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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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至于痛，只是太过震惊，他的癫狂。

“第一次留给你。”

何憾生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慢条斯理穿好衣服，眉眼的肆意潇洒依旧，在芊芊眼里像足了衣冠禽兽。

临走前还知道给她松开手铐。

芊芊此刻只有一个想法——他真的说到做到，恶劣得不行。

门外杨槐也迟迟开门出来，裤子松松垮垮往上套，一边怒火冲冲。

“谁啊？谁他妈——老子裤子都脱了！瞎几把扯淡哪里来警察。”

外头乱成了一锅粥，无证上岗的赶紧找空子溜。

杨槐就不信有警察，肯定是有人捣乱，李飞最近冒着出头，得罪人多到数不过来。

“嘿，你也才出来，看来里面进行得不错哦。”

杨槐说着就想往房里凑，被何憾生捞走。

“嗯？”他抖抖眉毛，小机灵神显，“不对劲啊。”

“你对劲啊。”何憾生手往他裆上去，“火还没消。”

“去。”杨槐捂着小弟弟躲开，“要不你继续，难得来了兴趣，我给你把风。外头掀不起小浪，什么警察查房，人路过而已才不想进来。”

“是么，那那个朝这边望的是谁。”何憾生下巴指向楼梯口。

杨槐转过头，入眼就是个头顶炸毛的糟老头子。

“二哥？”他一脸日了狗的表情。

全部人聚集到一楼大厅，警察不是在盘问就是在搜查。

比营业还热闹。

何大伟是临时被叫跟车，他就是局里一个小官，私下偷空才找上人。

“跟我过来。”摆着严肃的官威。

何憾生料到被盯上的，原地捏了捏鼻尖，刚才亲的时候太猛磕的，不知道现在她的鼻子疼不疼。

何大伟把人带进阳台，窗户也给封上。

“在房里干什么？”

“睡觉。”

“跟人姑娘一起睡啊？你认识她吗就睡到一起去。”

何憾生搭着栏杆，油盐不进的样子：“让我过来就是特地问这些？”

何大伟往屋里斜了眼，盯着他问：“范建生死了，你知不知道？”

“这几天传的沸沸扬扬，电视新闻也播了，表扬你们警方终于破案嘛。”

“别跟我拿话刺人。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人是他们当场击毙的，怎么也轮不上跟我有关系。”

“最好是这样。范建生死了不要紧，可他手里丢了一些货，几个岸口都乱。李飞接了他的位置，这小王八蛋野心大，什么都敢做，风口浪尖还敢散货，明摆着挑衅。”何大伟把局势看得很透，提醒他道，“你也是，这地方近段时间别来，免得惹上他。”

何憾生冷冷一笑：“他要惹我呢。”

“他惹你——”何大伟想到什么点头，“刚好你回乡下去，妈生病了，回去看看她。”

“哦。又扯到妈身上。”

何憾生点了支烟，抽了口接着说：“有大哥照顾，她嫌我添乱。”

何大伟急赤白脸地正色道：“嫌弃你就不该把你捡回来，好吃好喝疼你几十年，个白眼狼。”

“几十年？”何憾生一笑，烟尾指着他，“你老得记性都不行了。”

“哼。味散起开，戒烟真比吃斋还难受。”

“来一根。”

“可以哈？”

没一会两边开始吞云吐雾。

“妈最近怎么样？”

“老人家脑子快糊涂了还记得念叨他们家憾生，赶紧娶个媳妇，她也不指望能看到抱孙子那天。”

“那行，媳妇好找。”

“哎哟，自信满满啊。”何大伟不错的眼神瞧过去，“赶紧安排了，我这红包别给捂热乎了。”

“热不热乎不要紧，重要是鼓得起来。”何憾生说着伸手过去拍拍他的口袋。

“你小子啊。”何大伟手指指点着，瞥到某一处，示意过去，“是那个啊？”

何憾生看到躲在人群中的芊芊，按灭了烟跟何大伟道别。

“货有消息，通知你。”

何大伟目送了他一会，转头也给烟按灭了，跟这烟抽得一样，不知道对不对。

芊芊看着何憾生向自己走过来，没太大表情，也不因为二十分钟之前发生的事情，而显得局促。

“找我？”

见她不回话。

“不是？”

芊芊看着他嘴角嚼的那抹笑，分不清是玩味还是另有所图。

她说：“我请你吃宵夜。”

“这句话，”他停了刹，“第一次听异性跟我说。”

芊芊直白的眼神，无非是在等他的答复，他却走起弯弯绕绕的调调。

“我很挑食，不贵不吃。”

她放空了两三秒，返身不知道往哪去了，再回来时手里捏着一张红票。

“够不够。”

何憾生盯着这一百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着又看着她的脸，那把剑像要开封的神情。

他就没怕过。

“这身旗袍开得格外对我胃口，一百块，正好。”

警察前脚离开，后脚冲进来一批壮汉，摆着明找人麻烦的，点过相好像，笔直往最后一个桌台过来。

“这什么情况，哪路人马？”杨槐问。

“看着不好硬碰。”何憾生说。

“你的仇家，认识不？”杨槐简直一副想把他推出去谈判的样子。

何憾生顺着打头的视线，完美落在旁边。

他举起杯子品尝了一下酒的味道，不紧不慢道出事实。

“好像找你的。”

“什么？”

“□□妈杨槐，吃了豹子胆，敢搞老子的女人？！”

何憾生这时起身对芊芊说：“走吧。吃宵夜。”

“诶，”杨槐赶紧跟上他们，“等着我。”

“还敢跑，他妈的脱裤子的时候不怕了。”

何憾生先带着芊芊溜了出来，拿了车停在路边接垫后的杨槐。

好不容易甩开人，杨槐和副驾上的芊芊对了眼，准备跟何憾生换下来开，见后者没动的意思，他一副吃了狗屎的样子。

“三哥，我开。”

“上不上。”

“日，后头追着呢，咱别任性了成不。”

回他的是风中凌乱的车尾气。

“真开走了？”杨槐又急又气，“他妈的非要出事，老子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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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一百道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