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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沈岩还是请假了,她约了钱家人去办离婚手续。
没有财产纠纷和子女抚养纠纷的离婚手续办起来便捷多了,签了份协议书,她的手上就多了一本证。同样是红色的,颜色却比结婚证暗沉许多。
彻底自由了,她感叹着,心里高兴又难过。
刚刚她把钱给钱母时,对方的眼神充满了猜忌和蔑视,钱永亮更不用说了,言语和表情极尽讽刺和奚落。
可是不怪他们。
十万块,刚好十万块。昨晚看到支票上的数额时,她心里一阵抽搐,这是不是对她的一种讽刺呢?
五年忍辱负重,却不及陪有钱人睡一夜,她这时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身上竟然还有这样大的价值。
她沿着路边的绿化带慢慢地走着,午后的冬日阳光洒在身上很温暖,身上明明暖洋洋的,心里却越来越难过,最后索性坐在花圃的水泥边缘上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为了自己沦丧的三观还是贞操,她说不清楚,只是胸口那里憋着一股气,着实不好受,只想发泄出来,一吐为快。
这个地段平时人很少,此刻更是没有人来注意到她,她趴在自己膝头,轻轻啜泣着。
一时间情绪翻涌,泪水决堤。
“喂,你没事吧?”头上忽然砸下的一片声音把沈岩吓了一跳,她局促地擦了擦眼睛猛地抬起头。
眼前一个十六七岁长相俊美的少年正俯身看着她,身材颀长,人高马大,此刻俯身在她头顶上方就像泰山压顶一般,将她整个人都罩住了。但到底是孩子,脸上的神色却柔和诚挚,不带着成人应付事情的公式化和场面性。他手里拎着一个网袋,里面装着一只足球,这附近就是市一中,估计就是那里的学生吧。
沈岩抹了下眼睛站起来,少年身体往后站直,眉眼动了动,那浮动的神色居然像极了一个人。
“咦,浩扬,这是……新交的女朋友?”后面又过来一个少年,嬉皮笑脸地揽住周浩扬的胳膊熟视无睹的调侃起来。
“滚。”周浩扬一脚踹了过去,那孩子嗷嗷两声笑着跑了。
快奔三的女人居然被孩子调笑,沈岩有点愠怒,却又无法跟孩子一般见识,她从口袋里摸了张纸巾在眼睛上按了两下,然后脚步一转往前走去。
“喂,我说——”周浩扬跟了上去,修长的身子拦在她面前,“你还没回答我呢?”他执着地说道。
回答……什么?
沈岩仰着头,眼睛还湿漉漉的,这孩子他想干什么呀。
周浩扬看着这个有点傻兮兮的女人,唇角抽动了一下,“被人欺负了吧?”
明明是一句关心人的话,却愣是让他说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沈岩吸了口气,无奈道:“小朋友,你该去上课了。”
周浩扬被这称呼刺激到了,眉头挑了一下他忽然撇过脸冷哼一声,“我说大婶,被人欺负了应该欺负回去,坐在大街上哭算什么呀。”
沈岩简直咬牙切齿,真是个欠揍的小孩。
周浩扬意犹未尽,拎着网袋的手在她跟前抖动了两下,“这做人呢就跟踢足球一样,人家踢到你这边来了你就要想尽办法把他踢回去,踢不进球门也要砸落他一颗门牙,人活着图的是畅快,委屈谁也别委屈自己。”说完呵呵两声,把那网袋往肩上一甩,晃荡着肩膀走了。
沈岩愣了两秒,这孩子真是太……多管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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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珩今天一上午都在发脾气,总经办上空乌云笼罩,人人脸色沉重,如履薄冰,说话都不敢大声。
“业务部那群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星期了还没有确定好最终方案?你去告诉赵柯,下班前不把方案交上来,今年他们部门的年终奖全部充公。”
周世珩啪一声把手中的文件夹摔在桌子上,他手劲太大,文件夹的一角飘出了桌沿。
陈辰赶紧伸手接住了,心里跟着颤了颤,老板今天是吃了□□还是怎的?一个上午不知道训了多少个部门的头头了,业务部的经理赵柯刚好有事出去了,不然也难逃一劫。
陈辰退出办公室,带上门时吁了口气,恰恰这时候手机响了,居然是林如黛打来的。
“林小姐,什么事?”他公式化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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