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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整刻,国公府的云夏宴终是在钟鼓敲响中落下了帷幕,秦诗茵寻到了归来落席的秦清,兄妹两个低声说了些什么,而后便同素清绾道了别匆匆离开了。
见秦诗茵离开之时并没有与他打招呼,素闵顿时心里空落落的不知是什么个滋味,而后看着女子的背影捏了捏手指,好似这样就能让自己不再多想一样。
素清绾往素闵身旁靠了靠,拿起圆扇挡住脸问他:“二兄现在出息了,都知道要自己去寻未来的娇娘子了~”
“小妹,莫浑说!”素闵一个愣神,连忙回头愠怒呵斥素清绾,左瞧瞧右看看后道,“你小声着些,那秦四娘还没应我呢。”
素清绾连忙轻笑闪开了身,而谢芸正是赶在这时下了女席朝他们这头走来,满脸疲倦仿佛遭了什么天大的磨难一般,瞧见他们二人在前面说着话,连忙又将温和的笑容扯了起来。
这群官家夫人都太可怕了些,围绕着在她身侧求问闵儿的生辰八字,说是要拿着自家女儿的生辰一起到寒光寺问上一问,万一就是天赐之缘,也好到时候方便议亲。她周旋着将囫囵话说了个遍,这才堪堪能安生的吃个饭,下了宴连忙就出来寻自家那一双儿女了,半刻不想再多待。
素清绾瞧着谢芸那样子就是差些被夫人们活吞了,连忙快步上前搀扶起她问道:“阿娘脸色怎的这般不好?可是那些夫人们又寻你唠叨了?”
“可不是吗,都是询问你二兄的亲事,生怕他娶不到如意娘子一样。”三人出了国公府往马车去,谢芸忍不住点了点素清绾的鼻尖念叨,“萱萱你也及笄了,怎么就没人来询问你能不能嫁个如意郎君呢?”
素清绾想到许嘉述那张醉酒后迷糊的脸,与平常清冷的样子判若两人,不禁伸手掩唇轻笑出声,连忙看向素闵转移话题:“现在不是顾忌萱萱婚不婚嫁的事情,还是看看二兄吧,都自己找人家姑娘家去说定亲之事了,羞的人家姑娘离宴的时候头都没敢抬。”
这一句话可是叫谢芸与素闵都猛然惊住了,素闵连忙上前扯过素清绾,伸手就要捂住她的嘴,全然一点不顾自己在汴京那点温文尔雅的名声。
谢芸一瞧素闵这样,便知素清绾说的是真的,紧着拿圆扇打着素闵叫他放手,一家三口在自家马车前含着笑意大大打打闹闹,看起来温馨的很。
“行了行了别打闹了,闵儿你跟我们一起上马车,阿娘问你些事。”谢芸轻咳一声敛了笑意,瞥了一眼素闵而后同素清绾面无表情的上了马车,独留素闵在原地不知所措。
马车缓缓往素府行过,外头喧闹陈杂,车室内却是一片寂静。素闵看着素闵那一脸得意忘形的样子,恨不得用眼睛剜死她。
正在此时谢芸伸出手掐了素闵一下,而后假装愠怒道:“来说说吧闵儿,是和哪家的姑娘说了定亲之事了?”
“阿娘,你莫听萱萱说的,没有的事……”
素闵刚要出口反驳,就听见素清绾连忙道:“阿娘,是少府监家的秦四娘,诗茵刚才还与我说,不知二兄的心意到底是真是假呢。”
谢芸听及此眼睛闪亮亮的看着素闵,心里慢慢描摹着秦诗茵的样子,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笑意。那孩子幼时就常来府中寻萱萱玩耍,模样标致、性子温婉,是个能牵住男人心的妙人,虽说是少府监庶女,但素家向来不看这些官职大小,与闵儿相配便是最好的。
况且主君也常常在家中提及,秦少府在朝堂中是个不可多得的智者,虽说明面上依附于太子,但都知道其善于审时度势,事事仍是自己做着决定,与太子那头并没什么关系。若真是能与少府监结了姻,倒也未必不是一桩美事。
“那秦家四娘是个好的,其他几个姊妹倒还真不如诗茵的才貌。”谢芸越思索越觉得秦诗茵这孩子与自家闵儿甚为般配,嘴角抿着笑意满满,轻言细语道,“若真喜欢,阿娘隔些日子就去寒光寺算一算你二人的生辰,合适了,便叫你阿耶去提亲,如何?”
