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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了溧江血案之后,汾阳王爷与王妃对柳长妤的看管就变紧了。燕京事态远不比以往,这血案幕后黑手一日未被捉拿归案,京城内民众便一日活在惶恐之中。
谁又会知道近日燕京是否会再翻暗潮,更兴许,说不准哪一日便又出了事呢?这暗藏在不知何处的魔爪,令人着实心慌。
为这一事,燕京城内的巡守更是加了几番,相比起往日如今的巡守更为森严,各街道被下达了命令,誓必要严查巡视,不允再生事端。
只是那血色浸透溧江的一幕,在王爷心底留下的印记不可磨灭,此案过后数日间,他铁青的面色便未缓和过。
而另一面,于王妃而言,她则无比牵挂着柳长妤的安危。因此两人不再允许柳长妤任意出府,省得她遭到不测。
当柳长妤再入了一趟宫,却血红着右手回府后,王妃是又心疼又着急,她心急如焚,颦眉压着火气。
在这等时刻,她都害怕再见柳长妤出府。王妃最是担忧,生怕柳长妤再一出府,便不能平平安安的归府了。
王妃头一回板着脸与柳长妤说:“妤儿,这段时日你就好好待在府上,哪里也不要去了。”
“是,母妃。”
柳长妤嘴上虽老老实实地答应了,可在王府之内闭起大门一步不迈,于她可为煎熬,是半分都受不住的。
于是在连着憋了数日之后,柳长妤再沉不住气,下决心要出府一趟。她有心躲过了迎春与丹胭,自己偷摸着溜出了门。
待丹胭与迎春追到她至正门口时,柳长妤已是跑没影儿了。
大门口除却把门的侍卫再不见第三人,迎春跑得气喘吁吁,与那门口侍卫不耐道:“怎么一回事,你们怎的一点也不拦着郡主啊?”
王妃都下令了,不允放郡主迈出大门,这两个侍卫竟还傻站着一动不动的。
那侍卫无辜回道:“是郡主说,她得了王妃的许的。迎春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郡主哪里是我们能拦得住的?”
光是柳长妤手中那一把舞动生风的鞭子,便是侍卫不敢上前阻拦她的利器。
“唉。”迎春无奈一叹,她还想开口说什么,但被丹胭拉住了,她轻声劝说道:“迎春,你放心吧,郡主应是过会儿就回府了。”
她顿了一顿,又沉声严肃地缓道:“你我先去王妃那儿领罚。”与二人来说,未能尽职,已是大错。
迎春应了一声,她又探眼看了眼门外,便转身尾随丹胭去双桂院了。
柳长妤溜出府,这两个丫鬟没看住人,若叫王妃得知,王妃怎么都会怪罪下来。倒不如两人先行请罪,左右皆有她们的责任。
当迎春与丹胭向王妃禀明了情况,并自行领罚时,王妃却摆了摆手,并未惩罚两人。
她早已是知晓,单凭府上几人是无法拦住柳长妤出府的意图的,因而她无力地揉额角,放了这二人回去。只吩咐她们,回畴华院候着郡主回府。
迎春与丹胭齐齐福身,应了是。
“妤儿这性子,我着实有些管不住了。”柳长妤出府,是在王妃的意料之中,以她那般喜好府外的心性,王妃想来,是无法拘起她的。王妃暗暗叹气。
廖妈妈劝慰她道:“郡主有自己的主见,王妃不必太过焦虑。这能管得住郡主,不还有王爷在嘛。今日郡主出府定是耐不住了,她出去片刻便会再回的。”
廖妈妈是想王妃少些忧虑,然王妃消不去担忧,“但愿吧。”
她只要柳长妤完完整整的,平安无事。
***
柳长妤并非是真要在外逗留许久的,只是她将走至一条街道,抬眼时一辆“秦”字的马车便入目了。
她顿时情绪高涨,再无调转回府的念头,当下心怀激动,朝那车奔了过去。
“秦越!”
马车中所乘的便是秦越了。他正坐在车内阖眸浅息,依稀间听见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再细思一刹,似乎是柳长妤的声音。
他一撩车帘,沉声道:“停车。”
马车即时停下,当秦越再投眸而去,便见柳长妤眼眸溢着流光溢彩,笑而纵来。他问道:“祈阳,你怎么在这儿?”她怎么跑这条街上来了?
