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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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霍易淮换好衣服就准备离开。
恰巧这时护士端着药进来,她看霍易淮已经换回了作战服,询问道:“请问你准备去哪里?”
“回去。”霍易淮简洁的答道。
少年音色清冷,俊秀的面容上神情也是淡淡的,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但即便如此,他那精致完美至极的面孔,还是引得人不由自主盯很久。
“可是医生还没有说你已经可以出院了……”
面对这么个英俊逼人的帅气少年,护士说话的时候愈发轻声细语。
银灰色的眸子闪了闪,霍易淮道:“我已经好了,可以离开了。”
“诶,可是你……”望着少年果断离去的背影,护士端着药追出去两步。可是等她出门的时候,医院长廊上已经没有少年的身影了。
在另一间病房里,这个时候,舒甜正在劝舒父舒母吃饭。
可以她放在桌子上的餐盒无人问津,舒父和舒母都没有用餐的意思。
要是舒琛软死了,你们也能跟着去死?
舒甜内心不耐,面前却和大家一样的愁眉不展,“爸爸妈妈,你们担心妹妹也要保重好身体呀,不然软软知道了也会难过的。”
舒母回头看向舒甜,她眼中都是后悔,失魂落魄道:“我就不该同意软软去毒森林,都是我的错。甜甜,你答应妈妈,不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好不好?”
变异草药已经没了,她去毒森林也没了意义。
舒甜一口应下,回答道:“好,我不去了。”
“要是软软也像你这么乖,就不会出事了……”
见舒甜答应了,女人的心里好过了一点。随即舒母心疼的看向床上的人儿,眼里的疼惜和难过几乎溢出来了。
舒甜本来还在因为她的前半句话欣喜,结果就被她的神态整的好心情都没了。
她阴郁的扫了一眼舒琛软的脸,悄悄攥紧了拳头。舒琛软总是能夺过去爸爸妈妈所有的注意力,让她被家人彻底忽视掉。凭什么,她不过是个弃婴而已,自己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
接下来的时间就在沉默中度过,下午的时候,舒父先回了舒家。家里还有一个小孩子在,不能舒父舒母两个人都留在医院过夜。
舒父本来想带舒甜一起走的,但是她坚持要和妈妈一起守着舒琛软。舒父和舒母欣慰于她爱护妹妹,便也不再劝她离开了。
毒森林中,因为被驻扎地的人留在原地快一天了,特训小队的人都有点不耐烦。
“表哥,他们要把我们留在这里到什么时候?到底是一直留在毒森林还是结束特训,他们倒是给个准话呀。”薛一鸣朝表哥抱怨道。
薛凡内心是不想特训结束的,估计这也是大多数队员的想法。能在毒森林深处试炼,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同时,被选拔入队对众人来说是一种荣耀,他们都不想错过这次机会,或者说是半途而废。
“等着吧,他们排查结束,说不定我们还能接着前行。”薛凡沉声道,他的表情算不上明朗。
“唉,也不知道舒琛软和霍易淮怎么样了。”薛一鸣的思维又跳到了别处。
薛凡的嘴唇抿了抿,这也是他一直在担心的问题。
霍易淮向驻扎地发送了归队请求,驻扎地简单向他阐明了特训小队目前的状况,告诉他现在可以留在医院修养,反正要不要继续特训还没有决定下来。
霍易淮拒绝了,并要求和驻扎地的人一起调查那个诡异的裂缝。
他是当事人,身体没有大碍、个人能力又强,驻扎地的负责人略微思考了一下就同意了。
看样子校方是不打算结束特训的,他们迟迟不下达撤退指令,意图非常明显。此刻负责人只希望尽早解决危险,让他们继续特训。
