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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泽抬起头来。
那人模样七分俊美,一身外族打扮,异色双瞳,耳朵上戴着小巧的圆形耳钉,衣服领口是几圈皮毛。
见两人看向他,他仍是笑着,做了个举起双手的投降姿势,又放下了手,显示自己对两人并无恶意,然后侧过身子,面向青泽,毫不掩饰自己是为谁而来。
青泽问:“你是?”
那人道:“我也是为了和你们相同的目的来这里的。”
青泽嗤笑一声:“你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目的?”
那人也跟着笑了笑,道:“这里大部分人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的。”
青泽道:“那你就去找那些大部分人。”
那人的神色有些尴尬,沉默两秒,想了想,看了看青泽身旁的空位,指了指凳子,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青泽站起身:“反正我们也要走了,坐哪儿随便你。”
“别呀。”他说。
他见青泽起身要走,连忙把他按回座位,坐在青泽旁边,很亲昵的样子,看了看殷洛,对青泽道:“你的同伴,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殷洛抬眼看着他。
来人把手搭在青泽肩上,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的这个,特别灵。”
青泽把他的手拨开,道:“你的鼻子灵不灵,和我没有关系。阴阳怪气的,找别人去。”
那人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觉得自讨没趣,手虽然老实了,嘴里仍是道:“你可别不信。”
他凑到青泽颈间,闻了闻,道:“你身上有一股很远古而遥远的、淡淡的山脉和流水的香味,特别好闻……我很少闻到这样的味道。”
他又转过头去,远远地闻了闻殷洛,道:“至于他……我从来没闻过这么奇怪的味道。……不……我闻到过,在一些……不太干净的东西身上。可我从来没闻过这么……”
“够了!”青泽道,“你想干什么?”
那人被甩了脸色也不介意,自来熟地拍着青泽的后背,作安抚状,赔笑道:“别误会,我没有敌意。”
他说罢左右看了看,拍了个隔音符在桌上:“我能分辨出世上所有的味道,那窃脸贼的味道也不在话下,我敢打赌,世界上能做到这点的不超过三个。”
青泽道:“那可太好了,等你杀了那窃脸贼,领了赏,我直接杀了你,就能拿到想要的东西了。”
那人道:“你看,是这样。现在参与争夺的人太多了,我们不如把战场缩小些。我知道杀了窃脸贼之后瞒得过普通妖怪,也瞒不住顶尖厉害的,无法带着战利品全身而退,所以我押了几个宝。”
青泽道:“与我何干。”
那人道:“我在那窃脸贼身上留了记号,又告知了这几日在城中发现法力高强者。不过这记号要到几天后满月之时才能显现,也只有被我告知者才能发现。我会在当日将窃脸贼引至暗处,只有几个被我告知的法力高强者知晓。你们想必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对自己的实力应当有绝对的自信。最终获胜者去秘密领赏。领赏后打败我,就能拿走赏赐之物。我打败胜者,也无人知晓我曾参与过此次争夺。”
简直是明晃晃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人拿着手里的消息与对方的自负心理交易,赌对方相信自己厉害到与其他强者相斗后仍有余力教训一个不那么厉害的小妖。
青泽终于正脸瞧了瞧他,道:“我们也是你挑选上的人之一?”
那人摇摇头,指着青泽,道:“你是。”
他看了一眼殷洛,又转过头来,对青泽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呐,竟然带了个魔族在身旁。当心利器扎手,反受其咎。”
青泽道:“他不是魔族。”
那人道:“行行行,你说不是就不是。”
他与青泽素未相识,殷勤倒是献得积极。
法力强横者大多自负,吹捧与激将配合使用,几乎无往不利。他摸透青泽的思维逻辑,自觉心中有九分把握。
却见刚才还似笑非笑、对这建议似乎有些兴趣的青泽听了他刚才那两句吹捧,反而沉下了脸,不由分说撕下隔音符,站起身来,对殷洛道:“这个家伙一直在胡言乱语,实在烦人,我们走吧。”
殷洛并没站起身,问:“魔族是什么?”
那人看了殷洛的表情,愣了好几秒才确定他并不是在装傻,道:“你问我?要我说,魔族就是三界之中最……”
青泽抽出剑,抬高音量道:“你再在这里煽风点火,我就在这里把你了结了,你押再多宝都没用。”
他发起火来全然不看场合,左右坐着的茶客看到这个看似优雅俊美的青年突然就翻了脸、不知从哪抽出一柄长剑都吓了一跳。一时间哭的哭跑的跑、打翻茶杯的打翻茶杯、偷瞟的偷瞟。
那人眼见周围人都朝他看来,也知道这对于常人而言过于离奇的讨论话题无法再进行下去,看着急急忙忙跑出来的掌柜,指着青泽说了句“不识好歹!”,才恼怒地离开了。
掌柜从茶房跑出来,人未到,声先至:“怎么了?怎么了!”
此时那人已经离开,掌柜的看到持剑的青泽,气喘吁吁拱手道:“客官,怎么回事啊。咱也是小本生意,您看您这、这这这……谁得罪您啦?”
青泽火气却比他更大,道:“掌柜的,你这店好歹是家格调高雅的茶铺,怎么把不入流的地痞流氓都给放进来了?平白惹人清净。”
掌柜不知道自己被迁怒,还真以为是青泽受了地痞骚扰,也觉得是自己理亏,无法责怪青泽打扰别的茶客品茶,只得连连道歉,说要赔两人一壶茶,希望平息青泽的怒火。
他一边拱手垂头道歉,一边算着今日这一场骚乱又要损失多少钱,算着算着就觉得心里有些苦,没听到青衫青年继续回复,却发现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托住了自己,一个低沉悦耳的男中音道:“不用了。”
掌柜的抬起头,发现和青衫男子同行的那个不懂品茶的黑衣男子伸手取下了自己头顶发冠上的簪子。
发簪做工精致,乌木雕金,线条流畅,端部嵌着一块黄翡,很是价值不菲。
掌柜的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缓过神来发现那支发簪已经被放进了自己手中。
那人道:“掌柜的,刚才是我们遇到了有过嫌隙的熟识,为了赶他离开才惊扰到别的茶客。”
他顿了顿又说:“这簪上金雕和翡翠应当足够抵过今日营收……”
掌柜的拿着那个簪子,连连推拒,道:“不用不用……这太贵重了……”
黑衫男子直接把他的手拢在一起,道:“若你觉得价值有余,就回答我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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