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倾城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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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欢喜恍然大悟，她抓住战亭芳的手，震惊的说：“亭姐姐，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战亭芳伸出食指点住沈欢喜的唇，示意她不要接着往下说，沈欢喜也知道隔墙有耳，于是只说一半就顿住了。

战亭芳接着说道：“我并没有她的实质把柄。那日我回到寝宫之后，有丫鬟跟我说秦如玉来找你的麻烦，所幸后来你化险为夷，但因为这事，我也便悄悄留了个心眼，此后我便派人跟踪秦如玉，却发现她鬼鬼祟祟的将药丸放进皇上的膳食中。”

“我原本想一并查下去，但查到一半线索就断了。我倒是不担心她会对皇上下毒，毕竟她没有那个胆子，后宫妃子下药，也无非是那种催情药或者是其他求子药，这些民间偏方若被皇上知道了，打入冷宫不过是迟早的事，只是可惜了，我没证据。”

沈欢喜了然，“怪不得秦如玉处处受制于你，原来她以为你手里掌握了她的证据。”沈欢喜拉起战亭芳的手，心疼地说道：“亭姐姐，这后宫争宠，你是厌烦了吧？”

战亭芳听了这话，也有些愣然，在龙偃山的时候，她一直觉得自己不会变成这样的女人，但不过在短短的时间里，她却变得有些不像自己。她安抚性的拍了拍沈欢喜的手，对她说道：“你不用担心我，看开了便也就好了。”

两人相顾无言，就连御花园的风景也无法让她们开怀。直到月上柳梢头时，两个人才回宫赴宴。皇帝见到姗姗来迟的战亭芳并无责怪，反而满脸温柔，看了一眼战亭芳身后的沈欢喜，皇帝对她说道：“你来了就好了，你姐姐整日闷闷不乐的，朕都不知怎么让她开心，有你在，她就有个说心里话的人了。”

战亭芳掩嘴笑道：“臣妾怎么会闷闷不乐呢？有皇上在，臣妾高兴都来不及。”正当战亭芳要走到皇上的位置时，一个身着奇异服装的女子挡住了战亭芳。

这女子用面纱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她扭着细腰绕到皇上身后，朝皇上耳廓旁吹气，娇笑道：“皇上，臣妾这身服装皇上可还满意？”一听声音，沈欢喜便认出这人是秦如玉，对于此人的厚颜无耻，沈欢喜也算是见识过了。

“娘娘，万邦来朝，娘娘身着奇形怪服，恐怕不妥当吧？”秦如玉却没理沈欢喜的话，反而将双手搭在皇帝肩膀上，又对着他吹气，“皇上，您好久没来臣妾宫里了。”这声音倒是娇媚婉转，任何男人听了，只怕骨头都酥了。

皇上抓住了秦如玉露出的一截手腕，有些尴尬的说道：“如玉别闹，这么多人在这呢！”他又看了一眼战亭芳，发现战亭芳面色无常后，这才敢大着胆子抚摸秦如玉的手腕，秦如玉感受到了皇上的主动，于是挑衅地看了战亭芳一眼。

“那皇上您就得答应臣妾，晚上来臣妾宫里一趟，臣妾有宝物要给您看。”皇上极力掩饰上扬的嘴角，轻咳一声，不敢直接看战亭芳，他低声说道：“朕知道了，你还不赶紧放开朕，让人看了闹笑话！”皇帝这话可没有责备的意思，反而带着些宠溺，让战亭芳的心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