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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妤憋了半天,低下头扒拉着手指道:“我不想大婚……”
谢砚正在低头喝茶,闻言动作便停下了,偏头诧异地看她,道:“你说什么?”
元妤觉得,她若再重复一遍,眼前这人定会生气,因而低着小脑袋,吭吭唧唧地不敢说。
但就算这样,谢砚听见了还是听见了,照旧生气了。
他没想到,都到这份儿上了,她竟然还不想同他大婚。
他有种想把她小脑袋瓜子撬开,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的冲动。
他忍了忍,好不容易忍下了那股子要爆发的冲动,自觉很有耐性地问她:“为什么不想大婚?”
元妤扒拉着手指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心里不想,感觉没到时候。
正当元妤用力思考找个什么理由能叫谢砚不那么生气的时候,谢砚突然冷笑了一声。
元妤听他冷冰冰硬邦邦地道:“你不想?你觉得我能允你的不想吗?”
元妤:“……”有点懵逼地偏头看他。
只看他一脸冷傲地别过了头,道:“左右元大人已经应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便养好身体,等着为我之妇吧。”
元妤震惊了。
不明白他是怎么以一副高傲的姿态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的?
她憋红了脸,很想怼他一句,真论起父母之命来,他还想娶她?
她父母早就……
但觉得这么说的话,有点对不起元江,因而硬生生忍了下去。
而且分明是他说了这般不要脸的话,他脸色却还更难看了,臭着脸看了一眼元妤后,冷哼了一声甩着袖子走了。
竟然走了!
元妤真是:“……”被他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谢砚耍脾气不知去了哪儿,他刚走没多久,谢母的大丫鬟茯苓又过了来。
恭恭敬敬地向元妤行了个礼,道:“夫人差奴婢来多嘴问一句,女郎在三郎院子里住可合心意?是否需要给女郎另安置一座院落?”
元妤愣了愣,才明白谢母的良苦用心。
她毕竟还是未嫁的女郎,就算是住进谢府,这么大剌剌地和谢砚住在一起也是不大合体面的,虽然谢府下人都被调、教的很好,嘴上不会乱说什么,却也难保心里轻视她。谢母是真心为她着想,想替她换座院子住,又怕大剌剌地叫人过来替她搬家令她多想,这才委婉地询问她。
想明白这点,元妤心下有些许感触。
谢母这是真拿她当女儿记挂着,才会为她着想到这份儿上。
当下她也未推拒,心有感动地道:“那便麻烦夫人了。”
眼看谢砚也没打算放她回元府或倚江苑,那还是换座院落吧。
省得看着他心烦。
元妤愤愤地想。
于是,等谢砚发够了脾气,晚上端着架子又回到扶风院时,竟发现人没了。
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也没人禀告他,他脑袋里一激灵,只当白天的话说得重了,惹恼了人,叫她带着婢女私下离府了。
几乎是想也没想,转身便往外冲,看样子是想去追人。
冲得太急,差点撞上一贯服侍他起居的大丫鬟青鸢。
把青鸢吓得,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开口便欲请罪,“郎君……”
可话刚开个头,方才还在眼前的郎君已经蹿出去一丈远了。
那着急忙慌的架势,唬得青鸢一愣一愣的。
等她反应过来,也顾不上什么请罪不请罪的了,连忙朝那着急忙慌的背影喊了一句,道:“郎君要去哪儿?女郎下午搬进了海棠院,夫人想让您去看看是否还要为女郎添置些什么。”
然后就见那着急忙慌的背影瞬间停住了,而且过了半晌才转过来,盯着她道:“海棠院?”
谢砚懵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自知先前失态,不动声色地顺了下衣摆负手站好,凝眉问她:“好好的怎么搬去海棠院了?”而且还没人提前禀他一声!
青鸢噎了一下,才吭吭哧哧地道:“夫人说……女郎毕竟还未同郎君成婚……住在郎君院子里,多少有碍声名……”
而后噎住的人换成了谢砚,瞪着一双眼在生气。
可片刻后,他又很无耻地嗤笑出声,心里想的是,她本来就是他的人了,还要什么声名?
简直就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但他总归是不急了,甩着袖子往海棠院去了。
青鸢也没敢问他还要不要出去之类的话,这会儿她也反应过来了,郎君哪儿是有什么急事要出府,怕本就是回来没看见人,心下一急慌了神儿罢了。
她倒是没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的郎君还有这般焦急无措的一面,急得脸都白了。
倒是罕见。
她心里嘀咕了一阵,也没跟上去,转身又回了自己的住处。
谢砚来到海棠院的时候,屋里已经掌灯了。他在院里瞅了一眼,发现短短一下午,这院子里该有的都有了,洒扫的丫鬟都配上了,里里外外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他却不大高兴,弄得她院子有声有息的,他那儿却冷清清的。
一边心里嘀咕着,一边大步往屋里去,院子里丫鬟朝他行礼他都跟没看见似的,连明若在廊下给元妤煎药朝他行礼他好像都没注意到。
进了屋,一眼便瞅见靠在床榻边的元妤,她身前立着明芷,主仆二人不知在说些什么,见他走进来还不说了。
谢砚:“……”
元妤先同他打招呼,笑着道:“三郎来啦。”
倒好似白天二人间关于“大婚”的争执没发生过般。
谢砚面色有几分古怪,原以为她会生气来着。
元妤一开始自是生气的,可后来又想明白了。他一早之前便吵嚷着要大婚,父母都没同意的时候便已闹得长安城人尽皆知,她也应过要嫁他的。现在谢家人明显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叫他再忍着显然不太现实。
而且她多少也看明白一些事,谢砚这人看似对旁人都能做到宽容一些……起码能做到表面宽容一些,但对她却十足霸道,她便是真咬死不大婚,怕这人也不会认了,最多是生着气。然后一边生气,一边雷厉风行地操办他们二人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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