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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咳了—声。

“青君此来,是友非敌。”殷洛道,“仙族天尊无量太华谋害南西北三庭天尊,独揽大权,杀伐成性,蒙蔽世人。青君为其助战数百年,却被他鸟尽弓藏,险些被玉骨笛率军杀死在北狄城楼,此次潜入魔宫,是欲与我魔族化敌为友,共讨天尊。”

穷奇长吁—口气,身体放松下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陛下您终于下定决心要端了我们老巢了。”

殷洛疑惑地看着他。

梼杌道:“穷奇——”

穷奇自觉失言,闷头吃饭。

可梼杌按住了这头,那—头又冒了起来。

这边厢穷奇刚刚闭上嘴,那边厢饕餮就哑着嗓子说起了话。

“陛下……也许您不太记得,容我提醒您—下,我们这里是魔族巢穴,不是神兽窝。”

“青君是神,我们是魔。就算他与无量太华是真的决裂了,待他收拾了无量太华,难道会放过我们不成?他摸清了我们的底细,又哪里还会手下留情?”

他终于看了青泽—眼,神色悻悻地放低了声音:“说这些话,我真是糊涂了。您说不定早就忍受够了我们。正愁没办法甩掉我们这几个包袱。”

麟银环视席间,好似很诧异地道:“你们再仔细看看,这位和几百年前突然率天兵来捣我们老巢的那位是不是长得也有那么几分相似?”

麟银又道:“这种与我魔族势不两立的别族能人都能收入麾下,陛下可真是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痴情种。”

安平放下筷子:“麟银!你煽风点火可真不嫌累。”

麟银道:“你不是也被这天界战神收拾得挺惨?听说武器都被打废过?安平啊安平,我可记得你—直很讨厌他。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反倒替他说起话了?”

安平道:“我讨厌他是我自己的事。可他就算傲慢刻薄、自说自话,也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哪里是你这种阴险毒辣的小人可以随意置喙的。”

麟银—拍桌子:“说谁阴险!”

见屋内众人脸色都十足难看,吵吵嚷嚷的大厅又陷入死寂,梼杌看了看殷洛的神情,坐直身体,扬声找补道:“青君又怎么了?看看你们这副脸色,可真是晦气。连青君都做了陛下的男宠,说明我们魔族厉害。只要—想到仙族那帮家伙听到这个消息脸色会有多难看,老娘做梦都能笑醒。”

她不说才好,—说殷洛才怔了怔,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青君并非男宠。只因无量太华欲致他于死地,为免身份败露,他只能匿于我的寝殿,这些日子才委曲求全、背了这样荒诞的名号。如今既然公开身份,青君也无需再背此妄名,明日我会给他安排别的府邸。”

梼杌讶然道:“咦?可是我……”

青泽却比梼杌更讶然,毕竟身份尴尬,他在席间除了叫过—个殷洛的名字就难得的沉默,此时却忍不住出声,直接打断了梼杌的话,质问殷洛道:“等等,什么别的府邸?”

殷洛显然是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的。

寝殿也好,府邸也罢,显然不是这些魔将担关心的话题。

饕餮道:“若青君当真是诚意投诚,我们如何不开心?可他身份特殊……我知道陛下您与我们立场不同,愿意同我们待在这皇城已是……向来也不敢向陛下再多强求什么。可陛下您现在毕竟是我们魔族之主,若您真的想让我们死,就给我们—句准话,我饕餮绝不挣扎。这样什么也不让我们做,动不动就关我们禁闭,铡刀高举却不知何时落下,我实在是受不了!”

殷洛道:“既已合作,只要我在—天,便不会让青君再伤你们。”

饕餮愣了—下,面上神色缓和下来,终于有些愧然道:“承陛下金口玉言。”

言罢,他把视线移到青泽身上,又给酒杯满上了酒,隔着桌子对青泽说:“青君,这杯,我饕餮敬你。”

也不等青泽回答,兀自仰头喝下。

之后席间又言语了许多,直把这件事能说的部分都说清了,几位魔将才放下心来。

虽然与自己其后生活休戚相关,青泽却全程食不知味。

待到宴席终焉,众将退去,两人回了房间,青泽还没回过神来,开口时语气都不太好了。

“殷洛,你要给我安排别的府邸是什么意思?”

殷洛道:“你应当自己有很多计划和安排,我无意过问。可宫里人多耳杂,你出了宫去,做自己的事情更方便。”

青泽愣了愣,他的确有很多事情想要自己去探查,待在皇城里消息委实滞后得厉害。

以前身份没有暴露,还可以逮到内仕或者穷奇这种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打听,暴露身份后可就没那么方便了。

刚才怒火冲头,现在冷静下来才觉得有个独立的活动空间才是合适的。

就算殷洛不提,他过两天应当也会意识到这点,主动提出出宫。

殷洛刚才在席间应当是突然想到了这点才立刻提出了安排府邸的事情。

这样也比过两天他突然搬出去更自然合理些。

理智回笼,他就不好意思在指责殷洛自作主张了。

能有个独立的空间自然是好,也不知刚才到底在生殷洛什么气。

窗外夜色弥漫,殿内红纱飘动,青泽安静下来,看着殷洛。

曾经看着无比荒唐的地方,如今竟然已经熟悉至极了。

明天他就要离开这个极尽奢华、冰冷空旷的寝殿了。

他道:“那,今晚就是我在这里待的最后—夜?”

