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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温瑞没反应过来:“长愿,你说的是……学宫里的向长老?可于公子他,是西疆学宫的弟子啊……”

秦长愿挑起嘴角:“老虎用白面遮住脑瓜门儿上的‘王’字儿跟你说它是猫,你信吗?”

于濯又看向萧轶,萧轶双手抱臂,站得像一座雕像。

半晌,于濯双腿一屈,又坐回谢温瑞旁边,把那朵蓝色小花送到谢温瑞掌心,说道:“什么向长老不向长老的,真没什么意思。”

秦长愿见他承认,哼笑:“向长老这是根本就没想瞒着吧,要不怎么取个假名儿也跟自己真名重了俩字。”

谢温瑞见状,瞬间忘了自己腿上的伤势,急急忙忙地站起来要给向长老问好,向与濯直接按着他的肩膀,把他给按住了,道:“你想干什么,老实呆着。”

谢温瑞愣了一下,呆呆道:“向……向长老,你好。”

向与濯笑一声,又看向秦长愿:“你是学宫的弟子?洞察力不错,你叫什么名儿?”

秦长愿老老实实地回答:“向长老,我叫秦长愿。”

向与濯又挑眉看向萧轶:“后边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你叫什么?”

萧轶深深地望他一眼,道:“弟子名萧轶,向长老,弟子没记错的话,垂天境只允许普通弟子进入。”

向与濯掸掸衣角上的灰,道:“这话你也不该和我说,我心里有榜样,榜样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他话没说完,就看见萧轶阴沉沉的目光,忙改口道:“但我……也自有分寸。”

萧轶移开目光。

秦长愿无视他们打哑谜似的话,灵机一动:“向长老,现在垂天境正在危机时刻,若是疏忽了恐怕这些弟子都要送命,我们有要事要和夫长汇报,您现在能和夫长取得联系吗?”

向与濯一怔:“什么事?”

秦长愿简明扼要地给向与濯简述一遍垂天境的事故,话毕他又问了一次向与濯能不能与萧云今取得联系。

听完这件事,向与濯挑眉,他沉吟一声,看向萧轶:“我……是能还是不能和夫长联系上?”

萧轶看着他没说话。

气氛落下冰点。

谢温瑞看了看向与濯,又看了看秦长愿,为缓解尴尬气氛道:“可能夫长他人在忙,就算能联系上也绝不是易事,长愿,不如这样,我们先试试登上元神网络给夫长留信,夫长若是能看见,自然会来处理这件事。”

见谢温瑞解围,向与濯舒了一口气:“哦对,我都快忘了还有元神网络这事了,就算我现在能联系上夫长,他没时间理我,你可以先给夫长拟一封信过去,他什么时间得闲了,看到之后一定会联系你的。”

秦长愿见这办法确实可行,便登入元神网络,认认真真地写了一封信,最后读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珍而重之地萧云今发送过去。

听见元神网络里传来表示函帖送达的铃声,萧轶嘴角翘起,似笑非笑。

向与濯始终盯着萧轶的表情,在看到萧轶那个不像笑的笑容之后,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

四人商议过后,秦长愿提议谢温瑞留在原地不要走动。

毕竟谢温瑞伤到的是腿,若是不休养好,可能要留下病根。

如今垂天境内危机四伏,极有可能同时遭到灵兽和其他人的埋伏,谢温瑞行动不便,暂时由向与濯看顾着。等他伤势恢复以后,四人最终会在神殿集合。

由于玉牌已经失效,垂天境内危机四伏,此事事关重大,不宜再让更多的人知道,秦长愿对向与濯和谢温瑞的建议是:让弟子们自发去往中枢。

这样的安排十分合理,向与濯和谢温瑞都没有异议,最终四人于小溪旁分路,秦长愿与萧轶继续沿着小溪前行。

“叮咚”一声,萧轶的元神网络内传来一封密信,他分神连入,发现是向与濯发来的函帖:

夫长,除秦长愿所说垂天境变动之外,还有另外一路人,行事需小心。

阅读完之后,萧轶面无表情地退出元神网络。

夫长已经决定记仇,再怎么讨好也没用。

-

得知向长老也进入到垂天境之内,秦长愿的心终于不再吊着,但一路上他们又遇到许多打斗的痕迹,但打斗的人均不见踪影,可见主人已经遇难。

这么一路看过来,他心里也不太好受。

他随口问道:“萧轶,你知道,往年垂天境弟子能有多少丧命的?”

