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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之事,大多如沙地砌塔、水上搭桥,风平浪静时塔高千层桥长入云,看似坚不可摧颠扑不破令人见之生畏,但沙地终究不实,水面总会生波,只要找准时机,一切高塔长桥都不堪一击。

而恹城更是如此,因为它没有白天,每一次黑夜与白天的交替都暗藏危机岌岌可危。

现在的问题是,要不要动手打破塔中桥上人的生活。

这是主角团之间的第二次分歧,上一次是为恹城蹊跷,这一次是为动手与否。

对桃源乡有执念的谢棋虽然知道了恹城的真相也依然不忍破坏这里的繁华,尽管它是虚假的。

“……说到底我们只是误入这里的外人,为什么一定要插手他们的生活呢?”谢棋有些激动,“灯会那日你们也都看到了,这里的城民过得很开心,他们未必不知道城中古怪,若是他们自愿,我们所作所为便是多管闲事,不仅没有人会感激,还会遭人嫌弃!”

郁九城眸光始终清正,不为外物所扰:“既然遇到,便不能不管,我不求他人感激,只求问心无愧。”

谢棋牙都要咬碎了,按说这人也经了不少事儿了,怎么还这么死倔呢!

“是,你是问心无愧了,可别人不一定需要啊!”

“虚幻的快乐与真实的痛苦,你以为世人会如何选择?”

“虚幻的快乐与真实的痛苦……”郁九城低声重复一遍,停顿了片刻才开口道,“虚幻的快乐终究只是虚无,一味沉溺其中,只会错过真正的喜乐……如此岂不是舍本求末?”

谢棋无奈:“是,但你所谓的‘真正喜乐’不一定什么时候到来。有可能明日,也可能明年,甚至还有可能永远也不会来,而眼前虚幻的快乐却触手可及……如此说来,你说的‘真实’岂不更加‘虚幻’?而恹城中‘虚幻的快乐’反而‘实实在在’?”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要破灭他们如今‘真实’拥有的快乐呢?”

谢棋的话无疑是诡辩,但涉世未深的郁九城一时之间竟也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话来反驳,只能干巴巴说一句:“虚幻永远是虚幻,变不成真实。”

十分没有气势。

谢棋在口舌上赢了郁九城,十分得意,正要乘胜追击彻底打消他对恹城出手的想法,一直静静站在旁边听他们争论的不负突然开口。

“那么在虚幻的快乐与身家性命之间,世人又会如何选择呢?”

谢棋皱眉看向不负:“此话怎讲?”

不负摇头,并未解释,只道:“你只说会如何抉择。”

谢棋眉头逐渐拧得更紧,沉思半晌,他眉间一松,叹息道:“我很想潇洒地说些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之类的话……但最后还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大抵这便是人性吧,能活着,谁又愿意死呢。”

不负笑了:“既然人性如此,那恹城里的这场幻梦便是非打破不可了。”

谢棋再次询问:“此话怎讲?”

不负反问:“你只知恹城夜间热闹繁华,可知白日里恹城城民身在何处?”

谢棋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自然是在各自家中。”

此话一出,先是郁九城的表情微变,而后谢棋也反应过来,眼眸瞬间睁大。

“白日的恹城,是座空城。”

此刻分明正是天光大盛之际,在袖手立于日光中的不负轻声说出这句话时,谢棋却忍不住浑身瑟缩。

长街空荡,尘埃漂浮于透明阳光,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座城有些过于安静了,安静到没有没有一丝活气儿。

“怎……怎么会?”

不负负手往前走,脚步轻盈无声,所过之处却似有无形狂风掠过,长街两边房门纷纷洞开。

“眼见为实,自去看吧。”

谢棋咬牙,跑遍整条长街挨门挨户检查。

郁九城却是在不负说完话的那一刻便垂下了眼睫。师兄所言,无需求证。

“卡!好,谢棋继续往前跑,给空屋特写……跑过了!跑过了!”靳导咆哮,“让你进提前收拾好的空屋!不是让你跑马拉松!”

入戏颇深眼眶都红了的谢棋被身后平地一声吼吓得差点摔个狗吃*,两只手划拉了好几下空气才刹车成功站稳身形。

坐在监视器后面的靳导还在疯狂输出:“你把这儿当长跑赛道呢?信号一发头也不回地撒丫子往前跑,跑过了滑轨摄影我是不是还要给你发个奖牌啊?”

导演这一顿吼,啥情绪也被吼烟消云散了,谢棋往回走,像个垂头丧气的落水狗:“您非要发的话也不是不行……”

唉,他一入戏太深就容易搞忘路线镜头,可分心关注镜头又会因为情绪不到位被打回重来……他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两位没有血缘关系的亲爹一样举重若轻收放自如啊!

靳导把手中扩音喇叭又调高了两个档位:“安频沿街检查空屋这段重拍!都给我动起来!!!”

再次被导演的咆哮吓到缩脖子的安频小声嘟囔:“靳导今天这是怎么了?脾气这么暴躁……更年期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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