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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开了盒盖,其中果然爬出一条壁虎,众人叹服。
等到想要再行请教却见上头那女子不见了踪影,花魁笑着:“怕是领奖去了。”
内室之中,齐憾总算与秦睿成安排的小厮见面,这揽月楼是暗司的产业,里头布着不少眼线。
周围没有他人,那小厮仍是谨慎,他将盒子塞在齐憾手中,凑近低语:“七月七城门大放烟花,届时会有人分发,带些回去,再将其悄悄拿到他书房后头的杂物间。”
“计划七月十五白日里动手,你只管将旁人引到书房附近,到时候外头火箭一射,借着烟火点着了书房,你就能趁乱进去拿东西。”
齐憾低头记了一刻,一点头,拿了东西出去了。
秦睿成自里间出来,看着齐憾远走的背影,又想到了江临今日的拒绝,沉吟道:“这江二倒是傲气。”只是不知道几个月之后他还傲不傲得出来。
日子平稳,又过得几日,那日回来江临看她捧着东西倒没有说什么,玄门卜算虽然风行,但其实都是小道,约摸都是她在闺中时候的玩乐,江临虽然惊讶但也没多在意。
由于舒云卧床,院内庶务试墨接手了大部分,春分调去管册子,江临贴身事难免照料不到,齐憾便顶上来伺候着。
时间很快,到了五月初五这一日,端午要热闹两日,头一天家家户户门上插起艾叶菖蒲,堂室贴五毒图,祭祖,出门看龙舟。
这日一早,齐憾被传进内室,江临已由春分服侍着穿戴完毕,正低头往腰间系玉佩。
齐憾施礼:“少爷,大小姐那送来了长命缕,可要现在佩上?”
江临打上最后一个结,唔了一声,抬起左腕,齐憾会意,将装长命缕的盒子放到一旁几上,从里头拿出那丝绦替江临绑上。
男子的手腕不比姑娘家那样纤细柔软,尺骨头突出,肌肉纹理明显,不过,虽然结实却十分白皙,一瞧便知,是享惯了清雅富贵的。
江临垂头看她,温软的指尖轻触他的手腕,所过之处腾起一片痒意,慢慢传到心尖之上。
“算了,我自己来。”江临才抬起手要收回,那丝绦往下一滑,挂在他小臂上,没有坠下。
“已经好了少爷。”齐憾眉眼弯弯笑道。
忙完家中祭祀,过了晌午,同往年一样照例是出门看龙舟,江家在揽月楼临河一侧订了席位,单独的隔间。
大小姐午间出发去了陇右,老爷应酬各家,今年便又只有江临一人。
“年年都是这样。”越是过节过年,老爷和大小姐就越不得空,试墨在一旁叹气。
怪不得出门带那么多婢女小厮,就连伤势刚好的舒云也跟了出来。
江临坐在窗边,看着下头龙舟赛和岸边热闹的人群,默默饮茶。
一边是喧闹的人群,一边是安静的隔间,齐憾看着江临背影,微微叹息。
“去拿酒。”
春分示意齐憾去,舒云连忙往前,低声:“还是我去吧。”
春分瞧了她一眼,点点头。
酒上来了,舒云却不上前,将托盘放到齐憾手上:“还是你去吧,少爷看到我怕是又要生气。”
齐憾掀了掀酒壶,里头飘出一股浅得几乎难以察觉的甜香,旁人或许感觉不出来,齐憾却知道这酒里被下了媚药。
齐憾看着她的眼睛:“你可想清楚了?”
舒云却不查,只道她是问,是否确定,真不自己上前奉酒,她点头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妹妹也不想这种日子里扫少爷的兴吧。”
齐憾凝视着她,片刻笑笑了顺从地转了身,将酒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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