个千年老榆木脑袋的男人,能做到这些已经是做出了很大让步了。
在路上时那人还直抱怨,“昨天晚上还有人说要生一窝呢,今天却一个都不给生了,白高兴了。”
姜新棉却说:“于明军你别偷换概念啊,不是不生,是说等我们都适应了婚后生活,心情和身体都达到最佳状态,你也把烟戒了,然后再生。优生优育懂不懂啊?生就得生个健康聪明的,这不仅是对孩子负责也是对咱们的未来负责。”
“拉倒吧,”对于她的这套歪理邪说,男人根本就不买账,“别人家生孩子就是两个人往被窝里一秃噜,十个月以后就把孩子抱出来了,也是一个个聪明伶俐的,那用得着费那些事儿?”
这男人的老脑筋,姜新棉必须给他掰过来。
于是,她就故意呛他的茬儿,“什么个顶个聪明伶俐?昨天婚礼上那个来讨喜糖的二傻子,还有那个小儿麻痹的三歪歪,不都是不讲究优生优育的结果吗?”
“你怎么净挑那样的说?”于明军很不服气,“全村才有几个哪样的?再说了,二傻子他爹脑子就不灵光,三歪歪他爹的腿脚也不好,那是因为种子质量不行。你男人能跟他们一样?我的……”
姜新棉没让他说完,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那你说,你娶媳妇是不是就为了生孩子?”
“那倒也不是,”男人慢条斯理地说着,“还能给做饭,洗衣裳,收拾家务,干地里活……”
他振振有词地说着,姜新棉刚想又拍他,他却转个弯说:“当然,那是别人家的媳妇。我于明军的媳妇,是用来疼的。”
姜新棉抿嘴笑着,搂着他的腰说:“那你说说,你想怎么疼我?”
“怎么疼?”于明军美美地想了想,看着路边没人,色兮兮地说:“挣钱给你花,做饭给你吃,白天陪着你玩,晚上搂着你睡……”
姜新棉羞涩地拧一把他的腰,然后再抱上去,贴着他健壮的腰身,小声说:“那如果咱们刚结婚我就怀孕了,你还怎么搂着我睡呢?”
于明军没说话,用一只手握着车把,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捏着。
是啊,这么如花似玉温柔如水的小媳妇,如果刚结婚还没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呢,就弄个小东西在她的肚子里,还真是有点不方便。
想到这里,于明军突然就有点想通了,“这样一想,好像也有点道理。”
姜新棉立刻趁热打铁,“什么叫有点道理啊?是很有道理。”
“对,”他用力一点头,“媳妇儿说的啥都有道理。”
于明军说着,用力一蹬车子,自行车载着两个人驶进大于庄晴朗的阳光里。
此时正值六月,天气热,这个年代也没有什么好的避暑方法,多数人家都会把午饭摆在门洞里,借着穿堂风吃饭,是又凉快又畅快。
姜新棉被于明军载着进入村子时,正是家家户户吃晌午饭的时候。
于明军驮着他的新媳妇,提着大嘟噜小嘟噜地这么从村里一过,那些知道不知道情况的就都把关注的目光投了过来。
有知道情况的,却也不好细问,只打个招呼,说一声“明军回来了?”,然后再往于明军的车后面瞅。
不知道情况的呢,就惊讶地问着:“咋没跟媳妇回门呢?”
于明军这个厚脸皮,一点都不知道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有点事,明天回。”
等他们过去,立刻就有那知道情况的悄悄把缘故告诉过去。
于是那不知道情况的就感叹着,“前段时候是谁瞎说人明军不行了的?”
又有人说:“要不说吐沫星子淹死人呢,不还有人说人明军新媳妇不着调的吗?那些说瞎话的咋也不怕舌头上长个疔。”
然后就又有人说:“乖乖,明军也真是有钱,为这事儿就去住院?”
“人明军疼媳妇呗。”
“就是,我如果娶个那么娇的媳妇,我也往死里疼。”
从村头到村尾,这一路引来的闲话可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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