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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太宰治走出住宿楼的费奥多尔不免收紧披风瑟缩了一下,瞌睡虫走了一半。
到达图书楼,走进某间图书室,在某个书架前停下脚步后,费奥多尔抬头看到站在前方的人从书架上取下了一本书。
书名《罪与罚》,作者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国籍俄。
瞌睡虫在这一秒全数退散,费奥多尔双眼中的恹恹被清醒所替代。
他从太宰治手中接过书,仔细阅读了起来。
《罪与罚》,这本书讲述的是一个俄罗斯穷困大学生杀了一个放高利贷的老太太的故事。全文大量描写主人公犯罪前后的心理活动。
其间穿插了其他人物的故事。
看到某个段落时,费奥多尔的双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动容。
一位母亲去世了,在热病中、在疯狂中、在精神错乱中死去了。
然而实际上,她的那些疯狂、那些不可理喻甚至可笑,都基于她内心的极度清醒。
她在那一刻是清醒的,清醒的发着疯。
“把一匹瘦马活活累死啦!”
这是这位母亲人生最后充满绝望和憎恨的大喊。(注)
罪恶的贫穷杀死了这位母亲。
但她死前仍然充满着爱,她爱她的孩子,不论是亲生的还是非亲生的,她都爱,比爱上帝更爱。
比爱上帝更爱。
但这份爱无法打败罪恶的贫穷,无法将罪恶的贫穷摔在她孩子脚下,让孩子们蹍踩。
哪怕她曾经是位贵族,也还是带着她的爱在讥笑和怜悯中悲惨的死去了。
而作为主人公的那位大学生,在犯了罪之后,虽然幸运的躲过了法律的问责,精神和心灵却一直困于另一种惩罚中。
文章的最后,他终于选择了自首,入狱后有佳人在外等候着他,也许等他出狱后,他会得到美好的未来。
费奥多尔合上书,这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他抬头看到太宰治坐在他对面,对方同样拿着一本书,桌上还随手丢了一本《人间失格》。
费奥多尔眼尾微挑,若有所思。
太宰治已经注意到他看完书了,合起手中的书,伸了个懒腰。
没有避讳费奥多尔的目光,太宰治指着桌上的《人间失格》,一副嫌弃的口吻:“我讨厌这个里面的大庭叶藏,更讨厌写这本书的人。”
费奥多尔微笑:“是吗?”
他把手放在《罪与罚》的封面上,摩挲过纸面,说:“我倒是觉得这本书还不错。”
“嘁。”太宰治咂舌。
没一会他又心情愉快了起来,像是认定费奥多尔对他接下来的话会感到不愉快一样,他脸上挂着有些欠的笑。
说:“江之岛盾子知道这些书,但她不仅仅只是知道这些书而已,毕竟她能够精准的猜出哪本书名是我们的异能名。”
“她并不是随口猜,也就是说她知道这些书的作者,也许对于她来说这些是历史上的作家,而既然是作家,自然有代表作。”
“事实清楚的摆在这里,我们是被人以这些作家为原型创造出来的角色。那个你所认为需要重建的有着异能者的世界,只是一个被幻想出来的世界而已。”
这是一个具有冲击性的事实。
费奥多尔静默了一会。
实际上,不用太宰治说,他也差不多意识到了,毕竟在《罪与罚》这本书中,有出现过两个他熟悉的名字,给了他提醒。
普希金和果戈理,这是他的同伴,两个异能者,但他们在书中被人提起的形象似乎是作家。
如果这里不是图书馆,他不是在这个图书馆看到这本书,他大概只会觉得这是件有意思的事。
但很明显,这不仅仅只是件有意思的事,还是通往世界真相的钥匙。
这个真相确实不怎么令人愉快,但又……并不是那么能让人动摇。
费奥多尔,很普通的,接受了世界真相。
不过对于太宰治的攻击还是小小的还击了一把。
“这也说明,您所怀念的那位挚友,也只是一位被创造出来的角色吧。”
啧。
太宰治脸臭了一秒,随即又骄傲非常:“织田作可不仅仅只是一个角色,他同样是个有名的作家,而且同样和‘我’的关系不错,我们被称为‘无赖派’。”
“无赖派,我觉得很有意思,”欠揍的笑着,太宰治故意问:“你呢?你和你的同伴有什么关系吗?比如那位果戈理。”
费奥多尔:……
目光落到窗外,费奥多尔:“天亮了,馆主小姐也许在做早餐了。”
微微笑着,费奥多尔:“抱歉,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回住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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