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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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安然应允,正颠着脚下楼梯呢,还不忘回头揶揄一句,“宝宝你就从了吧!我倒是想被抱着走,谁抱我呀真是!”
他要去找顾以培,在这家医院的vip层。
就是......说好了,不见面的人,偏偏还要凑过去见见,真是要命的麻烦!
31、
“叩叩——”
“进来!”
安然听到回应,在门口站了片刻才推门进去。顾以培似乎正在诧异外边的人怎么还没进来,刚一抬头就和他来了个四目相对。
两人都有些尴尬,但安然表现的八风不动。
“师傅......你怎么来了?”
顾以培的气色比之前要好一些,安然猥.琐的猜测,是被渣渣攻哄骗出太多荷尔蒙的缘故。
但这次他没故作高深,拎着一塑料袋直接放到顾以培的床头:“还钱。”
袋子里的二十三万是今早老王爷来的时候,现取的。他拆开袋子时,都能感受到上面热腾腾的气,熏得他心口生疼!
大概是骨气也是一而鼓再而衰的东西,安然拔高了气势垂下眼,看着顾以培:“其实,真要说起来,这钱我还真不用还给你。你父母那事儿,要是个真算命的,也是救了你妈和你家庭一命。可惜我不是——你先别说话!”
顾以培被安然的话吓懵了,可能他这小二十年来,从未被人大声吼过吧!反正他缩在床上,看安然的眼神,充满了:哇,变.态!
“咱俩的事情呢,不好说也懒得说。但肯定以后都不会在一个阵营站的,”安然说着,似乎不大瞧得上对方的神情,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将这钱还给你,也省的以后互相下黑手的时候,我心里膈应。”
过了几分钟,顾以培才慢吞吞看看钱又看看安然,道:“为什么下黑手啊,师傅?”
“因为厌恶你男人,”安然沉下视线,学着对方说话的语气,也慢吞吞道,“也厌恶你、鸭!”
“......”
顾以培一时间不知道何种表情,听了话,有些想笑又有些委屈惶恐。他木木的看着安然,仿佛看着破坏王子小木马的恶毒后爹!
顾以培:“是、是因为我是......同性恋么?”
安然像是吃了一只恶心的苍蝇,一撇嘴说话挺冲:“你可拉倒吧!世界上搞对象的生物那么多,谁在乎你喜欢男人还是屎壳郎!我说,你大小也是个成年人了吧?哦,比我现在还大两岁,懂点人事儿成么?您当真一点儿也不知道,前几天医院又是警察、又是记者的?”
顾以培的病房在医院大楼的东面,视野极其良好,但凡往窗口站一站,就不会不知道接连几天,楼底下停过警车。
有些事,或许顾以培不愿意多想,这样才能真正维系住,他浅薄的世界观。
顾以培:“我、我是看到了......阿俨说,是小学夏利营,有小孩出事儿了。”
安然忍着冲着嗯了一句,深吸一口气道:“那你知道那个小孩多大么?今年才刚刚十三岁,就这么点儿高、这事儿是个刑事案件,你问秦墨俨的时候,难道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的心虚么?”
也许,顾以培就是看不出来,渣渣攻想骗一个人的时候,也许谁也看不出来。但安然就是厌恶他,厌恶他这种清纯小白花的模样。
大概是,被伤害的人,是我的家人吧!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顾以培绞着手指,仿佛安然再多说一句,他就能现场表演“美男双泪垂”。
“算了,”安然收回视线,南湾区133号抓在他手里,已经是个定.时.炸.弹了。要是再摧毁掉秦墨俨的这颗发财树,那么他和他家怕是要同归于尽的。
安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纸币,点了几张出来:“这里是七百二,四年的利息就当还了当初的算命钱。咱们真两清了!”
顾以培没说收不收钱,憋屈着小脸,跟在安然身后送客。直到安然快进电梯,才一鼓作气说道:“我、我相信阿俨,我不知道你知道什么!但是我爱阿俨,爱一个人就是要全身心的信任他!师傅、我——”
“我叫安然。”安然摁下电梯,打断了对方未说完的话,“既然这样,就祝你们长、长、久、久、呗~”
而顾以培“长长久久”的另一半恰巧从对面电梯出来,三人猝不及防的汇面,却只有顾以培面露惊讶。
“阿培,身体不好,就不要总是出来。”秦墨俨扫了安然一眼,揽着顾以培往回走,身后挽着人腰的手上,握着一枚小小的监听耳机。
他朝着安然惬意地晃了晃,似乎是一种褒奖:很好,不该说的不说,才能活的长久。
顾以培:“阿俨,你去买蛋糕怎么买这么久?好浓的烟味呀~”
......
