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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门它跟着,总不能因为把它塞回去的动静过大,惊到唐云净,那今晚计划暴露了就。好不容易碰上回事需要咱们帮忙,总不好就这样没了,留着非要让他自己解决吧?抓小偷这种事,当然是要交给我们这种专业人士。”骆江行说,长腿跨上去,拍拍轲艾肩膀,“今晚这事必须成功,我的人生字典里面没有失败这个词。”

轲艾关上车门作保证:“只要人敢来,我肯定把他给逮着。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敢这么害人庄稼。”

骆江行不听这种口头承诺,指使人快点开车:“快走,再晚一会我怕错过了,人家干完坏事就跑,我们干等着也不知道。”

奥斯卡很配合的叫两声,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看着轲艾的时候,总不自觉带着点嫌弃。

轲艾不敢顶撞老板,一条狗还是能训的,他冲奥斯卡皱皱鼻子:“再催打你哦。”

再抬头发现骆江行虎视眈眈盯着他,轲艾立刻正襟危坐,调转方向开车前往芝城。

芝城这地方每到夜晚就安静的过分,骆江行和轲艾怕车子的动静引起小偷的注意,只能把车子停在市中心,再步行走过去。两个人没吭声,往农田那边走的路上都很沉默,专挑不引人注意的小地方走,小心谨慎到一定程度。

如果说芝城城市里面安静到过分,那农田这边就是万籁俱静,听不见任何声音,盛夏时分已经没有蛙叫声,连蝉鸣都休息了。两人走到月光下伫立得仿佛士兵的玉米田里,没有看见任何踪迹,也没有听见别的声音。

轲艾藏进玉米田里,四处张望:“这看起来不像人来过的样子。”

“那就是还没过来,你在这边藏好,我去另一边看看。”骆江行说。

前几天人家都是从这边下手的,说不定今晚就想着换个方向,总在一个方向作案,容易被人发现端倪。聪明人都知道薅毛不能光逮着一只羊薅。

轲艾服从命令,看着骆江行和奥斯卡悄默默往另一边溜过去,这一人一狗看背影多少有点不靠谱。

轲艾这时候忽然有个认知,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和骆江行过来抓贼,还不告诉唐云净。

想来想去大概只能屈从于骆江行是他老板,给工资的那个人。

骆江行很怕奥斯卡听见一点动静,就不管不顾冲出去,事实证明他想太多了,奥斯卡从头到尾都跟在他身边,像是要保护他。

这条狗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忠实也聪明很多,是个好朋友。

一人一狗沿着边缘走,左顾右盼,没看见任何人,天地之大仿佛只有两道呼吸声。

难道说今天小偷不会过来了?

应该不会吧。

骆江行看眼时间,刚刚七点半,要这时候下定论为时过早,他选择再等等看,心里暗自祈祷唐云净在家忙的没时间找他,这样他能顺利完成这边的事再回家,才能达成做好事不留名的成就。

骆江行绕到大半圈,还是没找到人,他觉得不能急,索性找个地方和奥斯卡藏起来。

奥斯卡很乖,蹲在玉米杆子里面动也不动,一双发光似的大眼睛在夜里格外明亮。骆江行觉得他们要是被人发现,绝对因为奥斯卡眼睛太亮。

他伸手捂住奥斯卡的眼睛:“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眼睛,你别看了,等会露馅了该。”

狗狗失去光明很没有安全感,奥斯卡再乖巧,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没忍住反抗了下。

骆江行偏不让它看,一人一狗玩的不亦乐乎。

就在这时,不远处有轻微脚步声越来越近,奥斯卡猛地顿住了,耳朵抖了抖。

试图继续捂住它眼睛的骆江行也停下嬉闹动作,神态冷峻下来,竖起耳朵偷听,想看看人是从哪方面过来的。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还透着点点来人的心虚,走路都有点飘忽,有些左右扭动的意思。

这是干坏事的节奏,他看眼时间,八点多,仗着半夜不会有人出来,这么早过来做贼,但凡换个人晚睡的地方,这个贼都得熬到半夜才有机会动手。芝城这地方像做贼太容易了。

人越来越近,月光之下,骆江行仿佛都看见倒映在地上的人影,那是个挺高大的人,成年男人,走路姿态感觉不是很自信。

骆江行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道身影,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

奥斯卡看见人影还能按住不动,全是骆江行没有给指令。

骆江行能按捺住都是因为这个人单纯是出来了,没有对玉米地下毒手,他想要人赃并获,不能光凭对方来玉米地,就说人家来干坏事。他还是很耐心的等着。

人越来越近,就在骆江行斜前方两三步远的地方,这么近距离,骆江行不得不捂住奥斯卡的眼睛,太容易暴露了。

终于,人往玉米田方向走了,很快就能抓到玉米,人伸手了。

就是这个时候。

骆江行从暗处钻出来,大步往那个人面前跑过去,奥斯卡随之而出,狂叫一声,往那个人腿上扑了过去。

那个人着实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一幕,整个人都愣了下,接着像被从噩梦中惊醒似的,大喊大叫着松开已经到手的玉米,被奥斯卡咬住腿,根本跑不掉,连滚带爬的想要挣脱,没挪动分毫。

轲艾闻声赶到,看到被奥斯卡拖到在地的人,睁大眼睛:“这不是先前和净哥作对的那个阿奎吗?”

