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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憾垂下眼皮子:“你还记得啊?”
江临看着她:“我以为你记性也不错。”
他能记下这些小细节自然记得其他的,譬如江桓霖死的时候的模样。
齐憾摸了摸腕上的环,猛然意识到他们该好好谈谈了,她垂着头,声音低低的:“我以后都不会跑了,能不能把这个解开啊。”
江临嗤笑一声。
齐憾明明觉得身心俱疲,有点想哭,可又咬着牙,不肯真的让眼泪落下来:“你还想怎么样!”
她光洁的颈子露在外头,上头还留有暧昧的红痕,以及其他地方……虽然江临后来替她擦了药,可身上的不适感还是十分明显。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江临视线停留,又转而移开,逼迫自己不去看她,今早起来原本是想一肚子话想安慰她,可又生生被她的质问逼了回去,不知该如何开口。
江临站起身来套自己的衣衫,却听到后头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是不是很恨我啊。”
他的动作顿住了,复又继续。脑袋放空着穿戴完了,似乎才恍然得反应过来她适才的问题,他张了张嘴,刚要开口说一句不是,就听她的声音几分委屈,自言自语道:“你应该恨死我了吧,就像我也恨你一样。”
仿佛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江临的手脚瞬间冰凉了。
他闭了闭眼,脊背愈发挺直:“那你就恨我。”哪怕她恨不得取他性命,他也不会放开她。
齐憾蜷起了膝盖,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道:“可是我又喜欢你,但你这样对我……”她的音调哽咽着,变的迷迷糊糊叫人听不清。
江临愣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什么喜欢,是错觉吗?他的心跳都加快了,僵硬着转头:“你说什么?”
“我说我恨死你了!”齐憾抬头大叫,才说完眼眶就红了,她被吮得略微发肿的唇抿在一起,大眼瞪着他。
江临凝视着她,果然是听错了吧。
齐憾见他只是不语,就好像自己是发了疯的病患一样,她胸口的郁气都在四处游走,无处发泄,抬了手腕,有些气急败坏地拔了拔那锁环。
那环是定制的,于她的腕子宽窄合适,若是要从手上强拔,又会被指骨底端的突起卡住,无论如何也摘不出来。
她手上虽然没有力气可一直这样拽着,手背也已磨红了一片,就像她眼角的颜色,艳丽至极。
江临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床沿,拉住她的手,轻轻把她揽进怀里:“别拽了,都拽红了。”他的声音透着股温柔的味道。
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偏偏被人珍视的时候,那委屈就更猛烈的泛上来,无论这对象是谁。齐憾脑袋埋在他肩上,才一眨眼,眼泪就失控从眼眶坠落了:“你混蛋。”
“你这么对我……我昨晚……呜。”齐憾声音忍不住呜咽起来,却又为自己这般疑似撒娇的姿态难堪,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想拼命忍住反倒哭得不停打嗝。
她何曾这样狼狈过,才发现自己面对他时总是状况百出,什么模样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是,我是混蛋,是下流,都是我的错。”江临难得的没有笑话她,搂着她替她拍嗝,一直同她认错,“你别哭了。”
齐憾几乎要没出息得被他的温言软语打动了,一边抽泣一边打嗝,抬头看看他,试图把自己搅作一团乱麻的思绪拉回来。
江临却不敢看她的脸,又将她的脑袋压到自己肩上。
齐憾昨日累的狠了,今日又醒得早,外头天还没亮,这会儿低低抽泣着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
下了朝,邹明跟在江临身后。
他追上来,看了看江临的脸色:“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呢?”他有些奇怪的道。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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