没过多久,医院外就停下一架眼熟的飞行器。
霍易淮直接跳了上去,动作干净利落。飞行器之前是无人驾驶模式,霍易淮更改了指令,没有先去驻扎地,而是直接朝着他们之前出事的地点飞过去。
医院对舒琛软目前的状况束手无策,他们研究不出那奇异的能量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他再找到相同的草药,医生就能找出治疗舒琛软的办法了。
医院的病房是套房,除了舒琛软的治疗室,还有一个卧室。
而且医疗器材那么先进,时刻监查着病人的状态,也不需要有家人陪护。护士照顾病人的手法更专业,像舒琛软这种病患,一个人就配有三名医护人员照顾。舒母留在这里的实际意义不大,纯粹是因为对女儿的不放心。
傍晚,护士又过来采取一次血液样本。
医生说舒琛软的身体情况一直在变化,他们需要这些样本,送去实验室研究。
护士离开之后,舒母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
她对舒甜说了一声,便去浴室洗澡了。今天虽说没做什么,可她听闻女儿的情况后便出了一声冷汗,从早到晚下来,略有洁癖的她觉得身上脏兮兮的。
“妈妈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妹妹的。”终于等到机会了,舒甜的喜悦几乎按耐不住了。
两分钟之后舒甜悄悄跑去卧室,她听到浴室里有水声,便急忙回到了舒琛软病床上。
[你快把这些仪器都屏蔽掉!]舒甜迫不及待的吩咐系统。
系统知道她要做什么,他也不废话,干脆的就屏蔽了那些医疗器械。并且伪造了一种信号波,让这些仪器检测到舒琛软的身体数据没有变化。
[只有十分钟,你抓紧。]舒甜的积分太少,系统能施展的能力有限,他只能屏蔽这些仪器十分钟。
[我知道!]舒甜双眼发亮,将项链从脖颈间取下来。她松开手,项链飞到舒琛软正上空。
小小的沙漏散发出微光,将整张病床都笼罩住了。舒甜看到,沙漏端端正正的浮在空中,半边空玻璃球在下,封印着白沙的半边玻璃球在上。
舒甜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古怪的指令,紧接着便低语道:“开启掠夺器,指定对象——舒琛软,掠夺物品——舒琛软体内的变异草药能量……”
她话音一落,微光下的舒琛软就发生骤变。
少女美丽的躯体如神迹般,缓缓变的透明。从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体内游曳着点点绿光,绿光有向外扩散的意向,却又被某种东西吸引、顺着某种规律在舒琛软身体里循环,愈发的井然有序。
系统看到这情形惊讶的咦了声,它本来以为舒琛软的身体会被撑破,未料她的身体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按着这个情况,不出一个月舒琛软就能吸收掉这些能量。她现在昏迷不醒,不过是身体机制进行的自我保护。
舒甜正式触发掠夺器后,舒琛软体内的绿光缓缓朝着上方飞去。
这点点的莹光在空中蹁跹,汇聚而成一小方美丽的星河。病床上的少女安静的躺着,恬静的睡颜在若隐若现的光点中,美丽中带着点不真实。
绿光被沙漏吸走,同时沙漏上方玻璃球中的白沙朝下面漏去。奇异的是,白沙透过管道落到下方就变成了绿色,像是那些绿光被储存进沙漏里。
舒甜热切的凝望着玻璃球中的绿色细沙,她知道,这些都是从舒琛软身上抽取的能量,然后就会为她所用。
绿色的细沙逐渐变多,舒琛软周身的绿色光点也在变少。慢慢的,那些已经顺着一个体系在循环的光点,也被沙漏吸引,开始朝在扩散。
舒甜眼睁睁的看着在循环的绿光出现溃败,然后一点一点的减弱,她脸上的笑容开始扩大。
舒琛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这个梦算不上美好,甚至刚开始有点恐怖。