骆江行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之前这人和唐云净做对的时候,他远远看过一眼,当时有点印象。难怪刚才觉得眼熟有没想起来。

阿奎被人认出来也有点无可奈何,想跑又跑不掉,被咬的嗷嗷直哭:“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快让你的狗放了我,我就是半夜出来溜达溜达,没干什么事,你为什么要你的狗咬我?”

骆江行冷笑:“你要真没干什么,它不会咬你的,这狗通人性,只有你干坏事的时候,它才会惩罚你。”

阿奎鬼哭狼嚎:“我没有,我就是想看看这玉米长得什么样,没有别的意思。”

“我看你捞过去的姿势很娴熟,之前没少做啊,我劝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不会让狗松嘴的。”骆江行对恶人从来没有好脸色,想做什么都是看人下碟,这人之前没干好事,这次又被抓到干坏事,还死不承认,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阿奎疼的喘不过气,这狗咬的很紧,像是咬破了皮,他还是死不肯承认:“我没有!你别污蔑我,你的狗要是咬伤我,是要打钱给我做医疗费的,我还有权告你,告到你倾家荡产!”

“呦呵,你还挺有勇气,都这么说了,我不让奥斯卡给你腿上咬两个血窟窿,都有点对不起你。”骆江行说,“你尽管告,我看看到底你能有多大本领把我告到倾家荡产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那个谁这么大放厥词。”

阿奎一看他要真那么做的意思,赶紧投降:“你让它别咬了,只要它松嘴,我什么都告诉你。”

“只要你什么都肯说,问完了我就让它放了你。”骆江行可没有那么好骗,阿奎想在他面前玩心计,那就是白费功夫,他把这个人的小心思看的清清楚楚,不会给任何一点机会。

阿奎颤抖着唇,真不敢和他赌,刚那两句话让阿奎看出他不是个好惹的,论起狠绝,自己不是对手,阿奎深呼吸:“你问吧。”

“你今晚来这干什么?”骆江行问。

阿奎累得不行:“来、来看看那这玉米能不能吃,我想弄点回家。”

“不是过来搞破坏的?”

“不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搞破坏,这么好的东西,等他真正能吃的时候我再摘,不是更好吗?”

“前几天来过没有?”

“来、来过,都是来看看玉米长得怎么样,一看没长熟,我就没摘了。”

“你的意思是你没对这玉米地里面的东西动过手脚,今晚是第一次?”

“是。”

“没说谎?”

“我都承认过来偷玉米的,还有什么不敢说的?说了没做,那肯定就是没做,我不是那种做了不承认的人。”

骆江行低声喝了奥斯卡,奥斯卡不情不愿松开嘴,退到他身边。

骆江行看眼轲艾:“这怎么处理?”

轲艾回答:“直接送警察局吧,我们也不可能私下里对他怎么样,让警局那边的人对他进行处罚好了。”

骆江行觉得在理,刚要对阿奎说话,就看见躺在地上要死要活的人猛地从地上一面而起,活像个鲤鱼打挺,眨眼窜进旁边玉米地里,速度快到惊人,骆江行和轲艾都没反应过来,只有蹲在两人旁边的奥斯卡健步窜过去。

玉米地里面传出来噼里啪啦的声音,那是人撞在玉米杆子上面发出的碰撞声,还伴随着奥斯卡的叫声,安静的玉米地忽然变得热闹起来。

骆江行和轲艾眼睁睁看着一人狂奔,一狗疯狂追击,在玉米地里面翻天覆地,从这块田跑到那块地。

玉米杆子摇摇晃晃,有些还被踩到在地误伤到其他的,这瞬间,骆江行和轲艾脑海里只闹出了一个念头:完了完了。

这要是被唐云净知道,不是完蛋了吗?

但是今晚这事又能瞒多久,唐云净过来看一眼就知道田里面被人祸害了,再一想想他今晚的异常,很多事情就想通了。

“快快快,去帮奥斯卡堵人,今天不把这贼给抓了,对唐云净没交代,我怕他回头拿把菜刀把我给剁了。”一想到他唐云净因为这个生气不理他,骆江行就慌了。

轲艾完全听出了另一种意思,撸起袖子:“我从那边过去。”

骆江行就从另外一边走,两个人分头行事。

好在今晚月亮很大,几乎亮如白昼,完全不担心看不清,又有奥斯卡的狂叫声做指引,他们想追上不难的。

难就难在怎么钻进玉米地里面把人给揪出来,一人一狗都够闹腾了,他两再进去,这片玉米地还要不要呢,两人都很为难。

在阅江家里书房刚忙完的唐云净,到客厅没看见人,心里一沉。

他边拿起车钥匙往外走,边拨打骆江行的电话,那边响了很久都是无人接。挂断之后,他转打轲艾的电话。这次也是响了很久,但总归到最后有人接了。

那边嘈杂一片,伴随着狗叫和人的狂怒声,还有噼里啪啦的折断声。

唐云净心往下沉,这是什么动静,他隐约猜到了。

“轲艾,你们在哪?”

轲艾听起来像要喘不过气来,说话断断续续:“我、我们在芝城。”

“骆江行呢?”说这话的时候,唐云净已经上了飞梭,眨眼间车子到院门口,验证身份出门,转弯往大道上面跑。

轲艾的回答总有种姗姗来迟的感觉:“骆总、骆总在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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