萧轶道:“不只是中洲学宫,其他的世家和学宫都会将自己的精英弟子以及最有希望成为一代新秀的孩子们送过来,因此垂天境的意义在于试炼而不是筛选。”

“所以,”萧轶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下来,他望着前方河道忽然变宽而汇入河流的小溪,继续道,“弟子伤亡情况在一成左右。”

前方再没有路,必须要过河。

秦长愿提议御剑过去,萧轶却以“御剑耗时耗力”为由拒绝,他一如在雪花山上时那般霸道,浩瀚的灵力交织成网,刹那间便有千种变化,直至最后萧轶心中有相落成,无上灵力悍然连接两岸,逐渐有了厚重感,最终形成一座拱形桥梁。

萧轶这一手以灵化物的本事看得秦长愿目瞪口呆,这比雪花山上所见还要令他震撼。

秦长愿情不自禁地鼓掌,叹道:“萧公子,你可以的。”

萧轶脸上没有半分得意之色,他走到秦长愿面前,漆黑的眼牢牢锁住秦长愿:“这座桥,你记得吗?”

萧轶的身躯挡住秦长愿的视线了,秦长愿扬眉看一眼萧轶,又探头去看那座桥,有一瞬间,他恍惚觉得这座桥在哪里见过。

但似乎,印象中桥要更高,规模更大一点。

转瞬间,他的目光捕捉到桥栏杆上形态各异的小狮子,心中那种违和感瞬间消失,他嘴角一勾,笑道:“哟,萧哥哥,这不是我们的轶愿桥吗?”

光芒骤散,萧轶顿时移开注视着秦长愿的目光,他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似乎有些失望,率先抬脚走上去:“走吧,先去河对岸。”

秦长愿敏锐地感受到萧轶情绪一刹那间的低落,他张了张嘴想问个究竟,但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他何必多嘴,再去惹人家的不痛快。

两人沉默地行至桥中央,空中倏然传来铁索摩擦撞击的声音,两人如临大敌,但这铁索刁钻得很,直直穿透桥面,捆住了秦长愿的脚。

萧轶正欲动作,整座桥却突然震颤不止,同时,他感受到了来自对面,冰铁箭镞冷冰冰的凝视。

他们被人埋伏了!

秦长愿料得萧轶那边也难脱身,当机立断道:“萧轶,撤掉桥!”