起先她觉得自己被丢进一池水里,被水压的又痛又喘不过气来。
那水温又太高,热的让人觉得像快被煮沸了,她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后来也不知道是她适应水温了,还是水的热度降低了,她觉得没有那么难受,甚至还有一点点舒服。
可是现在,舒琛软觉得身边的水正在被抽走。她绝对轻松了许多,但潜意识里却涌上一阵浓重的不舍。她总觉得,这些“水”对自己很重要。
随着舒琛软身体里的绿光越来越微弱,沙漏中白色的细沙越来越少,转换成了绿色的。
其实在掠夺器中,白色的细沙就象征着舒琛软体内的能量。细沙从一边玻璃球流入到另一个空的玻璃球中,就是那阵能量正在被从舒琛软身上抽取到掠夺器中。
[你最好现在停下来,十分钟后仪器就能检测到舒琛软身体数据异常了。]系统出言提醒,[现在已经是第九分钟了。]
舒甜心里清楚,绝对不能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情况下让舒琛软出事,不然爸爸妈妈肯定就知道是她动的手脚。
可是看着舒琛软体内还有这么多绿光,她不甘心让这些能量都留在她的体内。
[九分钟三十六秒、九分钟三十七秒、九分钟三十八秒……]系统拖长了音调,给她数起了时间。
舒甜死死的盯着飘向沙漏的绿色光点,想让它们快一点,再快一点。
脚步声由远及近,听上去有点像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啪”的一下,掠夺器被系统强行关掉。沙漏项链失去悬浮的能力,转眼就不知道滚落到哪里去了。
舒母推门进来,奇怪的看着大女儿,询问道:“甜甜你怎么站在?”
掠夺器只能使用一次,舒甜还在因为那个“九分钟四十秒”心疼不已。
她扯了扯嘴角,随便给了个借口:“坐的久了腰有点酸,我站起来活动一下。”
舒母点点头,接着道:“你今天也辛苦了,去洗个澡睡一觉吧。”
她说完,又在床边坐下了,俨然一幅打算长久守着舒琛软的样子。
[系统,你能收回掠夺器吗?]舒甜在心里问他。
[不能,已经出售的东西无法收至系统空间。]
[……行吧,我自己找!]
舒甜运了口气,接着用手摸了摸脖颈,随即小声叫了句:“我的项链呢?”
她的举动吸引了舒母的注意力,她询问道:“怎么了?”
“我戴着的项链不见了”舒甜回答道,然后就凑向病床,“就掉在病房里了,我找一找。”
看着她翻动舒琛软的被子,舒母眉头忍不住跳了跳,眼见舒甜的动作越来越大,她急忙开口:“你小心一点,不要伤到妹妹了。”
“嗯,我会的。”舒甜扯了扯嘴角,手上的动作放轻了很多。
可是被子上面并没有那条项链,舒甜又弯腰在床底看了看,还是没有见到踪影。
舒甜只好向他求助:[为什么没有呢?系统,怎么办?]
[扫描到了,就在窗户旁边。]系统告诉舒甜。
刚刚不是舒甜看的不够仔细,项链根本就不在床上。项链刚刚从空中落下来,直接被摔落在了窗户附近。床边有一个大的落地花瓶,项链就在花瓶和墙的缝隙中。
太好了!舒甜一喜,就准备绕过床去窗户那边。
激动之下,她也忘了责怪系统明明可以扫描的到,为什么还要她找一会儿才告诉她。
可是房间内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警报声,舒母惊的站了起来,看到医疗器材上的数据忽上忽下的闪烁。
“软软!”舒母惊疑不定的看着警报器,惊惶的喊了声。
在警报器响起的同时,医生和护士们也冲了进来,这一切不过是转眼的功夫。
“请家属离开病房,不要耽误我们治疗!”护士急急的要让两个人出去。
“好,拜托你们了,一定我治好我女儿。”平日里,在无数人眼中沉静自若的舒夫人,这一刻也慌了神。
“您放心,我们会尽力的。”护士一边答道,手上速度却不慢的引着舒母往外走。
病房里的舒甜也遭到了驱逐,舒母到门口了才发现她没有出来,慌忙道:“你做什么呢?快出来!”
