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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生楝面色一僵。

白思禅好心建议:“要不我们换个房间吃?”

“偏不,”何生楝说,“就在这里吃。”

白思禅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何先生今日这样固执呢?

难道他觉着点蜡烛吃饭会更香吗?

白思禅说:“蜡烛燃烧会产生二氧化碳,在封闭环境下——”

何生楝站起来,拉开窗帘,打开了窗子。

月光投射进来,白思禅这才瞧见,窗子旁边,摆满了大朵大朵深绯色的玫瑰花。

这才是香气的来源。

白思禅琢磨了半天,瞧见这桌上精致的烛台,还有摆好的饭菜,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想和我一起吃烛光晚餐啊!”

终于等到思禅开窍的何生楝看到了曙光:“你不喜欢?”

白思禅说:“喜欢啊。”

停顿片刻,她补充:“就是有点太突然了。”

小小的惊,回味过来就是淡淡的喜。

如同有人在她的心海上打了个水漂,溅起都是开心的浪花儿。

白思禅噙着笑望着何生楝:“这是我第一次烛光晚餐,很美,谢谢你。”

何生楝方才的郁结顿时一扫而空。

瞧,谁说他的小姑娘是块捂不热的石头?明明招人疼的很呐。

饭菜很好吃,冯妈的手艺没得说,再普通的菜色,到了她手中,做出来都能叫人香的馋掉舌头。

白思禅小嘴巴一张一合,吃起来格外的满足。

他们两家餐桌上都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何生楝问:“你明天是去公司,还是回学校?”

现在,实习生只要保证每周工作三天就可以了,没必要一直在公司里。

白思禅说:“我想回学校,还有课。”

学业可不能丢。

何生楝说:“那我明早送你。”

“不用了,”白思禅想了想,摇头,“离的太远了,影响你工作。”

何生楝不置可否:“正是因为离的远才送你。”

白思禅还想说些什么,又憋了回去。

何生楝态度坚决,很显然,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晚上,白思禅洗完澡,换上睡衣后,小心翼翼地钻进了被窝。

何生楝叫她:“先把头发吹干了再睡。”

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这样不好,容易头疼。

白思禅只得又从被窝里钻出来,头发果然没干,贴在粉白的脸颊上。

何生楝一手拎着吹风机,一手拨弄着她的头发,垂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给她吹干。

小姑娘发色也浅一些,细绒绒的,何生楝捏在手里都不敢用力。

吹干头发,何生楝才拍了拍她的肩膀:“去睡吧。”

白思禅很痛快地又钻回了被窝。

她心里忐忑,不晓得今晚何生楝会不会再“兽性大发”。

说真的,她其实并不怎么喜爱这种身体上的交流,总觉着……怪怪的。

所以,当脚步声传来的时候,白思禅迅速地闭上了双眼,搂紧了被子,假装已经睡着了。

身边的被褥陷下去一块,他上床了。

下一秒,她就被一把捞进怀抱中。

耳边响起何生楝带笑的声音:“怎么不继续睡了?”

白思禅声音糯糯的:“我已经睡着了。”

所以,不要再来打扰她啦。

何生楝摸着她的腰,在软肉上捏了一下。

白思禅颤了一下,抖着嗓子:“何先生,我明天要上课呀。”

所以别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何生楝想起了昨晚未成的遗憾:“叫一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这是什么奇怪的恶趣味啊。

白思禅小声说:“老公。”

“我听不清。”

“老公!”

这脆生生的一声,何生楝总算是满意了。

他抽出手来,为白思禅重新掖了掖被子:“乖。”

白思禅一沾枕头,很快便入睡了,只可惜了何生楝,忍着一腔焦躁的火,动也动不得——

先前未开过荤倒也就罢了,如今尝过她的甜美滋味儿,如同上了瘾,便再不肯轻易放开她。

何生楝叹口气,忍耐着,躺在她身后。

……简直要爆炸。

欲求不满的后果是第二日精神状态不够好,白思禅对此全然不觉,打着哈欠,任由何生楝亲手给她穿上衣服。

白思禅垂着头:“我好困呐。”

重重一个哈欠。

何生楝说:“要不也向学校里请个假?”

“……不要。”

白思禅摇头。

那样可不就真的成了荒废学业?

因为困倦,她早餐吃的并不多;何生楝开车将她送到校门口,也不下车——何生楝这张脸实在太过惹眼,先前白思禅不知;如今知道了,说什么都不敢和他走在一起。

瓜田李下,哪怕内心无愧,她也需要避避嫌。

何生楝依了她。

小姑娘说什么都成。

当然,离开之前,没有忘记向白思禅讨要属于自己的福利——直把小姑娘吻的脸红气喘,才放开了她。

白思禅要住校,未来两天都不会回何家。

何生楝目送她进了校门,正欲离开,有人走过来,敲了敲他的车窗。

是多日未见的杜鹤。

何生楝打开副驾驶门,让杜鹤上来:“怎么了杜叔?”

杜鹤眉宇间一抹冷意:“我去见了那一家子。”

他未明说,但何生楝了然。

杜鹤这是去见白松和姜蓉了。

杜鹤点了一支烟,又丢给何生楝一支。

因为愤怒,他的手都在颤抖。

放在唇边,狠狠地抽了一口,杜鹤眼神阴鹫:“这一对操、蛋的混账玩意儿。”

他原本是想过去探探口风,找个理由把思禅的户口迁出来,顺便把姓氏也给改了。

他的女儿,犯不着姓白。

结果那对夫妻,还以为他是过来做何生楝的说客。坐下来没聊几句,白松开口就是股份的问题,听得杜鹤恼火不已。

在他这里如珠如宝一样的宝贝女儿,到了白松那边,还真的成了一件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货物。

杜鹤骂完之后,又提醒:“你可不能在思禅面前说脏话。”

何生楝笑着说了声知道。

何生楝知道杜鹤先前底子有些不干净,是摸滚打爬拼出来的;性格狠厉,说一不二。

现在上了年纪,杜鹤又想着改邪归正,认回自己的女儿,便收敛了不少,文质彬彬的,倒是也有了那么几分温和的样子。

只是着急上火的时候,本性难免会暴露出来。

譬如现在。

杜鹤狠狠地抽了口烟。

何生楝说:“思禅这两天缓过来了一些。”

杜鹤弹弹烟灰,绷着张脸:“你小子也给我照顾好她——”

他目光锐利地盯着何生楝:“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何生楝手指间夹着烟:“杜叔,您放心。有我在,保证思禅不会受到一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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