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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了沈川。
黎媚眼睛一亮,“沈川?你不是在新加坡吗?怎么回来了?”
“回学校有点儿事儿,阿姨,我来吧。”说完,沈川就脱了外套,穿着一件很薄的灰色羊绒衫,进了厨房。
“你刚来,哪能让你……”黎媚也进了厨房。
不过,沈川已经上手了。
黎媚插不上手,耗在厨房也确实不是她所长。
姜黎去自己的房间放包,换衣服。
在自己的房间里停留了片刻,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唇娇艳欲滴,想起刚才沈川的霸道,内心便充满了蜜,看着自己如水般的眼睛。
姜黎想起一句话:恋爱中的女人最美!
果然所言不虚。
姜黎换了家居服,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沈川正往桌子上端菜。
才不多久的功夫,他炒了好几道菜。
看到姜黎从房间出来,他说了句,“坐下,吃饭。”
弄得黎媚特像一个电灯泡,坐在那里都感觉如坐针毡。
她打开了蛋糕,给姜黎戴上生日帽。
“祝我女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啊。”黎媚说到。
如果天天这样,人生可就圆满了。
姜黎的眼睛都笑弯了。
她偷眼看向沈川,沈川也看着她。
在姜黎看来,两年过去了,她十八了,可以谈恋爱了,而且,这两年里,她也没看上别人。
她并不知晓沈川心里的不安。
就如同沈川也不知晓她的焦虑。
“你还会做饭?”姜黎低头吃饭,顺便嘀咕了一句。
“怕将来成家了会挨饿。”沈川淡淡地说到。
“成家了让你太太做呀。”黎媚每次看到沈川,心底里就全都是笑,她在开玩笑。
沈川少年老成,让人放心。
“她不会。”沈川说到。
黎媚便又看了姜黎一眼,又笑了。
她心想:孩子大了,也该谈恋爱了。
找一个会做饭,哪儿哪儿都好的女婿,挺好。
这两个人,蛮好。
单元楼下,沈川说他明天陪姜黎去一天学校,后天一早就回新加坡了。
“听说你要在新加坡念研究生了,是真的吗?”姜黎问。
姜黎和沈川还是十指相扣。
“还不清楚,看情况。”
姜黎点点头,心想,那么遥远的事儿,以后再说。
第二天,沈川陪姜黎去了学校。
今天课不多,姜黎就在教室里上自习,复习英语。
“我四级没考过。”姜黎丧丧地说到。
“知道。你再把去年的真题做一遍,找一下自己的弱项,集中复习。”
“可我将来是想当翻译的,这样应考,对提高能力好吗?”姜黎的手插进沈川的臂弯里。
她和他,以前从未这样腻歪过。
沈川看了姜黎一眼,“听我的。”
姜黎只“哦”了一声。
他是神,自然每一种说法都是正确的。
今天,沈川在南艺的曝光率非常高,几乎和姜黎转遍了南艺的每一个角落。
沈川来南艺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周景的耳朵里。
“他从新加坡回来了?”周景问舍友。
“嗯,不过应该就是暂时的。”
“行啊,你们消息挺灵通的么。”周景打趣。
“南大的高材生,又帅又有型的,谁不认识?不像咱……”
“像咱怎么了?”周景正在到处找脏衣服。
“学艺术的。”
“学艺术怎么了?”周景是学习摄影的。
他端着脏衣服,去了洗漱室。
周景的脑子里总是浮现着那句话:学艺术的。
学艺术的活该低人一等吗?
*
晚上吃饭的时候,姜黎和沈川说起来俞起。
“俞起长得好高啊,他现在上高中了吧,将来想考哪啊?”姜黎在食堂里,还是吃水果沙拉。
她胃不好,挑食得很。
“不知道。”沈川答。
“你自己的亲表弟,你都不知道?”