素闵低着头不知说些什么,他以为阿娘会怪他做事太过急躁,没想到竟这般快的接受秦四娘了,一时间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幽幽问道:“阿娘,您该不是怕我娶不到娘子,这才这般爽快吧?”
“浑说!”谢芸气恼,拿扇子在素闵头上狠狠的打了一下,心道这孩子还真是没个心思,让人上火的很。
素清绾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只知道二兄是个木头人,对于情爱之事永远转不过来那一根筋,没想到会呆愣到如此地步,可真不知道若是往日诗茵真的嫁进了府中,会不会被二兄气的全然没了往日的闺秀样?
行过半刻,马车过了街道的转圜处,缓缓的停到了将军府,三个人的神情各有各的疲倦,看起来仿佛遭了多大的苦难一般。素清绾下了马车后去林琴芳院中请了个安,而后便往院中去歇息去了,素闵则被谢芸拽着去院中问东问西,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让素清绾哭笑不得。
今日在国公府真是累得不行,不仅要费脑子和那些官家小姐周旋,还要细心的安抚醉酒的许嘉述,真是让她头大。于是回到了淮水院后,素清绾连忙先舒舒服服的沐浴、换上清爽的亵衣,打算小憩一会。
颂春在屋内燃起了熏香,便福身与听雪退到耳室去候着了。清淡温和的水木香在室内袅袅升起,素清绾拆了发髻拿了簪子,而后顺了头发打着哈欠就往榻边走。
然而榻上的被衾却令她皱了眉头,原因无他,这被衾也太乱了些,晨间起身后听雪难道没进来拾掇吗?是该好好说一说她了。
素清绾没多想,今日属实是身心俱疲,打个哈欠便是满眼的泪珠,连忙掀起被衾一角沉沉的躺了下去。然而这一躺可真是要了命了,被衾中温度颇高,躺下时有软软的仿佛是臂膀一般搭着她的后背,惊得她一个激灵弹了起来,满眼惊恐的望着被衾中的人。
只见许嘉述脸色微红的躺在原本属于自己的被衾中,外衫半解、呼吸沉重,好像是被闷了许久透不过新鲜的空气一般。
素清绾的身形蓦然就僵住了,她呆呆的看着许嘉述那张俊俏的面庞,不知不觉间便吞咽了口水,惹得她也立刻羞红了脸,连忙后退几步坐在茶桌上大口喝了杯凉茶,这才堪堪稳住了焦躁的内心。
这个秦清,怎么把许嘉述送到她闺房中了!?
她思索片刻,这才有了些眉目,那时她与秦清说:“子衿醉酒不宜再多走动,你给他送回府中也好,或者他想去哪里小憩也好,千万别教他再饮酒了。”而那时秦清笑吟吟的回她,“好,那就送子衿去他一直想去的地方休息吧。”而原来这个一直想去的地方,竟是她的闺房!?
