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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外头一声男人嘶叫,那江府的护院头领扶着断臂跌跌撞撞进来,一道颀长人影追至,厉声喝到:“里头的全部逮捕在堂,如遇反抗一律诛杀!”

能进正堂的都是族人或最亲近的世交人家。

涌进门的士兵皆都应是,府门已然破了。

颜若卿脸色大变,腿一下软了,怎么会,怎么可能?为什么连宾客都要扣留,到底出了什么事?

还有江临,江临他怎么办?今日是他大婚的日子啊,颜若卿觉得自己也是疯了,这时候还有功夫想这些。

“还愣着,走啊。”一旁的邹明仿佛看出他的心思,一把拉过颜若卿,咬着牙道,“先回去,只有我们平稳,才有机会帮到江临,大伙一同被抓,就没了希望了。”

颜若卿咬牙点点头,邹明便乘乱带着他往花园跑去,他记得那有个角门,希望没有陷落。

与此同时,齐逍带着兵直入正堂,那护卫前他一步跌在门口,断臂上流落的血霎时染红了地砖,离得近的忍不住尖叫了一声,齐逍冷冷的视线扫过,堂内霎时鸦雀无声。

江桓霖神情依旧镇定,沉沉打量来人。

又有江家世交的老爷上前一步。自来文人瞧不起武将,他心中虽然害怕,但多少有些傲气:“你是何人,怎敢这样上门?”

齐逍却哈哈笑起来。

那老爷不觉皱眉,这是怎样一个人啊,这样的场面还能笑得出声:“你笑什么?”

“我笑你有眼无珠!”

“你。”那老爷指着他鼻子指尖发颤,“你怎敢……”怎敢与我这样说话。

他半句话没说完就被齐逍冷冷打断:“江家私自屯兵贪污腐败,犯了重罪,你,你们。”他手指了一圈,冷冷道,“是否都想一起陪葬?”

众人皆是变了脸色。齐逍却不理会他们的反应,只大声喝道:“除江家人外,其余等人,统统带下去!一个个审查,江家朋党皆入大牢。”

“尔,尔敢……”江桓霖原本憋着一口气,口喉间已泛起血腥气,便知道自己一开口恐要吐出血来。

如今忍不住提声厉喝,半句话未说完果然猛咳起来,这是急火攻心了。

“父亲。”江鸾连忙上前替他拍背。

齐逍扫视一圈周围忽然发现少了两人,江临和齐憾!恐怕是偷溜出去寻救兵去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半点不见惊慌,冷声道:“围住这厅堂,我去亲自请江少爷和少奶奶过来。”

先头邹明前脚一走,江临后脚也带着齐憾往外,亦是往那西花园方向。

他俩这身衣衫惹人注目,江临先在后堂扯了两件外衫分别替她和齐憾披上,可齐憾裙摆长,走起来也有些跌跌撞撞,她的声音离奇地平静:“别管我了,你先走吧”

江临却咬牙将她繁复累赘的裙摆扯掉,又带她向前:“这里太乱了,你至少先出去藏起来。”宅子里乱了套,丫鬟小厮们四处窜逃。

涪陵城东往外一点路有骁骑营驻军,统领是三皇子的人,和父亲一向相互照应。对峙要有对峙的本钱,江临是要先去那头找人的。

齐憾跑得轻微喘气,重重凝视他:“阿姐她……”

“她没事,她和父亲在一起,他们暂时不敢动她。反倒是你,还未过门,又是孟家的女儿,恐怕会第一个被拿来开刀。”

齐憾脚步却忽地停了,突然愣愣看向前方。江临的手拉着她的,被她骤然停顿拉得一滞,跟着抬头看去,转角处拐出一个人影。

秦睿成?江临看他穿着轻甲,挎着长刀,下意识觉得不妙,将齐憾拉到身后,眯着眼看他走近:“秦均山?”他出口喊道。均山是秦睿成的字。

“你在喊谁?那个短命鬼?”齐逍却忽地嗤笑一声,道,“秦睿成他早就死在异族之地了。”

江临面色一变,眉头皱紧了,神情里透出防备之色:“那你是何人。”

“这个问题……”齐逍的声音拉长了,脸上浮现恶意的笑容,“我想你可以问问后头的阿憾。”

此时此刻齐憾竟觉得自己出奇地冷静。这样的画面她设想过无数次,像是心上紧紧得绷着一根弦,终于在今日骤然扯断。

一切美好的假象都瞬间破碎,在人前亮出令人难堪的丑恶。

“过来,齐憾。”齐逍的声音裹着毒液掺着砒|霜,有着最动人的声线,包含着的却是最为剧毒的隐喻。

耳边如炸惊雷,江临的面色在那一瞬间白下来,浑身发麻,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手掌不由收紧,再收紧。

