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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生楝郁结——
他看上去有那么老吗?
饭后,趁着外婆不注意,白思禅偷偷地溜出来,到了何生楝的房间,惨兮兮地与他解释了原因,请他代为扮演一阵“远房小叔叔”。
外婆年纪大了,她担心再把她给气出什么病来。
要知道,当年妈妈和外婆就是因为早早结婚的事,多年来来往都少。
现在外婆是她唯一的血缘亲人了,白思禅不想令她难过。
何生楝坐在凳子上,沉吟片刻:“帮你演戏也不是不可以。”
白思禅眼前一亮。
“不过,我有个条件。”
白思禅笑容僵了一僵:“你说。”
何生楝慢条斯理地开口:“我要一次。”
一次什么?他只安静地看着她,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白思禅同他讨价还价:“0.5次。”
何生楝站起来:“那就算了。”
“哎,别别别,”白思禅着急,拉住他的胳膊,宣告屈服,“……一次就一次。”
何生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乖侄女。”
这称呼颇有几分恶趣味,何生楝叫了一声,觉着还挺有趣。
白思禅原本是站在何生楝面前的,被他掐着腰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就像揽着一个小孩一样,揽着她。
何生楝逗:“乖,叫一声小叔叔让我听听。”
白思禅咬着嘴唇,不肯叫:“我已经答应过你了啊。”
何生楝无赖一样:“叫一声,不叫我就不松手。”
他的手箍着白思禅的腰,牢牢地困着她,不给她丝毫挣脱的机会。
白思禅万般无奈,糯糯开口:“……小叔叔。”
话音刚落,就听得门外咳了一声,传来外婆的声音:“思禅?你在你叔房间做啥?”
何生楝的手下意识一松。
白思禅趁机掰开他的手,跳下了床,慌乱地打开门:“外婆,我在问我叔叔订机票的事呢。”
今夜月光很好,明晃晃地照着地。外婆站在月光下,声音洪亮:“问完了就回来睡觉,我还以为你掉厕所里了。”
外婆背着手慢吞吞回房间,白思禅推一把何生楝,回头看了眼他房间的窗子。
窗帘只拉了一半,玻璃有些旧了,但擦的干净,能瞧见里面的情形。
她心里面不停发恘——刚刚外婆该不会是看到她和何生楝做的事情了吧?
提心吊胆地跟着外婆进了卧室,外婆把门一关,淡声说:“你先别睡,坐下来,我有话对你说。”
白思禅怀着上刑场的心情,坐在了外婆对面,叫了声“外婆”。
外婆咳了一声,盯着她看:“你和何生楝,是不是有那么点关系?”
白思禅心一跳。
外婆果然是发现了。
她低着头认错:“外婆,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外婆摆摆手,制止了她,不许她再说下去:“你才多大,就敢撒谎骗你外婆了。你外婆我什么人没见过?走过的桥比你吃的盐都多!你还觉着能骗着我?”
白思禅老老实实,悔不该当初:“外婆我知道错了。”
早知道就不该去找何生楝了,也不该由着他胡闹。
还被外婆瞧见了。
外婆继续教训:“从你俩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哪里有这样的叔叔。”
白思禅想,他看我的眼神挺正常的呀。
反正她是没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
外婆喝了杯茶,将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唉声叹气:“不过你喜欢谁不好,竟然喜欢上自己的叔叔。这真是……大逆不道啊!”
啊?
白思禅惊的抬起了头。
外婆自言自语:“好在你们俩没有血缘关系,但这辈分一乱,也挺让人头疼的。”
——外婆,您还真把他当成我叔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儿们,明天就要上夹子啦!夹子对我来讲还是蛮重要的,所以明天更新大概会推迟到十一点,么么啾!
挨个儿亲一口。
在此再为接档文求个预收:
《承欢》
[强取豪夺/温柔坚韧x阴狠偏执]
余欢给祁北杨做了半年的地下女友,忍受不了他那极强的占有欲,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着如何逃离他。
得到祁北杨受伤失忆消息的第一时间,余欢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款款跑路。
她要继续自己的舞蹈事业,再不做谁的金丝雀。
一月后,芭蕾舞剧场。
台上的少女轻盈而优雅地舞着,台下的男人漫不经心地瞧着。
当一个着浅蓝裙的少女出现在台上的时候,他只瞧了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腰肢纤细,盈盈不堪一握,柔到令人心颤。
旁侧有眼力见的人低声告诉他:“祁先生,她叫余欢,这一届里,最优秀的学生。”
男人坐直了身体,声音严厉:“多嘴。”
时隔半月,车内,被骂多嘴的人听见,醉酒后的祁先生,手撑着额头,反复念着一个名字。
余欢。
*
作为从小就在祁家工作的管家,忠伯见识了祁北杨前后的变化。
失忆前,祁北杨说一不二,干涉着余小姐的一切行为,蛮横专行;失忆后,喝醉了的祁北杨赤着脚站在阳台上给余欢打电话,声音温柔到要滴出蜜来:“欢欢,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就可以……”
[曾经他的爱是占有是不择手段,而后来,是小心翼翼的尊重,是他想要触碰却又克制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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