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养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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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都是泥土的气味,晚霞的暮光映照在他脸上,瑟桉笑了笑,专注于修剪草坪。“修斯先生言重了,这是我的分内工作。”
“你就像一朵芬芳的玫瑰一样,我的天使。”
“谢谢你的夸耀。”
修斯有时还死缠烂打,“今天哈伊小姐愿意跟我出去兜兜风吗?”
瑟桉表示婉拒,“修斯先生太客气了,我并不会骑马,而且密西里的女仆不能擅自外出。”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修斯表示对哈伊的同情,还强调自己一定会向葛珂说明让她给哈伊预支一天的假期。
修斯站在瑟桉身边,娓娓道来自己过去听说的故事。花园里的山茶花已经悄然开放了,花香沁雅。整理好草坪之后,瑟桉将剪下的几株洁白的山茶花装进花瓶,打算托别的女仆送到盛尔的房间去。
瑟桉抱着那个天蓝色的圆口花瓶,同修斯礼貌道:“修斯先生,我要回去了,很高兴在这里遇到您。祝你生活愉快。”
“哈伊小姐不再多陪我一会儿?”
“该去厨房帮忙啦。”瑟桉婉拒,转头便见到盛尔独自一人在草坪的那一头。
见到他,瑟桉眼前一亮,兴高采烈地朝盛尔而去,边跑边朝他挥挥手道:“小少爷,您来了,这些花放在房间里合适吗?”
盛尔身边没有在旁伺候的女仆,他看了看瑟桉,又看了看瑟桉身后的修斯。
修斯是最早进入庄园的那一批养子,在密西里的地位可见一斑,甚至有传言说达尔阁下有意愿将密西里交由修斯打理,废掉盛尔。毕竟根正苗红的盛尔少爷到现在都没有学过任何的御龙技巧。
瑟桉习惯了盛尔的沉默寡言,走到他面前蹲下,看着他的眼睛道:“你怎么一个人就跑出来了?”
在瑟桉身后,修斯意有所指地说:“这个月又有好几个女仆因为他而死,现在哪里还有人敢靠近他。”
瑟桉这段时间一直在密西里的草地上四处打转,没有听过任何传言,一脸不解地看着修斯。
修斯轻蔑地笑了笑,“前几天一个女仆没了,今日又一个没了,这还不是全部,要不是葛珂处理得及时,整个庄园都该闻到那一股臭气了。”
盛尔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瑟桉将他抱起,揉了揉他的脑袋,平静道:“修斯阁下,这种谣言可不要胡乱说才好。”
修斯看着哈伊抱着盛尔,俨若母子,只觉得这个画面十分碍眼,却又不得不将不满的情绪按下。
“哈伊你心地善良当然不会这样想,但所有出事的人都是他身边的,傻子才会相信他没有问题。他就是女巫的后代,应该上绞刑台。”
瑟桉把盛尔抱得更紧了,“请您别这样随意定论,我该走了。”
瑟桉将盛尔送回了小楼,小楼里若有若无弥漫着一股酸酸臭臭的味道,与那天爱丽死后的味道一模一样。而周围的女仆形色慌张,见到他怀里的盛尔避若蛇蝎,虽然面上没有说什么,哈伊从她们的眼里看到了恐惧。
的确有女仆因为同样的原因死了,会是瘟疫或者急病吗?瑟桉心想。他没有见到葛珂,很大可能她是去处理遇难女仆的后事。至于为什么他晚上回去的时候没有听到相关的消息,不是特意问起,楼里的那些姑娘们是不会到处宣扬的。就如同爱丽一样,死得悄无声息,掀不起半点波澜。
回到盛尔的房间之后,瑟桉将糯米团放在椅子上,蹲下平视他,“你吃过晚饭了吗?”
盛尔看着他。
瑟桉微微张大了眼睛,也看着他。
“你不怕我?”这是盛尔跟他讲了第二句话。
瑟桉摇了摇头又笑了笑,唇角的那个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不怕。”
“我杀了人。”盛尔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为什么?”瑟桉问。
“因为我讨厌她们。”盛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讨厌她们,她们就都会死吗?”瑟桉不理解地问道。
“嗯,我诅咒过的人最后都会死。”盛尔平静地说。既不加以讽刺,也不加以炫耀,只是平平静静地叙述着一个事实。
哈伊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只能揉了揉盛尔的脑袋,“那你以后不要诅咒别的女仆了好不好?”
盛尔摇了摇头,“不好,我讨厌她们。”
哈伊不知道该如何引导这个小魔王向善,最后只是问:“你讨厌她们,有原因吗?”
这一次盛尔点了点头,“她们在我的食物里放了好多的盐,她们在我被子里藏了一颗钉子,还有很多。我不喜欢她们碰我。”
盛尔的目光干净而直接,瑟桉知道他没有说谎。
瑟桉暂时,不清楚女仆们接二连三的死亡与盛尔的话有没有关联。按理说他是魔龙的儿子,以后注定会成为一个铁石心肠的魔王,会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但是只要心怀恶意就能杀人的话,会不会太无稽了些?
“我刚见你的那几天,回去的时候做了一个梦。”瑟桉说,“那个梦太真实了,梦里的我知道,盛尔一生会有三个大坎。”
盛尔不以为意的看着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瑟桉继续道:“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不记清了。要是盛尔一直这样诅咒别人的话,可就没有人来喜欢你了,生命里的三道大坎也跨不过去了。”
“你难道愿意这样吗?”
“我不在乎。”小魔王这样说道。
瑟桉对盛尔的诅咒能杀人这件事半信半疑,一者是他对盛尔的魔龙血统能发挥到什么程度保留余地,二者是他不愿相信这世界上一个人的恨意能够足以杀死另一个人。
瑟桉问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诅咒却又不能成功杀死的人吗?”
如果有个例的话,或许盛尔以为的诅咒就能发动邪/法这件事,能不攻自破。
盛尔低下头,似乎在质疑自己的能力,“有,有一个人我杀不了。”
“谁?”
“葛珂,我杀不了。”
“……”
瑟桉轻轻拍了盛尔的脑袋瓜一下,盛尔也不躲。瑟桉小声地教训他,“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呢?为什么总是想着怎么杀死别人,而不是出去晒晒太阳呢?”
瑟桉原是希望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好还盛尔一个公道的。但是无论是当事人,还是目击者,乃至受害人,都对这个提议都不怎么得喜欢。女仆楼里的女仆们不愿意在任何场合提到他,而盛尔,全然对这种情形表示无所谓。
他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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