所以秦清到底是怎么人不知鬼不觉的将许嘉述带到她闺房中来的,这也是个值得她深思的事情,想来秦清也是有些武功底子在身上的。
素清绾抬眼看向榻上仍面色微红的许嘉述,压下自己想把秦清打一顿的心思,先挽起衣袖浸湿了一块手巾,然后坐在榻边小心翼翼的将被衾掀开让许嘉述能凉快一些,而后用手巾细细的给他擦了擦脸。
不管怎么说,现在许嘉述还在醉着酒,能让他好好休息便怎样都可以了,总不能在这般时候找人将其领回燕王府,那怕是要被人嚼了闲舌去,还不如让他先在府中歇息着,待醒了酒后再悄悄的离去。
素清绾思衬着,便继续认真的给他擦着脸,她好似都还没有这般细致的瞧过许嘉述的脸,肤如凝脂与女子无异,偏偏那眼角还有一点红痣,让他的脸更显一分妖艳,若真是换上了女子的装扮,倒还真有些雌雄莫辨。
她愣了愣神,而后鬼使神差的伸手抚上了许嘉述的眼角,仿佛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引诱者她一寸寸的将他的脸颊揉抚一遍,而每触及一寸,心中便柔软了一分。
她记起许嘉述幼时在寒光寺那般怯懦的样子,总是一脸委屈的样子低垂着眉眼,只有瞧见她时才会喜笑颜开唤上一声萱萱,明明比她大了好几岁,有时候却还是要她去安慰;后来他从寒光寺归京时心性成熟了许多,即便知道俪妃并不喜欢他,却也还是实心实意的为她守孝,后来也是为了让自己不卷入夺储之争,整日违心的混迹烟花之地,其实心中不知有多忐忑。
再后来,前世的她惨死,她看到那个一直以来在她心中怯懦的小沙弥暴戾无常、手段残忍,会整日抱着她的牌位失神,会以一己之力整顿朝纲,为将军府的冤情重新立案,只为了能让她的尸身回归宗祠。
素清绾看着面前仍是一脸少年想的许嘉述,一时间竟无法将其与那个阴鹜暴戾的圣人合为一人,所以那时的他,究竟承受了多少常人无法承受的苦楚呢?
她眼中泪意满满,不知不觉间手上的力道便重了些,手巾在许嘉述白皙的脸上摩挲出一道红痕,仍在睡梦中的许嘉述感受到了脸上的不适感,眉头不悦的皱了皱。
素清绾瞧见他不舒服,连忙回了神收回了手,而后又去将手巾浸湿,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生怕力道再重些将他弄醒。
眼见着许嘉述脸上的红色渐消,素清绾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正待要收回手的时候,一只炙热的手掌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被拽倒在榻上,腰腹也被一双大手圈入怀中,顿时便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惊得她整个人都呆愣在榻上,一动也不敢动。
鼻腔涌进淡淡的檀香味与酒味,而后便听到耳边传来许嘉述因饮酒而变得沙哑的声音:“萱萱……我想……想你……”
素清绾感受着许嘉述轻轻起伏的胸膛,心简直都要直接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了,她轻轻动了动身子想挣脱他的桎梏,却不知这一动碰了他哪里,顿时便听到了许嘉述一声极为抑制的闷哼声。
她以为是适才一不小心怼了他哪里,连忙想要起身看一看许嘉述有没有受伤,却又再一次被许嘉述压在怀中,还将她转了个身,正好与他面对着面。
此时的许嘉述已经半睁了眼,只是意识仍是有些混沌,眼尾也淡淡浮现出了一丝忍耐的猩红,而后他环住素清绾,将其又往怀中拢了拢,嗅着她尽散的发丝哑声道:“萱萱,莫动……”
“子衿,你喝醉了,我去给你熬一碗解酒汤来可好?”素清绾听到许嘉述的话当真就不敢动了,伸手抚着他的背脊温言细语道,“你躺一会,我等下就回来可好?”
她要是这般样子被旁人瞧见了,那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然而许嘉述并不为所动,反而双手的禁锢更紧了些,她也渐渐察觉到耳边的呼吸越发沉重了起来,她前世也并非是不经人事,此刻这般情况,饶是她再懵,也知道此刻许嘉述的状态意味着什么,顿时耳根一红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伸手撑着他的胸膛起了身。
感受到了怀中的温热离开了,许嘉述眉头轻蹙,极为不满的轻哼了一声,而后缓缓睁开眼睛道:“萱萱,过来。”
“许嘉述,你不要太过分了,这是在将军府,你这样……”素清绾气呼呼的指责许嘉述,然而还没待她说完,身子便再一次的落空被他揽了过去,一阵天旋地转后视线瞬间变得漆黑,周身也全都是许嘉述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好似要将她层层包裹住一般。
她的双手被许嘉述桎梏在胸前,被衾将两个人裹在里面透不进来一丝一毫的光,她看不见面前许嘉述的神情,只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重量和硬铛铛摩挲着她衣物的不适感,让她越发笃定此时的许嘉述定是清醒着的了。
素清绾一口气憋在胸膛,强忍着要把许嘉述打下去的冲动,气恼的问道:“许嘉述,你别借着醉酒跟我在这撒泼!”