“秦越,让我躲一下。”
柳长妤二话没说,跃身上马,姿态娴熟地钻进了马车内,秦越这便放下手,喊那车夫继续行驶。
“你这是在做何事,还躲何人?”秦越一脸茫然,他沉吟片刻,“莫非是做贼心虚?”
柳长妤摆摆手,“不是啦,我父王母妃可是严管于我,这段时日我被拘在王府哪儿也不许去。这不今日我偷溜出来的。”
“还有这事?”秦越更纳闷了,汾阳王爷与王妃一向最疼爱她,又怎么拘着她不让出府呢?
“嗯。”柳长妤侧身靠在车壁上,因为小跑,她胸脯起伏着,朱唇因微喘轻而一开一合,“刚刚好不容易甩掉了迎春和丹胭,幸好看见了你的马车。”
秦越挑了挑眉,身子向她凑近了些,柳长妤并未动弹,因秦越的倾身靠近,两个人的气息就此交缠。
柳长妤本就身上燥热,此刻没来由的心跳加快,便偏头不去看他,只问:“你可是刚下朝,意欲回府?”
“嗯。”有温温的热气撒在了她的侧脸上。
“回武乡伯府,还是常山郡王府?”柳长妤侧了侧脸,却发觉自己离不了那热气。
秦越气息稍一顿,而后道:“回秦府。”
“秦府?”柳长妤假装自己不知道他府住何处,故作惊道:“那可是你私购的宅子?”
“嗯。”
“那……”柳长妤乍一回头,秦越的脸颊已近在咫尺了,他手一伸,便径直圈在了柳长妤的腰肢上,半点不肯相让。
秦越又道:“秦府是我的私宅。”他眼中有明亮的光,竟一时使得柳长妤不敢抬眼与他对视,她垂首将头侧到一旁,而秦越只是静静放着,没有使力拥她入怀。
“你平日常独自住在那处?”
“长妤,你很好奇?”秦越反问一句,霎时令柳长妤红了脸,她抿唇不语,而自他嗓里却发出一声轻笑,“我常住在秦府,偶回常山郡王府。”
这一句话是解释清楚了,也同样定了柳长妤的心。然若往深了究,两人之间的对话又带着些有意迎柳长妤去往秦府的意味,柳长妤飞快地扫过他的眼,他是在笑。
“我才知你有一处私宅。”柳长妤捏着他遒劲地手臂,胡诌起来连脸皮都不带红的。
秦越却暗自挑了眉毛,他大掌握着紧,若他力道再大些,便可引着柳长妤倒入他怀里。
柳长妤忽然就觉着,今日的自己像是主动送上门的待宰羔羊了。瞎摸钻进了秦越的车厢不说,还作势要行投怀送抱之举。
似要应了她的话,马车忽而行在不平稳的路面,车厢因颠簸左右摇晃起来。柳长妤毫无防备,身子因这一倾,便正正好好倒进了秦越的怀中。
他顺势一圈手臂,如此不叫柳长妤轻易跌出自己的怀抱。
柳长妤的脸在他胸口处,只觉他胸腔震动,是他低低在笑,“长妤,你今日是来投怀送抱的吗?”
嗯,他很喜欢这样。
“才不是。”柳长妤无比气恼,却偏偏推不开身前这人,只得任由他锁住自己。
“那就是……”秦越倾身抚在柳长妤耳际,声线低沉幽幽,他的舌尖似有意无意碰在了她精致的耳垂上,“欲擒……故纵?”
“怎么可能!”柳长妤绝不承认道。
“郡主,你可知你现在像什么?”秦越唇瓣在她耳上摩挲,浅浅又缓慢,惹得她痒痒的。
“像什么?”柳长妤一动面颊,便被他的唇落了一吻在上。
“像一只鸭子。”秦越好心情的笑道,“斗败的鸭子。”
“鸭子?!”柳长妤大怒,她翻身一举而上,双手攀上秦越的脖子,同一时用双腿缠上了他的腰,整个人便坐在了他的身上,她凤眼眯起,又问一遍,“你说我像只鸭子?”