“他主意多,说改就改。”
其实俞起想考哪,早就跟沈川说过——中戏。
还说如果考不上中戏,就复读。
不过沈川没说,毕竟,姜黎没考上中戏。
吃过饭,沈川要回南大的寝室,说明儿一早就走,这次回来,都没回沅江,学业很忙,他也是忙里偷闲。
“你回来,叔叔阿姨还都不知道吗?那他们得多怨我。”姜黎说到。
“怨你什么?”沈川手拿起来,弹了姜黎的头一下。
姜黎捂着头,嘟着嘴说,“怨我把你抢走了啊。”
“不会。他们理解。生儿子都有‘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思想准备。”
“哦。”
姜黎的脸慢慢泛红,娶了媳妇……
她还不是他媳妇呢。
沈川走了以后,姜黎感觉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气神。
冬天了,寝室的女生都偷摸地在寝室里给男朋友织围巾。
这年代,戴围巾的人少了,大家织的是一份情怀。
姜黎竟然不知道,宿舍里的各位小姐姐们,都有了男朋友。
连尹白也有了,是体育系的一个男生。
尹白原本打算追周景的,没追上,退而求其次,答应了体育系的那个男生。
“你都谈上恋爱了啊?”那天晚上,姜黎泡脚,有些诧异地说到。
尹白也在跟风织围巾,“大学,不谈恋爱,浪费时光。打发时间。”
姜黎没想到,尹白这么想得开。
“你不考研了吗?”姜黎可是记得,尹白大一就抱着考研书看。
“不考了,导演也没什么出路,娱乐圈都黑。我家也没背景,再说,我现在演电视,虽然有了点儿人脉,但和人家大演员比起来,咱是小巫见大巫,再说,咱也不像别的女演员那样,豁得出去,肯潜规则。没戏,我将来要回家乡了。”尹白随口说。
对演戏的事情,姜黎早就不放在心上。
只是听尹白这么一说,感觉特别惨淡。
姜黎是觉得谈恋爱不是打发时间的,感情付出去了,想收回来,可就难了。
她喜欢沈川,很喜欢很喜欢。
她也决定给沈川织围巾。
姜黎从网上挑了最贵的特等山羊绒毛线,五百块一斤。
她想要灰色的,可姜黎织围巾是零基础。
姜黎从网上询问店家:【请问你们赠送教程吗?】
【亲准备织什么?】店家特别热情。
【围巾。】
【亲是给男朋友织的吗?】
姜黎的双唇很愉快地抿了抿,【嗯。】
【教程送的哟,织围巾的话,差不多要八两线左右,建议亲买一斤吧。还有啊,送给男朋友的,你可以挑一个有图案的教程,亲是第一次织吗?】
【嗯。】
【把你‘处女织’给自己的男朋友,想想都浪漫。亲可以挑战一下。】
姜黎选来选去,看到一个围巾后面有两颗心的教程。
心。心。
她叫心心。
姜黎一下便心动了。
她选了这个,买了一斤顶级山羊绒。
等待毛线到的日子,她也怂恿许年买。
【姐没男朋友,姐是准备要考研的人。话说新加坡一年四季都是夏天,你织了给谁戴?】
姜黎愣了一下,【可以等他回国再戴啊。】
【你省省吧,回国,等到猴年马月。】
【没劲。】姜黎嘀咕了一句。
【告诉你一件更有劲的事,夏暖暖去新加坡国立大学的申请,通过了。】
姜黎一口气没喘上来。
夏暖暖这人多没劲啊,人家不喜欢她,她死缠烂打也没用啊。
但夏暖暖为了沈川,如此有上进心,太难得了。
想想姜黎自己,四级都没过。
以前在高中,她和沈川是同桌,夏暖暖只有在语文班吃醋的劲儿。
现在呢,夏暖暖和沈川一个学校了,可姜黎只能在南艺,等着“夏暖暖要去新加坡”这个结果。
晚上,姜黎回家,家里有一个陌生人。
一个叔叔,看起来四十几岁的样子,挺帅。
这次妈妈特别贤惠,做了好几道菜,像模像样的。
黎媚说他是公司的副总,叫孙海安。
孙海安挺好的,主动和姜黎说话,问她学校的情况。
“还想拍戏吗,小童星,如果还想拍戏的话,叔叔帮你起来。”孙海安特别和蔼地说到。
姜黎回答,“谢谢叔叔,我对演艺圈没那么热切。”
姜黎知道,孙海安是妈妈的第二春。
虽然自从姜淮安有了外遇,姜黎就对爸爸有微词,可一旦有人要顶替爸爸的位置了,姜黎又很不开心,总之心里不舒服。
吃饭的时候,黎媚在努力地讨好姜黎,给她夹菜。
那位孙叔叔也想给姜黎夹菜的,可他没好意思动弹。
说实话,姜黎觉得妈妈挺有本事的,这个孙海安,又帅又有钱,就算是一婚,也有大把的女人跟。
不过,姜黎心里还是不舒服。
孙海安一来,黎媚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孙海安身上了。
姜黎像是一个多余的。
虽然妈妈对她的爱没有变,可姜黎不想和别人分享妈妈,尤其是孙海安这样一个陌生人。
虽然她知道,自己应该替妈妈开心。
这点儿扭捏,姜黎只跟许年说了。
【娘大不由儿。没办法啊。】姜黎发。
【看开点。有了第二春是好事,我都替阿姨开心。】
让姜黎没想到的是,孙海安今天晚上竟然没走……
妈妈的房间里总是传出来动静。
姜黎大跌眼镜。
中年人都这么开放了吗?
