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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狗走在前面,还没来得及走出洞口,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大喊。
“何人胆敢擅闯我东胜禁地!”
这声音一听便知是那陆雪名,云凌荒停下脚步站在一旁等候。
不一会儿,陆奉昭走了出来,一瞬间便恢复了当年的雄姿,阔步朝前。
“阿漓与狗,随我出去。”
门外,陆雪名骑在马上怒发冲冠,身后是两排东胜弟子,全都拿着武器蓄势待发。
须臾,洞口传来一阵深不可测的凛冽之气,一席暗红色长袍飞舞于走石之中,陆奉昭的声音旷远悠长。
“雪名,退下。”
陆雪名听罢赶紧下马行大礼。看他一跪,所有东胜弟子当即下马叩首,齐声高呼:“弟子恭迎掌门!”
陆奉昭款步走出,手一挥:“雪名你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掌门发话无人敢不从,全都齐刷刷退散,只留下陆雪名与云凌荒,与狗。
那些门人离去之时,纷纷交头接耳。
“你们看到云家那个真君了没有?走到哪里都带着那条狗。”
“那可真是,爱惜得紧呐!”
“你看那狗,怕是神犬,你们谁见过狗眼睛那么小的?”
“没见过,肯定价值连城!”
“富家子弟,富家子弟。”
“佩服、佩服。”
东胜弟子夸人,师承一脉。
陆奉昭要与陆雪名商议今晚发生的事情,便朝云凌荒挥了挥手,示意他先走。待他转身走了,这才叹了口气。
陆雪名向来善于察言观色,见师父叹气,立即问:“师父为何叹息?”
陆奉昭道:“这小子,钻牛角尖了。”
“谁?青锋真君?”
“不然还能是谁?他变成现在这样,也有我的责任,若我当年在场,也不至于斯。”
“师父,过去的事再追悔也无济于事,重要的还是今后。”
陆奉昭拍拍他的肩:“是啊,今后还有一场恶仗要打,只希望你们不要步上我们的后尘就好。”
“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对了,阿漓那条狗是什么来头?”
“哦,您说那条土、神犬啊,我也不清楚,真君今天第一次带过来的。狗怎么了?冲撞您了?”
“那倒没有。”陆奉昭摇头,“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心里有些担忧,怕它闯祸。”
“狗?”
“狗。”
陆雪名异常费解:“一条狗还能吃人不成?”
“你真以为那是条狗?那东西的修为,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我怎么没感觉到狗有什么问题?”
陆奉昭曲着食指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你当然感觉不到,就你这半桶水的修为,还敢去找李道长打架,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和解?他师父一直跟我要说法。”
陆雪名摇头:“他脾气可大了,放在东胜供着的时候就天天摔东西,送回去的时候又生了一路的气,我走的时候他还拿铜钟砸我,说我长得不对称。师父,我哪里不对称了?”
“可能是脑子吧。”陆奉昭语重心长,“人生气了,你让一让哄一哄不就好了。”
“他又不是我媳妇,我哄他做什么?”
“就你这样也找不到媳妇了。”
“师父,您不是都一个人过了上千年,也没什么资本说我……”
“雪名啊,你是不是今天吃得比较多?”
“没有啊,怎么了?”
“不然怎么把胆子撑大了?你这几天都少吃点,喝水吧。”
“……师父。”
云凌荒从陵室里出来,情绪似乎不大稳定,郁殊老老实实跟在后头,生怕他又像刚才一样,揪自己狗头。
巡夜的队伍已经过去了,夜晚再度安静下来。在四下无人的小道上走了一会儿,云凌荒忽然弯腰朝他招手。
“过来。”
郁殊没理他,兀自迈着小碎步走到前面去了。没走几步,云凌荒追了上来,弯腰将他抱起,沉默地走回听风殿。
冬天和夜晚都有一种奇妙的能力,可以将风、寒冷、色彩和声音调配地刚刚好,让一切都沾染上寥落又悲凉的气息。平日里看着很普通的事物,一旦寒冬入夜,就能使人触景生情。
云凌荒站在门口,抬头望天上,显然被景色夺去了注意力,有些恍惚起来。郁殊希望他多看一会儿,这样他就不会记得方才生气的事情,也许就不会打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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