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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天,正热得很,山野的草疯长开来,遍布四野,一阵清脆的马蹄响起,两匹劲马自中间蜿蜒的官道踏过。
沙尘飞扬间,避在道途一侧的人便眯着眼看那飞驰过的一骑,马上两人皆是衣袂翻飞,在视线里一闪而过。
“师父。”其中那个年轻的男子转过脸来,有些震惊得看着身侧老人,似乎倍感意外,“你听到了吗?”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自然听得清楚,那一声高一声低的微哨是狼牙上钻好的孔洞,在风中发出的声音,外加那清脆繁杂的敲击声,仿佛就是师弟纵了马从旁而过一样。
可他……明明就在去年丧了命。
“跟上去看看。”那老人眺望马匹远去的方向。
“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也是去长白山?”那年轻人不由思索道。他们俩才刚从那个地方出来。
“嗯,咱们转回去。”老人垂眸想了想,似乎有所感。
此处是段极缓的丘陵地带,地界的路牌被甩在身后,老人提了轻功过去,瞧着样子仿佛并不着急。
脚力有爆发,却不长久,到底跑不过四条腿的马,那年轻人心里清楚,看自己师父这样更加不解:“师父,不赶着去拦他们吗?”
“缘分到了自然能见,见不了的就是无缘。”
想是缘分没到,等到了他们刚刚去过的古椿树下时,人已经走了,离树不远处多了一个新坟。
那年轻人走过去看了看,辨清了前头立着的牌上的字,不由默然,他的视线落到地上摆着的祭酒上,声音低低的:“怕是师弟认识的人。”
老人摇头,抬眼望向上头高大繁茂的树冠:“能识得这棵树,得他信物的,怕不是认识那么简单。”
年轻人似乎也是叹息,顿了顿又是想起什么:“师弟不是说那狼牙串是他娘要他给媳妇的吗?”
师弟长得好,要是他娶个媳妇那是大把的人排队,可他从来没有这个心思,一心练功。
难道他走前终于……那年轻人停了一下,顿时恍然大悟,睁大了眼:“那……那便是……”
“是他心属之人吧。”
***
顺着西面转南而下,齐憾同江临又拐了方向去了趟涪陵祭祖。之后再回金陵,赐婚的圣旨便下来了,一切仿佛都走上正轨。
自那日夺回五原已经过去大半年了,当日,战事紧急之下齐逍咬牙撑了几个月。
然而北戎都日渐混乱,无可奈何之下他也只能回去。
齐逍这一走形势越发严峻,连弩问世,大齐举兵东进,邹明清理了东北地的乱象,狠狠惩治了一众官员,这一头而后也能抽兵来援。如此更是如虎添翼,两侧夹击中。
又是多次交锋后,北戎军终被包抄,突围失败下小股残部仓皇四逃,溃退千里。
至此三城收复,静王伤愈重新守关。
仗打完了,守军们自然都不能走,倒是一些临时下调的官员与参议都要回朝。
离别时,江临同静王笑言,为何先前将队伍交托给自己,难道不怕他用心险恶?不说江临在外的名声,只说先头的相处,静王对他显然是有防备之心的。
静王冷哼一声,心道这小子脸皮厚得过分,不就想听自己夸他几句吗,他看了看立在一旁的侄女儿齐憾,想到两人出双入对辣眼睛的亲密,到底是如了他的意,粗声粗气道:“你若真为着扩充势力,也不会亲自来这儿了,我如何不能信你?”
朝中是江临的内阁一家独大,可他一走,那暗处的某些人必定是要蠢蠢欲动的。边境到金陵实在远,说到底还是鞭长莫及,他既肯出来可以说心中对两头局势是有所安排把控的,可另一方面来说也是担着巨大的风险,以外换内自然得不偿失。
静王心中清楚这事,便也不吝夸他两句,以表对他忠君为国的认同,以及,对这个侄女婿的认可。以至于,几人走前还让近卫队跟了他们一同回去。江临便笑眯眯得冲齐憾眨眼。
赐婚的事一下子在金陵传开了,有人反应过来,这两人果然是早就有事,否则怎么就凑做一对了呢。也有人说两人是在北地重遇,正好志同意合这才倾盖如故。民间总是喜欢自己想象些缠绵多情的段子,好填补无从知晓的空白处。
当然这一些江临也有听闻,想了想他便去找了齐憾。
在御花园,乌舟亭附近新搭了一架秋千,齐憾坐在上头,而一旁齐络正站在湖边打水漂玩。
听到脚步声,齐络转过来视线,见是江临他便停了动作,怕是来找四姐姐的,他转身进了乌舟亭,把地方留给两人。
趴在栏杆上头他往外望去,江临还是过来与他见礼,齐络点了点头。
江临为人倨傲,却不曾在他面前失了礼,哪怕是像如今他势力更甚的当口。齐络摆摆手,看着他转头回到齐憾身旁。
去了一趟北地,眉宇间的戾气反倒消磨了不少,齐络看他对着齐憾笑顿时又觉了然,这样骄矜的一个人怕真是遇上了克星了,前头一年那些个事齐络其实都看在眼里。江临到底为臣,能有四姐姐这皇室公主在他左右,齐络心中是满意的。
他的唇角挂上一抹笑,听到江临对齐憾道:“遍寻你不见,原来你在这儿呢。”
齐络隐约听齐憾回答:“不是说最近不能见面吗?”
两人就要成婚了。江临新胜回朝自然洗去了不少骂名,又去茹太妃那一通殷勤,如何还能不同意。况不同意能怎么的,那赐婚的圣旨都颁布下去了不是?茹太妃也是被赶鸭子上架,只得首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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