今天没走,以后肯定也常来。
第二天早晨,看妈妈的神情,满面红光,容光焕发。
这个孙叔叔的本事可真大。
姜黎又想起了沈川。
……
他说过年底会回来的,现在可就快年底了。
山羊绒线到了,姜黎晚上便少回家,她是新手,织起来比较困难,有不懂的地方,和同寝室的人切磋一下,比起读书,用功得多。
妈妈问起来,她最近怎么总是不回家,她就说,“我给你们俩多留点儿时间,便于你们交流感情。不好吗?您可别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说实在的,姜黎也是怕见到孙叔叔,怕妈妈的房间里传出来那种动静。
眼看着就要织到二分之一了,马上就要勾一个心。
姜黎用了深褐色的毛线把心勾出来,勾的时候虽然盯着教程,但她也一直问尹白,生怕勾错。
尹白想要动手给她勾一针,姜黎拒绝了。
“哦,我明白了,给男朋友织的围巾,必须每一张每一线都是你自己勾的,理解。那你自个儿慢慢琢磨去吧。”尹白又泡着脚,继续勾上了,“沈川倒是好福气,这个周景啊,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关周景什么事儿?”姜黎慢慢一遍一遍地回放教程,问尹白。
“周景追你,你没看出来?”尹白抬起头来,“你一颗心都放在沈川身上了。”
姜黎便又骄傲地笑了。
正说着呢,沈川的视频就响起来了。
姜黎火速把围巾收起来,把英语书拿出来。
“在忙什么?”沈川问她。
“学习啊。”
沈川看了看姜黎的身后,她竟然在寝室。
“怎么今天没回家?”沈川问她。
“嗯……”姜黎支吾着。
按理说,妈妈找了第二春,是件好事。
可姜黎总是想起那天早晨,她去沈川家,叫他去图书馆,他们家里的欢声笑语,父母恩爱……
而她,连爸爸都不是亲的啦~~
姜黎抿了双唇,“没什么,想在寝室住了呗。明天早起有课,我也不是天天回家。”
“今年回沅江吗?”他又问。
“我不知道,取决于我妈。”
“如果不回,我回国以后,先去南京看你。”沈川说到。
姜黎点了点头。
在他的心里,她是第一位的。
“这次四级考过了?”他又问。
“嗯,65分呢。”姜黎眼里发光,像是邀功。
沈川忍不住笑,“65分?很高?”