两人配合十分默契,萧轶利落收回拱桥,却未将灵力转回体内,而是将磅礴的灵力化为宽广的灵力波,瞄准了对岸,直轰而去。

漫天的云似乎都停滞不动了。

威力无穷的灵力波动咆哮着朝对岸冲去,草木摧折,在地面上留下一道光秃秃的巨大扇形痕迹。

而秦长愿那边在轶愿桥被撤掉之后就被铁索拽着坠入河中,之后再没动静。

萧轶拧眉,形势急迫,他当机立断,掐了个诀,跳下水面。

-

秦长愿在被拉入河面时及时地深吸了一口气,河面之下平静得有些诡异,他拧眉,远处霎时投来刺眼的白光,秦长愿下意识抬手,却骤然感觉掌心一痛,正中三根发丝般粗细的毒刺。

这毒不厉害,顶多麻痹他一段时间。

但足够烦人。

敌在暗,他在明,且是在变化多端的水中,他胜算不大。

秦长愿将毒刺拔下来,这点程度的毒奈何不了他什么,但锁链一点一点在收紧,他若是不能在胸腔中这些空气消散之前解开锁链或者击败控制着锁链的人,那他恐怕要有点麻烦。

暗处的毒针时不时地刺中秦长愿,让他防不胜防,秦长愿终于失去耐心,水中的阻力颇大,他奋力举剑,欲劈断铁链。

可这铁链竟不知由何料制成,竟坚硬无比,锐利的剑刃也无法对它造成豁口。

秦长愿略感惊讶,心中一跳,有些心焦,这一遭,他失守了。

水流漫入他的鼻腔,压顶的窒息感传来,铁链一直拽着他,叫他没有办法脱离水面。

秦长愿紧急时刻调动体内的灵力,尝试使用灵力化刃切割铁索,但令他诧异的是,这铁索光靠蛮力无法撼动一分一毫。

秦长愿突然怀疑,他好不容易渡了劫,不能生生溺死在这条小破河里吧。

他这荒谬的念头刚冒出来,身体紧绷着的弦刹那断了,身体失力,似乎在将他推向死亡。

可倏然间他觉得平静的水面被什么东西破开了。

视线被水模糊,却也看到一个黑影拼命地向他游来。

耳畔尽是水声,秦长愿视线之中是水下光怪陆离的景象,但他看见一人,不计一切后果来救他。

是萧轶。

秦长愿也想过使用避水诀来自救,但避水诀仅仅“避水”而已,无法让他在水下自由呼吸。若要做到在水下自由呼吸,需要法器“避水珠”的护持。但秦长愿并没有这种法器。

胸腔之中的空气将要耗尽,呛了一口水让他更加难受,鼻间溢出两串晶莹的水珠,他艰难地朝着萧轶的方向伸出手。

水下世界静谧而梦幻,柔韧的水阻隔着一切有实体的东西。

萧轶目光骤然沉凝,伸出手臂,紧紧攥住秦长愿的手。

两人的目光刹那间交汇,清透的水凝成一道屏障,他们的呼吸受到阻断,话语受到封阻,视线却没有阻隔。

目光千百万次的交汇、分离,萧轶心上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三生之巅的古钟声、初云剑的剑鸣声;他蛊毒昏迷之后在屋舍里见到的是秦长愿,他神智不清时看见的是许愿结;秦长愿要拿万象永生花,要拿寒鳞,若不是他自己知晓解蛊毒的药方,怕就被这狡猾的家伙给糊弄了过去。

至于宴皇阁的那个特权令……

萧轶露出个略有扭曲而僵硬的笑。

招魂大阵招不到无念的魂,是因为无念根本没有死!

萧轶是个谨慎的人,这一切模棱两可的事也不过都是他内心的猜测而已,万一只是巧合,万一只是巧合呢?

萧轶收敛自己的情绪,眼中的光骤然散了热度,他现在只需要一根捅破最后这一层纸的刺。

但秦长愿什么时候愿意把这根刺露出来,还不得而知。

秦长愿始终仔细注视着萧轶的表情,看着他的脸色由欢欣到冷静再到淡漠,一时心里直打鼓,怀疑自己泡在水里的模样是不是着实不太好看,让爱干净又爱漂亮的萧大公子嫌弃了。

到此刻,秦长愿一个没撑住,又连连呛了好几口水,萧轶立即回神,欲将秦长愿拉往自己身边。

灭顶的窒息感淹没了他。

秦长愿神识恍惚,用手指了指缠在自己腿上的铁索。

萧轶脸色愈发冰冷,英气逼人的眉眼似乎裹上了一层寒霜。

秦长愿一怔,萧轶犹如天神降临,他借着力道将自己推向秦长愿,手掌摁着秦长愿的后脑,秦长愿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地挣扎,这一挣间,秦长愿彻底耗尽了胸腔中的空气。

