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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憾愣了一下,似乎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将手覆在江临手上,笑着:“少爷想要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江临眯着眼,笑了:“你知不知道,你假笑的样子很明显。”
齐憾嘴角僵住了:“少爷说笑了。”
“说笑?我从不说笑。阿憾,我只是看不懂。”江临握住齐憾的手,直直望着她,“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又是,怎么想我的?”
齐憾看着江临的手,沉默片刻,低低道:“奴婢的心少爷还能不知道吗?只是,终究尊卑有别,奴婢不敢肖想。”
印章已经送出去了,可尚未确认,在那之前不能出岔子,维持现状是最好的选择。
她委婉地推拒了,同时却又表达了心中的情谊作为退路,以防那头出错或是还要她做些什么,维持着暧昧的关系,方便行事。
这一刻,齐憾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可怕。
不知怎么地,江临反倒是开心起来,将她蜷在一起的五指拉开,把药盒放在她手中:“你不愿意,我不勉强,这药你拿回去敷吧。”
齐憾知道他既说的是伤也说的是通房的事,却不明白他在笑些什么,握住药下了床,俯视他。
江临看她行动没问题,知道伤得不重,站起来,拍拍她的头:“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
“明日准你休息半日,下午过来,帮我把书房收拾一下。”
齐憾听到这句,不由说道:“今日本来是要和春分姐去库房挑些东西的,没想到耽搁了。”
“也没差多少,试墨现在已经过去了。”
齐憾看上去有些低落,仿佛在为自己无力扑灭火势而自责,道:“那日大火毁了不少东西吧,我看少爷的笔砚印章都烧裂碎成片儿了。”
当日她在取章的时候,丢了个早早准备好的焦黑的,糊了字,碎的不成样的章在地上,便是当日揽月楼里射覆的奖励,藏在盒子的暗格当中,就是为这场火备下的。
大火后下人们收拾起来可能会给江临亲自看过,有这一个准备在,应该也不会出披露显出破绽。
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江临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有些随意,道:“都是些不要紧的物件,再取新的来便是。”
“可印章……应该很重要吧。”齐憾听他语气有些奇怪,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
“那不过是个假章。”江临轻笑,“真的我好好收起来了,不会放在案上的。”
齐憾内心一沉,竟然是假的?
怕面上笑得勉强,她低下头去,故作不解:“章收起来了,为何还要放个假的在面上?”
江临原本只是安慰她,没想到她听出了自己话中的怪异,咳嗽了一声,有些顾左右而言他:“也没什么,就是闹着玩,嗯……你也累了,先回房去吧,晚上不用伺候着了。”
齐憾依言下去了。
回到房间,她捏着药瓶,略微有些失神,缓过了适才一瞬的惊讶与措手不及,此时倒诡异得平静下来。
假印……还好是假的。
还好?她被自己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瞬间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自己怎么能这样想,明明江家做了那些贪腐欺压强横之事,入狱抄家,都是应得的,她想着狠狠捏紧了白瓷的药盒。
可是江临是无辜的吧?齐憾犹豫,他父亲的事他到底知不知道,又知道多少呢?
若他不知道,用他的印,到时候清算起来,不就是……
她这样想着,不由心慌,盒身都被捂得有些热了,微微发湿,齐憾这才察觉到自己手心冒了一层汗。
她看着药盒,一会儿,在床边坐下,撩起了裙摆,宝蓝不在了,房间空出来,齐憾如今便能一个人住,没有春分在一旁,房门又关着她倒能大胆卷起裤腿。
膝盖没有伤着,那处的皮肤发硬,奇异得呈现另一种颜色,与周遭的白皙形成刺眼的对比。
齐憾还是认真地将药敷上去,倒不是为了驱缓旧日伤痕。只是做戏做全套,哪怕不需要也还是要用,身上连个药味都没有,江临那里怕是不好蒙混过关。
这药消肿化瘀,敷上去并不冰凉或灼热,只轻轻柔柔地自然化开,留有茉莉的余香。淤合霜,这药她只在小时候见过。
齐憾往日也是过个几天好日子的,可随着年岁大了,越发长得妖媚。钦天监测她是个动摇国本的祸女,父皇心中便不喜,齐憾母亲又无根无基,言行粗鄙,日子久了厌恶更是增加。
妖媚……祸女,齐憾摸摸脸,又将手撇下去,这张脸……都是这张脸,太子抛了皇家颜面都要把她压在暗司里。
暗地里,齐憾便作了他手中的一张牌。
无情最是皇家,说什么手足,实则由上至下碾压,无宠无势的弱者连条狗都不如。
齐憾愣愣出了一会儿神,合上盖子,将药放起来往外走。既然印章是假,少爷明晚要去揽月楼,到那时就告诉秦睿成吧。
她手放着门栓上,脑中忽然失控地冒出一个念头,若是不告诉,又如何?暗司……会辨认出那枚印章的真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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