“不少啊,虽然比不过你。”
“我的心心,长大了。”
姜黎觉得,沈川说话好苏啊,就这一句话,就让她的心颤得不要不要的。
虽然这种话,他很少说。
姜黎的脸上,便浮现着特别开心的笑容。
沈川还有事,便先挂了视频。
“啧啧,这碗狗粮,齁死我了,‘我的心心’,这情话说的……”尹白边织围巾,边打趣,“明儿我就去告诉周景,他彻底没戏了。”
反正姜黎的心,好甜。
她想快点织围巾,等沈川回来的时候,她争取能织完。
两颗心的图案,在围巾的正中间,快放寒假的时候,她只织完了其中的一颗心,另外一颗心,刚刚开始。
放寒假的前一天,姜黎收到了一条意外的微信:【姜黎,有空吗?聊聊。】
夏暖暖。
姜黎知道,只要夏暖暖找她,肯定和沈川有关,姜黎不想去。
【放假了,事多。没空。】
【我要去新加坡了,国立大学,需要给沈川带东西吗?】
姜黎盯着“新加坡国立大学”这几个字。
她心想:夏暖暖真能耐啊,竟然能够去成这么顶尖的大学,也是沈川的学校。
【沈川哥哥过年就回来了,他说了,先来南京看我。不需要带什么。】
一句话,就噎得夏暖暖没了下文。
寒假第三天,沈川的微信来了:【我明天中午去看你,在哪?】
姜黎想了想:【在家。】
放假了,姜黎只能每天都在家呆着,可每天下午,孙叔叔都会跟妈妈一起回来。
姜黎不想让沈川知道,自己有了后爸。
确切地说,现在不想让他知道。
她学习不好,上了二本,还是表演专业不怎么厉害的二本,她四级考了两次才考了六十五分,唯一还有个家庭,可现在就连这个家庭,也变成凑合了。
凑合就凑合吧,关键妈妈和孙叔叔还没领结婚证……等于同居。
吃晚饭的时候,孙叔叔也在,姜黎没好意思开口。
孙叔叔洗碗的时候,她把妈妈叫到自己的房间去说的。
“妈,明天沈川要来看我,能不能让孙叔叔先别来?”
黎媚有些尴尬,知道孩子大了,有羞耻心。
大概在心心的眼里,她和孙叔叔的感情是见不得人的。
姜黎从未见过妈妈这样过,有心想收回刚才的话。
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妈妈已经多心了。
“好,他来待几天啊?”
“还不知道,他是不在家里住的,可能,就一天……”
黎媚出去了,关上了姜黎房间的门,不多时,姜黎就听到妈妈和孙叔叔说话的动静。
姜黎的围巾的第二颗心已经开始了,刚刚织了一丁点。
她以为沈川来看她,会提前跟她打个招呼的,可没有。
直到妈妈去开门,姜黎才知道,原来沈川来了。
沈川进了她的房间,姜黎的围巾还在床上放着。
围巾上的那颗一颗半心先进了沈川的眼。
“心心在织什么?”
姜黎火速把没织好的围巾放到了收纳盒里。
“没……没织什么啊,你看错了。”姜黎说到。
“给我织的?”
“呵,新加坡那么热,我给你织什么劲儿啊,捂汗啊?”姜黎得逞地说到。
这是当初许年说她的词儿。
沈川心知肚明,知道她没织完,便也没继续问。
可能就是想留个惊喜。
“两个人先聊。”说完,妈妈就把门阖上了。
姜黎从床上站起来,就扑到了沈川的怀里。
他的怀抱像是一个小火炉,暖极了。
沈川低头便吻姜黎,两个人紧紧地抱着。
姜黎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天昏地暗。
吻完了姜黎,沈川的头低着,和姜黎的头碰在一起,“想我没有?”
“想了,很想很想。”姜黎环住沈川的腰,仰头看他。
他脸上一丝赘肉都没有,冷峻刀削,每见他一次,就感觉他又成熟了很多。
那些看不见的成熟的过程,姜黎没有看到。
她觉得挺遗憾的,不像以前同桌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
“那你想我了没有?”姜黎抬头又问他。
“恨不得每天都从新加坡飞回来。”
因为沈川今天来,黎媚特意做了好几道菜,还特意做了粥。
做粥,这是沈川告诉她的,对姜黎的胃好。
吃饭的时候,黎媚又觉得自己好多余。
姜黎的十八岁,多么美好,应该有一段光明正大的恋爱,恋爱的男孩子,也该是像沈川这样的,高大英俊,处处体贴优秀。
相比较,她和孙海安这样的还没领证的半路夫妻,确实有点儿进不了姜黎的眼。
姜黎吃饭的时候,眼睛里亮晶晶的,总是抬头看沈川。
沈川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姜黎的注视,回应她。
沈川今天晚上在姜黎家里睡的,另外一个卧室。
第二天两个人一起去逛街。在夫子庙吃饭。
旁边坐着的是两个外国女人,在用外语流利地聊天。
姜黎听不懂是什么语,反正不是英语。
她悄悄地对沈川说,“那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听起来好气愤的。”
“嗯。大概在说家长里短。”
这种明明听见别人说话,却不懂在说什么的感觉,真是太让人抓狂了。
姜黎听到他们的对话中一直有个词,出现的频率很高。
她皱着眉头用中文把这个单词跟沈川重复了一下。
听起来,有点儿像——枣汁。
“这个词什么意思?”
