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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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并不想回答屈一航这个问题,不过他很好奇,“为什么是男朋友,不是女朋友呢?”
屈一航神秘一笑,“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我们是同类。”
这算是跟他出柜了?
江晏微微挑了下眉,没有多说,见时间所剩不多,就催促他赶快回去。
“知道了,大叔,还没签约你就已经开始进入角色了。”屈一航打趣他一句,扣上帽子,摇摇晃晃的走了。
接下来的比赛,屈一航靠着自己无与伦比的人气与实力轻松挺进决赛,江晏在台下再一次感慨,这样有天赋的年轻人真是难得,他也希望自己能够签下屈一航,有个性也无所谓,哪怕以后经常给他惹祸他也认了。
节目录制比较顺利,江晏的任务也完成了一半,本来打算明天回京市,后来想想还是今天就回去,冉冉被老姐接走了,不知道程总一个人在家,会不会觉得孤单呢?
他还是回去探望一下留守煮夫吧,就当做这阵子替他照顾外甥女的报答。
江小蔓已经跟钱征办理了离婚手续,对方净身出户,孩子归姐姐,这是江晏期盼的最好结局,不得不说,程嘉衍推荐的律师真的非常有水准,开庭的时候光是气势就把对方律师震慑住了。
他坐晚上九点多的飞机,到京市的时候都快凌晨了,江晏也不明白自己这么着急往回赶到底是为什么,程嘉衍这个时间也该休息了吧。
夜间的京市飘起了小雪,薄薄的白雪覆盖着万物,像是铺着一层纯白的被子。
打车回了别墅,江晏轻手轻脚的开门,屋子里黑漆漆一片,他按亮门边的小灯,房间里干净整齐的过分,好像无人居住似的。
朝三楼的方向看了一眼,程嘉衍的房间大门紧闭,一丝光亮都没有。
江晏疑惑地皱起眉,难道程嘉衍没在家?会不会因为他不在,程总就出去活动了?
他知道程嘉衍哪怕是夜里睡觉也会开着灯,房间里从来就没有漆黑一片的时候。
将自己的行李拎回房间,江晏就向三楼走去,因为他刚才好像隐约听见了一丝响动从楼上传来,距离远了听不清楚,若隐若现,好像是女人的声音。
江晏放轻脚步,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理?如果屋里真的有女人,他该怎么办?怎么突然有种去捉奸的感觉?
他在沉重的实木门外停下脚步,耳朵一点点靠近,滴滴哒哒的,像是某种旋律,有女人在唱歌?江晏想敲门的手犹豫了,如果程总真的带人回来,他去打扰不太好吧,太尴尬了。
虽然他们有过协议,谁都不许带人到这里,万一遇上父母就糟了,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江晏撇撇嘴,他归心似箭的回来,结果人家趁他不在就开始乱搞!
晏哥已经脑补了一出限制级大戏,心里蓦地涌出一股邪火,非常想就这么踹门进去。
不过他理智尚存,耳朵紧贴在门上,放缓呼吸,全神贯注,终于听清楚了,房间里应该是在放音乐,女声的咏叹调,听得出来唱功深厚,可是这大半夜的,竟然有一种幽灵在周围飘荡的感觉。
江晏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不明白程嘉衍这是起了什么兴致,太奇怪了。
犹豫了半晌,他还是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没有人会听这种诡异的曲子睡觉吧?
他的动作虽然轻柔,但在夜深人静之中还是很容易辨识,可等了半天,屋里都没有其他动静,江晏稍微用力又敲了一次,依旧如此。
难道真的不在家?还是进小偷了?
江晏眯了眯眼,决定不再犹豫,握住门把手轻轻旋开,推门进去,迎接他的是一片墨染一般的黑暗。
在他前方,有一架老式唱片机正在规则地转动,空灵的女声低声吟唱,带着悲戚哽咽,如泣如诉,唱着江晏听不懂的语言,据他猜测,应该是音乐剧之类的。
“程嘉衍?”他试探的问道。
没有人回应,江晏停在门口,向里面张望,由于窗帘遮挡了大半,又没有开灯,屋子所有一切都被笼罩在朦胧的黑雾里。
他记得主卧的格局,凭感觉走了几步,手指在墙上摸索着开关,还没有打开就听见里面有声音传来。
“你回来了?”
程嘉衍句子拉的很长,声音十分低沉,带着许久未开口的暗哑,却与音乐剧女声莫名相合。
江晏按在墙上的手顿住,瞪大眼睛在房间里寻找人的踪迹,终于在落地窗旁边的欧式木椅上发现了人影。
程嘉衍穿着家居服,腿上盖着一层薄毯,手中好像拿着什么东西,一动不动地坐着,如果他不说话,可能会以为这是个蜡像。
种种迹象都让江晏意识到,这个人今天很不对劲,这么怕黑的人,居然把窗帘拉到只留一丝缝隙,一个人躲在黑暗里反复听着悲伤的曲子。
江晏上前一步,对着那只能看清轮廓的人问道:“你怎么了?”
随着距离的靠近,江晏看清了程嘉衍手中拿着的东西,是一张没有相框的照片,应该是很多年前的,照片四周还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波浪花纹。
程嘉衍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在他快要靠近的时候抬了抬眼皮,声音一沉,冷淡又坚决地吐出两个字。
“出去。”
“!”江晏顿住脚步,不可思议的抬起头,面前的人好像又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冷漠孤傲。
晏哥很少主动关心别人,对方不领情就算了,态度还这么差,江晏好不容易顺过来这口气,盯着把自己藏在黑暗中的人影,半晌,他转个身,利落的走了出去。
要不是关心他,谁稀罕到这黑漆漆的地方来?本以为两个人的关系在几个月的相处中有了些进步,谁知道那人还是喜怒无常,不管了,本来他折腾一整天就很疲惫了。
看着那人气哄哄离开的背影,程嘉衍唇角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修长的手指在已经泛黄的老照片上摩挲了几下,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外公叫他一起去墓园祭拜母亲,他再一次拒绝了,他没有勇气去见那个女人,一提起她,那令人恐惧的过往就会浮上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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