飞转的脑中浮光掠影般闪过往日的种种,点燃的书房,忽然重病的阿真,被她过手把玩的印章,还有,还有那枚玉佩……

“带着她逃跑,你可真是失策啊,江临。”齐逍嘲讽道。

齐憾手在往外抽,江临却固执地将她攥得更紧,好似要将她捏进骨血里头。

“阿憾……”江临没有回头,他想找她确认,刚念出两个字,喉头却不由地涌出哽咽,眼眶已然红了,她的举动早已说明了一切。

齐逍没有打断他们,饶有兴趣地,仿佛看着一头野兽做着最后的,垂死的挣扎。

“放开吧。”齐憾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好像一柄利刃就这样自后头当胸穿过。

江临的手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无所适从地下垂,他就像是被抛弃的孩子,落下一步就再也追赶不上了,齐憾收回手,迈开了步子。

“为什么……”江临唇角颤抖着,一颗心如同挂了千斤巨石,直直往下坠,直至落到地面,失去自我。即便是这种时候,他还想替她寻找理由,想要等她一个解释。

“没有为什么。”齐憾的声音很淡,听在江临耳中却堪称冷酷,冷得他发抖。

他看着齐憾自身边走过,身上披着的衣服落下,露出被掩盖的大红色喜服,那颜色如此刺目,仿佛是在嘲笑着什么。

江临垂下了头,往日笔直的脊背都微微弯曲。

如同忽然被抽空全身的力气,他喉咙难以自持地发出呜咽,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就像他自己一样,在齐憾面前矮到了尘里,“阿憾,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

“是。”齐憾手脚少有的冰凉,既然不能,索性撕开所有,让他彻底死心,她闭了闭眼,声音有些冷,“所以呢?”

“所以……”江临的声音哽住了,“你就不能骗我骗得彻底一点?”

他好像一只被砸的粉碎的蚌。

失去了外表坚硬的壳,内里的软肉就无处可藏,附带着的热液跟着淌出,他的眼泪便这样重重砸在这深秋的空气里头。

他上下唇碰动,有些软弱地呜咽:“我不信他,我只信你,阿憾……”

齐憾的手掌捏紧了……

能有什么比背叛更痛,江临的大脑仿佛已经失去控制,直到看到他爹伏倒的身影,他才明白,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爹。”厅堂的人群尽散,江临扑上去前慌乱地将他扶起来。

“快叫大夫啊!”他红肿着眼,浑身发抖,嘶喊着,周围的士兵却都好像没听到一般,冷漠地看着他。

这好像一场难以醒来的噩梦,江临陡然发现,自己没有了江家少爷这一身份便是如此软弱。

“没用的。”江鸾在一旁,单膝着地,哪还有江家大小姐的气势,她流着泪勉力扶着江桓霖的身子,嘶哑着喉咙,“阿临,你没跑出去吗?”

江临却好似没听到,顾不得其他,他猛地站起来,回身寻找着什么。

齐憾正是震惊,倒退一步就看到江临走了上来:“阿憾,你替我爹找个大夫吧。”

“求求你了……”他的眼泪又下来了,他这一辈子都没今天落的泪多。

一滴一滴仿佛全打在齐憾心上,她心头那个骄傲的少年,此刻正抓着他的手,仿佛攥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阿临……”江鸾看他这副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抬泪眼看着齐憾,这个人,这场婚事都是骗局,可怜阿临他被骗得晕头转向,他们江家也将要被骗到一无所有。

江桓霖仿佛听到什么声音,挣扎着睁开眼:“阿临。”他唤道。

江临立刻回身:“爹,大夫马上就来了。”

“去叫大夫吧。”齐憾眼里也开始发酸了,对着一旁的兵卒说道。

齐逍却笑一声,阴沉沉:“阿憾……”

“就算是犯人也要审问吧。”齐憾看着他,慢慢喊道,“堂兄。”

忽然外头传来通禀,低声在齐逍耳边道:“城东骁骑营来了兵马,要让我们即刻放人。”

齐逍表情凝重起来:“速度太快了,不是让你们封锁消息吗?”

这消息是封不住的,今日扣下来这些个大家子弟,每家每户的族中少了人都是要问的,一来而去总能知道消息,只是这速度有些太快了,本来估摸着还要近半日的功夫。

那传令兵又道:“刚刚外圈说是跑出去两个,没追到人。”

齐逍便一甩手,转身:“请大夫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迟一点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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