席朝雾在家休息了两天,终于能吃点稍微硬些的食物了。老王爷怕孩子嗓子眼脆,煮的米饭都是过于浓稠的粥型。这玩意儿吧,厚哒哒一层,当粥吃噎人、当饭吃太水,安然和席六安女士吃的脸都菜了,终于迎来了一点胜利的曙光。
“又是烧土豆呀!”席六安坐在椅子上踢安然,“大哥、我想吃肉,想吃肯德基!”
“大哥也想!”安然说着塞了一大口白米饭,支棱着视线锁定前方忙碌的老王爷,“但你得求你爷爷去,现在大哥也得靠他养着喽!”
席六安女士听了话,像个小炮弹似的冲了出去,仅留席朝雾和安然面面相觑。
“咳,我和你说个事儿呗!”安然蹬着腿坐到席朝雾身边,“你吃饭、我边吃边说!”
席朝雾看看他,应了一声:“嗯。”
“就是、就是那个你父母你记得多少啊?家里还有亲戚不?比如表哥、表舅妈之类的啊......”
席朝雾脸对着饭碗,似乎是想了一会儿,咽下口中的软土豆道:“有外公。”
“啊——那你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么?”安然不太想告诉小孩,要伤害你的人是你的某个亲人。他一直觉得席朝雾虽然人小,但心智足,他不愿意提起过往,自己便就不去问。没有人喜欢翻着过去的伤口过活,我们可以记得,但不能永远不让它结疤。
安然思索着怎么说比较好呢,席朝雾倒没他那么多复杂心思。
席朝雾:“爸爸走了以后,外公说可以养我们,但是他要我们改姓,说以后不做席家人。我不太愿意,后来他们受不了邻居们指指点点,就搬走了,所以我们才被送去孤儿院的。”
“哦,”安然沉默地点点头,转而问道,“我上午去趟警察局,那个大黄记得么?他好像是你表哥哎。”
席朝雾愣了一大会儿,才呐呐道:“我不记得他。表哥那又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安然戳了两下米饭,飞快转身捏住席朝雾的两边脸颊,一挤一松中,他坏坏说道,“我就想,要是你不记得他了,我们找爷爷找人带我们进去!臭揍他丫的一顿!”
其实安然上午去警察局也没能让黄浩南好过。
黄浩南被捕,警局第一时间就通知到他。他怕老王爷冲动,只找了李峰陪同。
看守所里,黄浩南还是那副吊炸天的样子,斜靠在铁皮床上还找安然要烟抽......
“你甭这个眼神看我,我这是为民除害啊。这事儿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父债子偿,天经地义!”黄浩南说着咧出一抹笑,“安然,我看咱俩这会儿啊,可是真没戏啦!”
“大黄,你要不要脸了嗨!”李峰撸着袖子上前,却因隔着铁栅栏,只能直播过去一种叫做“杀气”的东西,“那么点大的孩子,你都不放过!还让个小老师给你背锅,你怎么那么牛逼啊!还有,别把你和我兄弟放一块秃噜出来,你真不配!”
黄浩南压根没把李峰的话听进去,注视着安然坐正在床上:“席朝雾那小崽是不是没和你们说过,他爸爸当时是犯什么事被枪.毙的?你肯定不知道,那小子当时才七八岁,看着他妈的尸体表情都不带变一下的,跟条癞皮狗似的往他妈怀里钻!”
说着,他倏地站起身走了过来,“安然,那小子我见过,从小就是匹狼!我帮你解决他,咱俩带着小六安一起生活,不好么?”
“你过来,”安然站在离铁栅栏一米左右的地方,背着手。
“成,你这是想哥哥——卧槽!”
“我这是想你吃屎!”安然等人靠近,倏地从背后掏出瓶半热的水浇了上去。他本来想整点不和谐的东西,但一想到警察叔叔含辛茹苦,只好退而求其次,接了杯热水,“癞皮狗,今晚、睡浅点哈!”
“安然,我告诉你,那小子就是匹养不熟的野狼!你早晚要因为他吃尽闷亏!”
“对不起您嘞嗨,我这个人就喜欢饲狼!”安然,“狼比你这种畜生好,我看着他一点点长大,我乐意在他身上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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