“再说一遍。”
“什么?”
“再重复一遍。”
姜黎便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枣汁。”
“不知道什么意思。”
“不知道那你让我重复?”
“等我将来告诉你。”
姜黎不依不饶地拉着沈川的衣袖,“那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还是回去给我查什么意思?”
“留个悬念,免得我下次回来以前,你把我忘了。”
姜黎便继续攀住他的胳膊,两个人在南京的大街上逛起来了。
沈川在南京待了三天,他说过了年他就回新加坡去了,可能不会来南京了。
“那你在新加坡念研究生的事情,定住了吗?”
“还没有。我想去清华念。”
“还是北京?”
“对。”
“那你新加坡的研究生也是保送吗?”
“对。”
呃,他果然是一个喜欢挑战的人。
他有一个难圆的北京梦。
沈川走了以后,姜黎的世界倏然安静了下来,照例和沈川微信往来。
就是普普通通的异地恋。
姜黎的英语报名了六级。
沈川问她这次的六级考试报名了吗。
“没。”姜黎支吾着。
“没报?”
“嗯。”
“怎么没报?”
“信心不足,想好好学习,下次考。”
其实姜黎这次报了。
不过她怕万一考不过的话,跟沈川没法交代。
她是这样想的:反正沈川也以为她没报,如果没考过,他自然也不会问,如果考过了,那不就是天大的惊喜吗。
简直完美!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大家进专栏收藏一个哦~~
《顶流女星六亲不认》文案:
管桐在谭时年提的价格上加了一个“零”,和谭时年睡了一夜。
那一夜,她很乖很温柔,痛也化成了唇边笑,缱绻又甜蜜。
很得谭时年的心。
谭时年要再加一个“零”,包她一个月。
管桐的食指抵在谭时年的唇上,“谭总,再加一个零,那是十天的价钱哦。”
谭时年攥住她的手指,“就十天。以后再加。”
管桐笑笑,“谭总,我就是一个打工的,靠男人,我觉得人生不真实。”
谭时年一觉醒来,她就跑了,当然,拿走了一百万的支票。
有了这一百万,管桐就能上最好的演艺学校,她本来是职高毕业。
管桐去以艺校进修了两年,摇身一变,成了最当红的明星。
她有多红,就有多黑,网上对她,恶评如潮:
顶流女星忘恩负义,把六十岁的老母亲扔在街头~~管桐说:那个人不是我妈
顶流女星毕业于名不见经传的八十线的护校~~管桐说:我是英国的皇家艺术学院~~肆业
有昔日老同学来找管桐,被她乱棍打了出去。
坊间传闻:顶流女星六亲不认。
直到有一天,管桐在酒局上碰到了谭时年。
“久违了,管小姐,别来无恙?”谭时年杯中红酒摇曳~~
眼看要在一众投资人面前出丑,管桐扶了扶太阳穴,“这位先生可能不知道,我失忆过一阵子,有一年的事情,我记不得了,就是我刚刚打工那一年,可能太痛苦了,后来又发生了车祸。”
“怎么忘记的偏偏是这一年?”
管桐礼貌得体地笑笑,“鬼知道呢!”
“看起来我不太走运。”谭时年轻晃着红酒,犀利的目光锁着眼前如同狐狸一般的女子。
管桐讨厌男人纠缠,更不想提起那场一夜情。
这对顶流女星来说,简直是耻辱!
面对铺天盖地的诽谤和传言,团队无力应付,经纪人说,“要不然你认个有权势的干爹吧。或者找个能替你消灾的大佬。我看谭时年就不错。”
管桐翻了个白眼,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那怎么会再次把自己送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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