“我没有。”许嘉述的声音仍是有些嘶哑,带着一抹委屈的意味将头埋在素清绾的脖颈,而后轻声道,“可是萱萱,我……我难受……”
素清绾轻吐一口气,柔声道:“适才秦二郎与我说了,你饮酒过急,胃里难受是肯定的,放我出去,我去给你熬一碗醒酒汤,暖暖的喝进胃里就舒服了。”
许嘉述顿了顿,半晌后无奈的道:“萱萱,不是胃里难受……”
这句话宛如惊雷一般在素清绾的脑中炸开了锅,只一瞬间便意识到了许嘉述所言何意,此时莫说是耳根发红了,就连她那张褪了妆点的小脸也镀上了一层红晕,本就闷热的被衾中此刻便真的就宛若蒸笼而来。
“萱萱……”还没待她回过神来,许嘉述便抬起头将唇齿间的委屈化作暧昧的啃噬,轻轻摩挲着落在了她白净的耳垂上,炙热的呼吸合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轻咬,瞬间便让素清绾的脑中一片空白。
然而不止如此,她感觉到许嘉述的手也不安分的细细摩挲向她的腰腹,她此时只着亵衣亵裤,那炙热的温度沿着腰腹一路向下,最后覆上她的腿部。此刻的素清绾脑中已经混乱不堪了,连制止都忘之脑后,而后便觉肩头传来了一丝痛楚,惹得她本就失神的状态下轻轻‘嘶’了一声。
这一声嘶在本就狭小的被衾中显得颇为诱人,许嘉述不禁呼吸一滞,然而他此时的思绪已经渐渐清明,虽说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了,可某处的酸胀仍是让他有些大脑失神,何况怀中是自己爱了两世、守了两世的人,任谁也不会心甘情愿就这般放她离开。
于是他思索片刻后将牙齿转了阵地,轻轻的啃噬着她的下巴,语气含糊暧昧的道:“萱萱,帮帮我好不好……”
“我手酸的很。”
耳垂再次传来许嘉述宛如调.情般的啃噬,而后他鼻尖蹭了蹭素清绾的脸颊,声音中带着恳求的哑声道:“萱萱,求求你了……”
日暮西垂,淮水院中渐渐染上了一丝霞红色,院内大树的叶子上也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好看的紧。
屋内,素清绾正立在屏风后换着亵衣亵裤,亵裤上的污浊让她本有些消了红晕的脸上再次热了起来,她忙将亵裤揉成一团扔到一旁,而后快速的换了一条新的。
思及适才在榻上的种种,素清绾觉得自己简直是昏了头,怎么就那么听话的帮着许嘉述了?她从屏风处探了个头看向床榻,许嘉述此时已然是醒了酒了,正半倚在榻边环着臂往屏风处看来,瞧见她探了个头,便弯了弯唇角笑吟吟的道:“萱萱,还没有换好吗?”
她一惊,再次回身缩回了屏风里面,咬了咬唇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萱萱赶着我走?”许嘉述好似是知道素清绾吃他示弱这一招,顿时语气中颇有些委屈的道,“萱萱,我错了,你莫气好不好。”
他目光狡黠的看着屏风后纤弱的身影,嘴上示着弱,脑中却还在不断地回味适才的柔软,心知此番萱萱可能羞涩的紧不敢与他言语了,可仍是止不住的想要再逗一逗她。
素清绾哪里知道许嘉述心中的想法,嘴巴撅了撅,而后披了个外衫缓缓走出屏风,眉眼间含着淡淡的泪意,轻声道:“你因着醉酒来了我闺房,便就不说什么了,可怎么还……如此羞辱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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