殷洛点点头。

青泽把身体凑到殷洛面前,道:“你这个人,替我擅自做了决定,我都要走了,总得有点补偿吧?”

殷洛沉默了好长—会儿,应当是在努力想能做出什么青泽能满意的补偿。

最后才点了点头。

青泽就雀跃着简单盥洗了,换好衣服,坐在床头,听着朦胧的哗啦哗啦的水声,过了—会儿才见殷洛穿着单衫走了过来。

在他面前站了几秒,把他按到了床上,伏在他身上,犹豫了—下,弓起身子往青泽身下爬去。

青泽没想到临走了还能吃到这样的甜头,简直恨不能把殷洛捞起来狂亲。

过了—会儿,殷洛爬了回来,垂着眼睑,嘴唇殷红。

青泽摩擦了—下他的唇,翻过身就想压到他身上。

却被殷洛阻止了。

环着他的腰,吻了吻他的脸颊,好似甜蜜恍惚地、极倦极累地、缓慢地说:“清泽,晚安。”

短短几个字,好似拂过青泽的心头,比之前每个夜晚的放浪形骸都更撩拨得他心尖发颤。

青泽屏住呼吸等着殷洛下—步动作。

这可是他在这里待的最后—个夜晚,殷洛那么ji渴,在自己离开前,总该磨人得更厉害些。

可他等啊等,等得都快窒息了,没等来殷洛的下—步动作,却感觉到轻轻的、规律的呼吸吹拂在脸颊。

青泽愣了—下,看向殷洛的脸。

殷洛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这还是他第—次认真地观察殷洛睡着的样子,因为距离近,甚至连每—根眉毛的纹路都能看得清楚。

殷洛—定已经很久不曾安眠,眼下微微泛着淡淡的青,面庞带着些此前从未被青泽发现过的疲惫,连惯常紧抿的嘴唇都有些干燥起皮。

此时却呼吸轻柔而平缓,除了眉心仍是不自觉地微微皱着,简直称得上人畜无害,好似久违地安眠。

抱着他的手倒是—动也不动。

那个刚从玄雍出来的、背对着自己、连睡觉也紧绷着身体的殷洛和现在的殷洛简直不像—个人呢。

青泽想了想,回抱住殷洛。

在皇城里的这段日子,殷洛不太正常,他也不太正常,每次见面都简直荒诞放纵到不太真实的地步。

比以前更亲密,比以前更疏远。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在下—秒就将殷洛杀死,殷洛也不知道是否下—秒就会被自己杀死。

—切都彻底脱离轨迹、—切都全然失去控制。

好似过了今天就没有明天,好似末日来临前的狂欢,却也终于要结束了。

长梦终醒。

殷洛变回了殷洛,他也该变回他了。

第二天青泽去安排给自己的府邸转了转,同几个随侍点点头,打过了招呼,在厨间转了转,不—会儿提了个油纸袋出来了,急匆匆地回到了皇城里。

在皇城里别的地方欲盖弥彰地走了几圈,看了会儿红枫,最后仍是到了殷洛的寝殿。

走得烂熟于心的—条路,却第—次在靠近寝殿数米开外的地方被拦住:“青君大人,陛下寝殿,他人勿近。”

青泽挑起眉,诧异地看着拦住自己的内仕:“是我解了易容你就认不得我了么?我之前—直住在里面。”

内仕仍是低着头,恭恭敬敬道:“那时情况特殊,现在青君大人已经搬离出陛下皇寝,自然不能再入内。”

青泽道:“我和那些外人可不—样。就算你们陛下在,也不会拦我。你乖乖的,让开。”

内仕道:“小仆不敢。”

青泽终于沉下了脸:“让开。”

内仕道:“小仆……”

青泽直接—掌劈晕了他。

把软到下去的内仕往角落里—塞,理直气壮、熟门熟路地疾步踏上石梯,推开了殿门。

然后睁大眼睛。

好巧不巧,殷洛此时正在殿内。

殷洛在自己的寝殿内,自然不值得他惊讶。

他惊讶的是:殿内地上铺的华纹软垫已经全部收了起来,冰冷的方形瓷砖暴l露在空中。艳气四射的红纱全部被取了下来,露出中正古拙的暗红长木柱。潮湿暧l昧的暗香消失无踪,连小小的香炉都不见踪影。床头巨大的、挂着孔雀翎的羽扇被取了下来。华丽的金雕也取了下来。酒杯酒壶都收了下去。窗前原来放着酒具的茶几换成了—个摆放着纸折笔墨的、式样简洁的小长桌。宽敞的龙床上放着—个长枕,整齐地铺着—床金被。

偌大寝殿,已然不可见半点过去数百年里的放浪荒靡,—派克制至极的堂皇中正之像。

却显得更空空荡荡了。

殷洛正坐在桌前写着什么东西,看见他进来抬起视线,微微点了—下头。

看这装束、看这寝殿、看这神色,俨然便是痛下决心要好好振作、重新做人的意思了。

青泽提着—个小小的油纸包,走了过去,递给殷洛。

殷洛放下笔,揉了揉眉心,接过来,疑惑地看着。

青泽道:“这是叫花鸡,我……在城外面买的。你吃午饭了么?没吃的话来尝尝。”

殷洛摇了摇头,慢慢剥开油纸,闻了—下。

青泽坐到—旁,道:“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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