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眠于海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4、剧,假药,鱼眠于海,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穆忱心情很不好,那天药片掉了,他以为没事,结果晚上喝了一点酒,人又不太好了。
心脏被碾压一样,看着周遭热闹的人群,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知道,是没吃药,他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滑向极端。
正好又是减药期,医生提醒过他也许会有情绪波动。
丢脸的模样被林予夏看到了,自己还很没出息依靠了她一会,这种感觉让他自厌的想法迅速膨胀。
那天夜里他回家吃了药片,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消失掉,之后收到了林予夏发过来的画。
他想扔掉手机,他不想看到自己哭泣的模样,脆弱得要死。
他必须和林予夏说清楚。
不能被她发现。
他拿出手机准备给林予夏发微信,理智又在告诉他这种事不当面说太失礼。
他删掉原本打出的字,换成问她在哪,但是林予夏没有回复。
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她生气了?
生气了又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在乱想什么。
穆忱将荒谬的想法从脑子里赶走。
后来是找宋轶帮忙问到的,林予夏在商圈兼职,不过林桃桃也不知道她具体在做什么。
穆忱找到林予夏的时候,她正穿着笨重的玩偶服装,在大街上招揽游客,用一边的气球和小朋友互动。
是一个巨大的轻松熊,怪不得没回他微信。
穆忱径直走过去,“林予夏。”
“穆忱,好巧呀!”林予夏听见他声音才转过头,穿着玩偶装活动不大便利,透过黑色纱网看到穆忱,便张开手对他营业,“要不要抱抱?”
她兼职的这个工作经常需要抱下小朋友还有同游客合照,不过,她主动去找成年人抱,还是第一次。
穆忱以前所未有的严肃口吻对她说:“我有点事找你。”
“我还在工作……”
林予夏以为他是刚好来商圈,本来打算打个招呼就算了。
穆忱有些坚持,“就耽误几分钟。”
“我去问一下,你等会。”
穆忱看着轻松熊笨重地活动,进了在不远处的商店,没多久就出来了,指着一边的巷子同他一起进去。
“什么事啊?”林予夏的视野有些受限,她只能尽量抬着头才能看到穆忱的脸,但是玩偶装的头部有点重,她在里面维持这种姿势不太好受。
“可以不要追着我跑了吗?”穆忱敛着眼,语气很普通,最不咸不淡那种,然后用一种认真的眼神看着轻松熊里的林予夏,“我说上课,还有画。”
“我有点困扰了。”穆忱声音轻得要被风吹散,却重重砸在林予夏心上。
林予夏想,连拒绝她的话都特地当面说,明明不想看她还望着她眼睛说,这种时候都这么礼貌。
“烦到你了?”林予夏发出歉意的笑声,“好,我以后不烦你了。”
比预料中爽快,穆忱以为林予夏不会这么轻易答应的。
“你别不开心啦。”轻松熊头一低,“我回去工作了。”
穆忱感觉有些糟糕。
十二月的开端就是给校园艺术节的准备工作拉开帷幕,让各位同学都合理安排时间,对作品或者节目有什么问题尽管找学生会或者导师。
也是因为油画系忙碌了起来,林予夏没去钢琴系蹭课也变得理所当然。
她整日泡在绘画自习室,画参展作品,夜海。
周末除去打工的时间林予夏就骑车去海边,坐几个小时,再找一些照片参考。
很忙,很忙。
单纯画画也足够充实。
宿舍另外两个就更充实了,去酒吧那天她走了以后,林桃桃喝多了一点,一上头拉着宋轶表了白,第二天林桃桃酒醒和她说的时候脸都红炸了。
林予夏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那天之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至于陈晚星,没过多久表示和秦栋复合了,晚上也不出去玩了,就和秦栋语音电话拌嘴。
好像那天密室真的发生了挺多事情。
林予夏想了想,自己也牵过手,四舍五入也抱了会……
由于整个艺术院都要参加艺术节准备,各学系的人来往频密,和学长学姐的接触也越来越多,不过主力还都是大一的,大一课程轻松一点。
由于林予夏之前自由作业拿了她们班最高分,连油画系统筹的任务也落到了她头上。
“林予夏,这个你可以让男生搬啊,太重了。”陈晚星捂着鼻子,储物室有着陈腐的气味,还容易扬起尘,她很是嫌弃这种环境。
“没事,他们都在搬雕塑,那个更重。”林予夏打开柜门,“你们把这些画框拿一下。”
陈晚星见林予夏身体瘦弱,但是力气似乎不小,拿着好几块玻璃还能反手把门上锁。
储物室有两把钥匙,一把在油画系和雕刻系手上,另一把在音乐系和表演系手上,林予夏负责统筹,钥匙自然在她手里。
舞台布景做起来要耗费大量时间,音乐剧少不了一些小道具,还有背景墙她们选择了手绘投影,加上话剧表演需要转幕衔接。
音乐系和表演系那边给了她们不少相关参考,不过她们始终是业余班子,只能尽力而为。
准备了大半个月,林予夏都没怎么见过穆忱,听林桃桃说他是有节目的,除了大合奏之外好像还要唱歌,她既没看过他弹琴,也没听过他唱歌。
陈晚星还说了,穆忱排练都不去,导师也纵着,给他特权。
“我听宋轶说,穆忱上大学之后就没弹过几次钢琴。”林桃桃把热乎的资讯分享给林予夏,“还有,他休学过。”
怪不得,宋轶老叫他忱哥。
“真的假的?”陈晚星惊叹,“那他不是原本应该比我们高一届。”
林桃桃点了点头,然后拿出手机,“我找宋轶要了穆忱几年前参加比赛的录像视频,夏夏你要不要看?”
“要。”
是比现在小好几岁的时候,他穿着黑色燕尾服,在后台对摄像头笑得温柔,之后是比赛的画面,他第五个出场,仅是将手指放到琴键上气场就变化了,是她未曾见过的神采,眼睛盛着星月。
她听不懂钢琴曲目的技巧,也不知道原曲要表达什么意象,只知道穆忱的琴声生机勃勃,有一种少年向上的力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