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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出口反驳,沈毅城不动声色地拥住我的腰,先一步结束了话题,“我还有事,改日再叙。”
男人见沈毅城不给他面子不愿多谈,倒是识趣,应了声行,也就麻溜儿的让开了。
我被沈毅城拥着走了一段路,中间挣扎了几次,但力气不及他,反而被禁锢地更紧。
我用手掐沈毅城的腰,恶狠狠地提醒他,“沈老板,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沈毅城的痞劲儿说来就来,“书读的少,还真不知道。”
我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索性不再理他。
沈毅城那放/荡/不/羁的眉目漾起浅笑,“不过,我倒是听说过,春宵一刻值千金,人比花娇。”
我脚步一顿,用尽全力挣脱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继续大步往前走。
沈毅城在我身后放声大笑,惹来周围好一阵侧目,他继而追上我,暖声暧昧,“这就生气了?”
我不搭理他。
他复而又把我拥住,我挣脱不开,反倒被他拥得更紧。
我跟沈毅城避开人群向夜总会内部的包间走去,中间路过几桌俄罗斯轮/盘/赌,桌上的现金钞/票堆得跟山一样高。
我出于好奇多看了两眼。
沈毅城问我:“感兴趣?感兴趣的话一会儿办完正事儿带你出来玩两局。”
我连忙说不感兴趣。
赌/桌上花活多,玩不好惹一屁股骚。我没心没力,省得给自己找一堆不必要的麻烦。
我被沈毅城带进一个包间,包间很大,但里面的光线却有些暗。包间里面已经坐了五六个男男女女,我不经意扫眼过去,一个长相粗犷地男人坐在两个年轻漂亮地女人中间。右边角落里,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妖娆放/荡地坐在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腿上。
那个长相粗犷地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隔着茶几大笑着向沈毅城伸出手,“沈老板,发财!”
沈毅城跟男人握了下手,笑着扫了眼男人身旁的两位年轻美女,“王老板今天好兴致,一炮双响。”
王老板瞬间乐得合不拢嘴,这才一起落座。
王老板似乎对我很感兴趣,眯着一对色/咪/咪地小眼问沈毅城:“这妞儿跟上回那个不是一个人儿吧?新/欢?”
沈毅城的喉咙溢出笑声,眸中的流光被灯火一拢,更是风/流不/羁,“王老板说哪里话?我怎么可能有如此艳福?这位岑小姐,可是周老板的金屋藏娇。”
沈毅城没直接说我是周胤良的老婆,但依然把王老板吓了一跳。
王老板两只小眼瞪得跟溜溜球一样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哪……哪个周老板?周胤良?”
沈毅城说是。
我身体微僵。
王老板的小眼睛在我和沈毅城的身上来回转了转,悄声问沈毅城,“还真是周老板的马子?”
沈毅城笑而不语,摸出烟盒抽了一根,旁边的性/感美女很赶眼神儿,立刻用打火机帮他点燃。
王老板还想再说些别的,但还没等他开口,沈毅城已经先声一句:“说正事儿。”
王老板只能戛然而止,他搓了搓手,自顾自喝了口酒,一脸的色/相都被讳莫如深取代。
“我听说,[花和会所]准备倚老卖老,把工程给我们压包?这传闻属实吗?”
沈毅城说属实。
王老板闷了口气,“孟坤无能,[花和会所]能撑到现在已经是苟延残喘,他有什么资本向咱们要钱?不是我不给面子,这种冤大头,我不当。”
沈毅城笑笑,说:“王老板,前两天[齐盛会所]的张老板也是这态度。报纸看了没?[齐盛会所]因公司内部账务问题被勒令停业整顿了。”
王老板一愣,“这事儿不是税务局查的吗?跟[花和会所]有关系?”
沈毅城倒没做隐瞒,“[花和会所]里有我的眼线,不需要怀疑。”
王老板闻言沉默了好一阵子。
沈毅城执杯饮酒,“[花和会所]气数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我们不能联合起来,[花和会所]永远都会压我们一头。”
王老板深吸一口气,没立刻表态,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坐在沙发另一边的中年男人身上。
中年男人晃动着半杯不满的酒杯,语气波澜不惊,“z市的地盘以前姓孟,如今姓周,但不管它姓孟还是姓周,总不会跟咱们姓。这种事情,我随大流,别人怎么着,我就怎么着。”
王老板沉思了片刻,“我听说,当初是周老板第一个表态愿意帮孟坤分包?”
沈毅城点头。
王老板眉毛扭成一团,“这怎么可能,周老板那性格,应该第一个反对才是!”
沈毅城笑了笑,“人会变,指不定周胤良现在越混越窝囊,保个苟且偷生也有可能。”
我一听这话顿时急了,直接跟沈毅城翻脸,“你说谁苟且偷生?”
沈毅城眉目微弯,有趣瞧我,“生气了?”
我冷冷瞧他。
沈毅城象征式举了举双手,跟我做投降状,“好好,我不说他,岑小姐别生气。”
我别开头不再理他。
沈毅城又继续对王老板道:“现在周胤良表面上敬着孟坤,说不定背地里也已经有所动作。坦白说,我跟周胤良有些宿怨,孟坤除不除倒无所谓,但如果能借孟坤挫挫周胤良的锐气,我倒乐见其成。”
王老板跟那个中年男人对视一眼,筹措间不动声色地扫向我。
我知道他们是忌惮我的身份,事关周胤良,他们当着我的面有话也不敢说。
我其实对商圈里的事情根本一无所知,再加上包间里密不透风,烟酒味浓重,我也有些消受不起。
我正好借口去洗手间,包间外面的空气也没比包间里面好多少。恰时有服务生路过,我拉住她问她洗手间的位置。她用手指了指不远处地一条小路,告诉我小路的尽头就是卫生间。
服务生跟我年纪差不多大,态度非常恭谨,跟我说完话之后还对我鞠了个躬,标准地九十度。我微微欠了下身,算是还她一礼。
我脚步不停,直接向卫生间跑去。我在面盆前拧开水龙头,双手接了水扑面。这里的水并不温热,反而有些稍稍偏凉。我又反复扑了几次,方才的晕眩才堪堪压下去几分。
我不敢在卫生间里多作停留,这里是夜总会,鱼龙混杂,又是在外地,我也怕被什么不好的人盯上,给自己找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烘干了手赶紧离开卫生间,前脚才一踏出门,后脚手机就响了。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扫了眼来电显示,差点吓得我把手机摔了。
是周胤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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