这个姿态让柳长妤得以俯视秦越,她很是喜爱这个视角。柳长妤便就着这个位置,用手抚摸秦越的脸庞。
“你是死鸭子嘴硬。”
听他一句,柳长妤差点没把嘴气歪了。
“我嘴硬?你皮更硬!”柳长妤哼声,用指尖挑起来他的下巴。
秦越那张俊脸难得的温柔,眉眼间尽是情意,却微抬头道:“原来长妤,你喜欢这个姿势。”
她在上俯视在下的他。
若是仔细瞧看,不难发觉秦越的耳根都悄悄红了。心爱之人就在自己怀中,还动情地抚摸着自己,这样细腻的亲密之感,直将两个人都卷入了热火之中。
“我喜欢这样,你喜欢吗?”
柳长妤凤眸轻扬,娇嫩的朱唇勾起。她的一袭衣襟微微滑下,不知是否因车厢颠簸而褪落,左肩圆润的肩头便就展露在秦越眼前。
然而这一切,柳长妤都浑然不知。
她还未自己这样的举动,能令秦越呆住而沾沾自喜呢。
柳长妤自觉,她自己可不是什么斗败的鸭子。
至少在秦越面前,在两人斗情之时,她才不能败。
秦越缄默了太久,他甚至没有回答柳长妤他究竟喜欢,还是不喜欢。
但下一刻,他用动作表明了内心的答案。
他喜欢这样。
柳长妤只觉得秦越手心大力,自己身子被猛地拉向了他。
再反应过来时,秦越那颗大脑袋已是覆在了她的肩头上,薄唇轻覆于那圆润可人的肩头,吻了又再卷两口。
她的肌肤一阵冰凉,有什么在移走,一寸一寸点燃了她的情。
她的衣服,什么时候落下去了!
在柳长妤还在吃惊时,秦越已经放开了她,两人的目光接触后,他却又一低头,满怀欣喜地凝视着自己吻过的地方。
那左肩上已开出了几朵桃花,粉嫩可人的很,全是秦越一手种下的。
他心里可是得意了,连整只耳朵通红了,也不顾了。
“坏蛋。”柳长妤娇嗔,边佯装淡然地拉起了自己的衣裳,“大坏蛋!”
秦越挑眉不语,似乎不觉得柳长妤所骂的人是他自己,那双眼因偷了腥而变得极为明亮。
因为柳长妤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了,让他总有些爱不释手。
马车突而又颠了几下,柳长妤却故意倒进了秦越的怀里,唇自他脸庞一擦而过,又附在他耳边轻道:“你真是个大坏蛋。”语气却满是娇笑。
秦越侧过脸来,却听她哼道:“你可不要动。”
秦越不动了。
柳长妤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后根,那里烫人得紧。在她落下细细而又轻的吻时,他经不住更加抱紧了她。
那双铁臂,似乎能把柳长妤紧紧禁锢在自己怀中。
“长妤,可以了?”秦越不愿多由得她亲自己的耳后,那里实在是太敏感了。
“还没呢。”
柳长妤又亲了亲他的下巴,笑得一本满足。
这个男人很乖,只要是她说不要动,想亲吻他时,他一定乖乖地不动弹,随她随心所欲的亲吻。
而他若是动情,只会一次次搂她得更紧,眼巴巴地朝她递来小眼神。
“长妤……”秦越的声音沙哑了,柳长妤能感觉到他的身子绷得很紧,便探手抚了抚他的面,得她柔软的抚摸,他慢道:“要不你……”吻吻我吧。
马车外突然有一道男声插|入这暧昧的亲密之中,更打断了柳长妤的动作,“秦越,原来你在这里啊,你这是要回府吗?刚好,走,陪兄弟去喝一杯呗。”
秦越和柳长妤两个人,皆是顿住了,在这时,谁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只要外面那人稍一掀开车帘,两个这一上一下,躯体紧紧贴着,无比暧昧的姿势便会当场暴露出去。
柳长妤第一时就松手要从秦越身上下去,然而秦越却又将她提了提,紧紧锁在了怀里。他双手压着她的大腿上,不许她收腿离开。
“秦越,你放开我。”柳长妤低声提醒他,外头有人,“刚有人寻你了。”
“不放。”秦越绝不撒手。
“秦越,你怎么回事?”外头的人不耐烦了。
秦越被打断了好事,气息不稳性子更不耐烦道:“林正卿,今日我有正事,不与你去喝酒了,改日再说吧。”
柳长妤恍然,外头那位就是禁卫军右统领,林正卿大人。
原来这两个人是熟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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