萧轶的力道很大,不容抗拒,按着秦长愿的头,咬上了秦长愿的唇角。

秦长愿的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

萧轶似乎也带着些犹豫,但他仍旧强硬地撬开秦长愿的齿关,唇上触碰到的是一片冰凉柔软。两具身体挨得极近,像两棵紧紧缠绕的水草。

秦长愿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我守了两千多年的初吻。

他抬眼去看,发现萧轶极力保持专注镇定,双眼闭着,睫毛轻颤,耳尖的红在昏暗的水下却异常惹眼。

秦长愿又想:算了,就便宜这毛头小子了吧。

萧轶给秦长愿渡了些气过去,随后,萧轶就果断地松开秦长愿,目光向下望去,落在拴住秦长愿腿的铁索上。

铁索并不只是单纯地缠在秦长愿的腿上,而是被上了一道精密的灵力锁。

他们不能再耽搁时间,萧轶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单手攥住铁索,灵力化成洪流,在水面上暴起一座座不安分的水峰,用力猛地向后扯动铁索。

秦长愿震惊了。

萧轶额角迸起青筋,他借助灵力的支持,手臂发力,竟借着铁索,将藏在铁索另一端的人给生生扯了出来!

-

秦长愿和萧轶带着一名暗中袭击他们的人回到了岸上。

背后黑手被找出,他们自然就有办法封了他的灵力,致使灵力锁自动失效。

那个人显然也没想到自己是生生被人揪出来的,被捆着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怀疑人生。

萧轶的右手手掌一滴一滴地在往下流黑血。

秦长愿轻咳一声,故意忽视刚才他们俩唇齿相撞的尴尬,他脸颊还残留着红晕,他故意缓缓抬手,用灵力烘干了他们两人的衣服,叹道:“那铁索上有毒,我先给你处理伤口,能在自己所有武器上都淬毒——也就公孙家族干得出来这个事。”

萧轶一言不发,深沉地望着秦长愿。

他眸光漆黑,像是口不见底的古井,若是他能,他恐怕早就将秦长愿困在这孤苦伶仃的井里,一辈子都别想出去。

秦长愿蹲下身,想去抓萧轶的手,萧轶却一瞬将手背到身后。

“哎……你躲什么,”秦长愿抬起头,对上萧轶的视线,他一怔,“萧轶?”

萧轶的瞳孔里仿佛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秦长愿眼尖,看见萧轶的右臂一直在颤,他拧眉,身后却破空射来两道羽镞,秦长愿正仇满腔的火气没处撒,霎时间就召出看不剑,出手迅速利落地斩断羽镞,争斗间,他猛然发现树后有一小片露出来的紫色衣角。

火气瞬间就找到了发泄口,秦长愿挥剑就朝此人刺去。

他这一举,不知触动了多少根紧绷的弦。

倏然不知从哪窜出来三人,他们身手矫健,齐齐攻向秦长愿要害!

打斗间,秦长愿均看见他们的腰牌:公孙。

秦长愿咧开嘴角露出个并不十分善意的笑。

他想起当年公孙家族对萧家的种种作为,以及至今萧云今大仇也未得报,这让秦长愿分外想亲手了结这些畜生。

萧轶在后方自己逼出毒素包扎完毕,提剑就欲上前,秦长愿一把拦住他:“你好好歇着,我来,别脏了你的手。”

与那三人缠斗间,秦长愿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三人与使铁索的那人以及树后的紫衣人仿佛是一支小队,他们专门埋伏在河岸这里守株待兔,就是想趁着弟子渡河时不注意从而抢夺玉牌,再夺宝害命。

这四人似乎又有一个另外的目的,那便是保护那个紫衣人。

秦长愿见过这种情况,如果没猜错,紫衣人就是公孙家这一代的小公子,家里人特意给他送到垂天境里来镀层金的,家里人又担心小公子出事,高价买来几个本领高强的,叫他们在垂天境里全程护送小公子。

秦长愿厌恶极了这种恶臭的四保一队形,他无数次将攻势转向公孙家小公子,那小公子看样子什么也不会,只会在空档扔出几个淬了毒的暗器,只可惜,没一个扔准的。

秦长愿的数次攻击都被那三人轻巧化解,到最后,惹得秦长愿异常烦躁,攻击目标变成了岸边耸立着的树,他企图让参天的树活埋这些上蹿下跳的跳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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