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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不是江南那等文风极盛的地方,但也不是边境之地那般难出士子,本地的情况只能说是正常,不足二十岁的秀才怎么说也得六七年才能出一个,还得是自幼接受上好教育的官宦子弟。
如此一来,一个十九岁的,出身农民之家没有接受太好的教育,一切真的是靠天赋的秀才,就非常的惹人注目了。
尤其是在他院试榜首,纵然因为出身关系阅历不足,在策论上很难言之有物,但是因为天赋的关系,乡试依旧有一定的可能考中的情况下,他这个年轻秀才的存在就很显眼了。
此刻旁人看着这位,在之前众人的诗会中显得颇为不凡,诗词辞藻华丽又意象深远的年轻秀才,竟然没有其他人那般着急,自然是难免侧目。
就连刚刚显得内敛含蓄,内心却有些高傲的张公子,都把目光移了过来。
“清辉应该不是领会了我的精神,而应该是本身颇有自信吧?以清辉的才学,自信一些也是应该的。”
对于张公子来说,再多的阿谀奉承,都比不上真的有才之人,因此面对那些人的时候,一直都疏远的喊李兄白兄的他,却在面对清辉的时候,唤起了他的名字。
而对于他的问题,清辉却只是随性一笑,态度颇为平淡。
“季远实在是谬赞了,我哪儿是有自信呢?”
“说出来也不怕各位笑话,自从从贡院出来,我从未和别人交流关于乡试的事情,根本不知道自己发挥如何。”
他这话一出,其他人纷纷有些愣住,然后仔细一回忆,才猛然惊觉,他们科举结束之后四处交流试卷的时候,貌似这安清辉还真没有参与啊!
“清辉,你这话是何意?”
“就像张兄说的,考都考完了,就算知道了自己犯下的错,再后悔懊恼也没有意义,我也不想自寻烦恼,索性不关注这些,我早就做好了准备,考的好了那就是惊喜,考的不好就当是积攒经验,以便下次发挥的更好了,反正我还年轻又已经成家,没必要太过着急。”
“清辉你这心态才是真正的豁达啊!”
张季远心中赞叹清辉的心态,其他人却是在心中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十九岁又有天赋当然不急,但是他们急啊,不过因为张公子的态度,他们也只能称赞。
“是啊,安弟你这……”
众人正在交流中,忽然酒楼外面传来了一道极为欣喜的声音:
“恭喜公子,恭喜公子,公子是此次乡试头名解元!”
其他人还在思考,这是谁家的书童,并在内心暗暗羡慕乃至于嫉妒的时候,张公子却觉得身形有些僵直,别人认不出来,他还能认不出来吗?这正是自己的书童侍墨的声音。
他先前就一直祈祷,自己能够拿到头名解元,只不过因为先生的判断是当为前五,终究还是不敢太过自信。
此刻骤然听闻这个大好消息,脸上的表情都冻结了起来,呼吸都不由得粗重了许多。
而他神情动作的变化,也落入了别人的眼中,让那人在震惊瞬间之后,不由得惊叫出声。
“看长兄这神情,解元莫非是张兄?”
虽然众人都在吹捧张季远,称赞他心态豁达才华出众,但是不代表众人都会觉得他当为解元,毕竟人总是更加相信自己,或者是因为内心对张公子家世相貌才华的嫉妒,不想让他的成绩太好。
此刻,听着那人的话语,以及张季远脸上无论休养多好,都压抑不住的喜色,众人心中也是情绪各异。
“若是我没听错,那是我的书童侍墨的声音。”
随着张季远的话,楼梯口噔噔噔的跑上来一个书童,果然是他的书童侍墨,看他脸上的神情,众人也懒得再问,一个个拱手恭喜不已。
“恭喜张兄,贺喜张兄,以张兄的才华,本就当有解元之位。”
“张兄……”
“可以拜托张兄一件事,侍墨他可否看到我等的名字。”
这话一出,二楼寂静了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的集中在了侍墨身上。
看着众人眼巴巴的看着侍墨,张季远也问了一声。
“对了,侍墨,除了我以外,你有没有看到其他人的名次。”
“看到了,恭喜安公子,安公子正是此次乡试的第二名亚元!”
侍墨的面容,转向了清辉所在的方向,脸上溢满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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