“可是我的项链还没有找到……”舒甜还是想往窗边走,却被护士推着往外。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对病人进行治疗,请您谅解!”护士内心焦急,但她知道面前的人是舒家人,也不敢太过用力推搡她。
两人一时间居然僵持了起来,舒母看不过眼,大步上前过去,攥住舒甜的手腕就往外走。
舒甜觉得自己的手腕被只铁钳制住了,她又疼又愤怒,她不满的挣扎,道:“放开我,别拉着我……”
“你是疯了吗?项链什么时候不能找!”
情急之下,舒母狠厉的瞪了她一眼。她本来就是明艳华贵的相貌,又久居上位,有着普通人没有的气势,动起怒来就格外摄人。
舒甜愣住了,浑身失去力气的被她拖了出去。
她前世和舒母生活了这么多年,自然不是因为这个眼神被吓住的。她震惊的是,舒母居然对自己这个态度。前世,她对舒琛软百般挑衅,各种招惹她,舒母一直是劝和的态度,并未真正生过气。
直到舒琛软死亡的真相被揭开,她不是意外去世的,是被舒甜害死的。那个时候,她才见识到舒妈妈慈母以外的面目……
病房之外,舒妈妈看到舒甜靠在墙壁上,耸拉着肩膀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知道自己刚刚是有点失态了。
“对不起,甜甜,刚刚是妈妈吓到你了吗?”舒母关切道,她刚刚只是太着急了。
舒甜看她一眼,表情还是怔怔的。
她想不通,自己刚刚回到舒家,一切才开始。她没有像以前那样胡搅蛮缠,也没有被别人看出真面目,她来到舒家后已经隐藏的这么好了,舒母怎么能用这种态度对自己?
“甜甜,甜甜?”见她失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舒母轻声唤她。
她忽然抬头,一双狭长的凤眼几乎都瞪圆了,她声音嘶哑:“妈妈,在你心里我一点都比不上舒琛软吗?”
一时之间,前世的不甘和怨恨交织着涌入心头。
这时的舒甜意识不到舒母的做法是人之常情,带着主观意识,她只觉得舒母是在偏心。
“你为什么这么问?”舒母讶然。
舒甜没有说话,舒母顿了一下,心里有点不可思议:“难道是因为刚才的事情?”
可舒琛软是关乎生命安全,需要医生去抢救呀。而舒甜不过是不见了一条项链,什么时候找都可以。她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让任何人来评价也不会认为她做的不妥。
“不是,”舒甜笑了笑,很牵强的那种:“我想着妹妹在你们身边生活了那么多年,感情那么深厚,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她一样。”
“傻孩子,你们都是妈妈的女儿,妈妈一样爱你们,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舒母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不是。我才是你们的女儿,她是毫无血缘的那个。一样的对待我们,何尝不是另一种不公平?
舒甜垂下了头,遮住眼中浓烈的怨恨和不甘。
[剩下的事情傻子都能应对,我要休眠了。]系统突然出声提醒。
舒甜这时心情不佳,简单扔给它一个:[知道了。]
病房里,医生动作迅速的对舒琛软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饶是有许多人配合,可繁杂的事项依旧花了许多时间。
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她体内庞大又诡异的能量已经消失大半,按理说舒琛软应该没事了……医生这么想着,就看到床上的女孩睫毛颤了颤,缓缓的睁开眼睛。
舒琛软眼睛半睁,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看上去有些懵。
好多戴着口罩的人围在她旁边,她这是在……医院?
医生高兴的告诉她:“太好了,舒小姐您醒了,您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门外,舒母有些焦急的坐在长椅上。她刚刚已经通知了舒父,舒父正在赶来的路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舒甜也开始有点着急了。她担心的不是病床里的人,是那条沙漏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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