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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着他的步子出了监牢大门,环顾四周,宋萤玥发现这处监牢居然是在皇宫之内。

遥遥望去,便能看到紫宸宫的屋顶。

那狼妖不只是胆子太大,还是因为狐妖被抓之后病急乱投医,居然敢在皇宫之内下手。

“萤萤,你没事儿吧?”

宋萤玥刚出门就被飞扑而来的不明事物扑了个满怀,从萦绕在身边的香草柠檬香味里,辨认出这是嘉嫔。

一见面就扑上来这毛病,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咳咳咳……”宋萤玥被她撞得胸口一闷,轻咳几声,“我没事,就是你力气再大点就可以给我收尸了。”

“你这是什么体质啊?”嘉嫔拉着她上下审视一番,看她没什么事儿才点了点头,“说你老是遇见危险也没毛病,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也没问题,这到底是什么体质啊?”

宋萤玥揉了揉有点发痒的鼻头,说得好像没错……上次祭天就她的马被惊得一路狂奔,这次又是她莫名其妙被敬王盯上……

又想到晚上莫名其妙撞见小团子。宋萤玥幽幽叹了口气,大概是吸妖怪体质吧。

“嘉嫔好好看着她,去西河行宫之前别让她到处乱跑。”

凌楚墨带着林一扬长而去。紫宸宫那边还有一批臣子被他晾在大殿里,回去之后说不定还要被那些老古董太傅们怎么唠叨。

“唉?”宋萤玥惊诧转头,只看到凌楚墨的背影,气愤地冷哼两声,“怎么乱跑了?我今天出宫又不是没有跟他打招呼,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呢?”

不远处,走到一半的凌楚墨骤然顿住脚步,表情有些说不出的精彩。

林一不解:“皇上,怎么了?”

“没什么。”凌楚墨话没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才他隐隐约约感觉到她心里有一种不满的情绪?这女人真的很麻烦,都已经抛下一切来救她了,没有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居然还敢不满?他可没工夫去哄她。

去往西河行宫的仪程大早上就在午门外候着了,宋萤玥被绿茵从床上拉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昏昏欲睡的朦胧。

模模糊糊地抬头,宋萤玥看到天边仍是一片墨色,只有三两颗星子熠熠闪烁。

清风吹得窗前的竹叶瑟瑟摇摆,瑟瑟声音里还伴着宋萤玥的三两声叹息,又是没睡够就要早起的一天。

绿茵瞧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只好出言提醒:“娘娘,洗把脸清醒一下,马上就要启程了。按照规矩,这仪程可是不等人的,若是误了时间,那可是重罪。”

西河行宫距离皇宫差不多大半日的行程,天气已渐渐进入了盛夏,星子未熄之时就启程还能在正午时分到达,就免去了路上部分的日晒燥热。

宋萤玥也没得办法,谁叫这个世界没有高铁和空调呢……为了让旅途过程舒适一些,也只能如此了。

饶是被绿茵一遍遍紧赶慢赶地催促,宋萤玥到达午门的时候,车队已经准备好了大半,只等着各位主子到齐了。

“这不是皇上还没来吗?”宋萤玥打了个哈欠,站在那儿几乎都要睡过去。

这无非又印证了她之前的想法,这各种各样的规矩完全就是折腾人的,奈何她的顶头上级——狗皇上,还是个规矩极其多的人。

揉着眼睛的余光飘到车队的后半段,宋萤玥的动作一滞。

那一溜儿的华盖马车里,独独有个异类。

那是一辆黝黑色车身的马车,四周全用黑色不透光的布料挡了个严严实实。

更让她重视的是,守着马车穿着侍卫服的不是外人,正是林一。

林一脱了一身的暗卫装束,扮成了个侍卫,就为了守护这辆马车。这总让宋萤玥觉得事情好像不只是跑出去玩儿这么简单。

“皇上驾到,庆贵妃娘娘驾到——”

尖锐的通报声把宋萤玥模模糊糊的意识唤醒,条件反射般跟着身边的人俯身行礼。

皇上居然不是独身前来的,竟然是和庆贵妃一起来的。

这场面一看就让人觉得,是从翔凤宫里一起出发的。宋萤玥真觉得这个场景的出现,定然是因为昨晚临别之前还和真爱的小青梅依依惜别了。

“皇上放心,丽妃妹妹那儿,臣妾会照顾好的。”庆贵妃上前帮他把肩头的衣褶理平,满目的如水温柔,“皇上自己也要一路小心保重。”

只是一句临别的寒暄,庆贵妃说得那么郑重其事,仿佛出了宫门就是会遇到危险一般。

更让宋萤玥咯噔一下,又瞟了一眼那个明显异样的马车……这辆马车实在是整个车队里唯一奇怪的东西了。

宋萤玥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了衣角,这就是古代的所谓的世家大族的正妻应该有的气度?

不仅要放任老公带着小妾出去玩,还要帮忙照顾在家里怀孕的小妾。

宋萤玥自认为她是肯定做不到这么豁达大度的。

庆贵妃召宋萤玥和嘉嫔到身边,牵着她们的手叮嘱道:“荣嫔和嘉嫔一起跟着去,本宫也放心。”

说完,特意揉了揉嘉嫔的脑袋:“尤其是你,可别再那么性子跳脱了,这可是正经的大事。”

嘉嫔显然也是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意识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这句话,骤然来了精神:“贵妃娘娘放心,我一定服从纪律,一定乖乖听话,一定争取帮得上忙,不拖后腿。”

宋萤玥有点懵了,这怎么好像所有人都有任务,就她是个闲人来着。

嘉嫔话语一落,宋萤玥也下意识跟着表决心:“娘娘放心,臣妾一定尽心竭力。”

“走啦走啦,一个个啰啰嗦嗦的。”肃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恰好打断了这群人打哑谜一般的依依惜别。

旁边的内侍适时候赶过来躬身道:“时候到了,请皇上和各位主子上车吧。”

宋萤玥终于脱离了这个天知地知别人都知,就她自己不知的环境。拉着绿茵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的马车。

正在郁闷之时,凌楚墨回头道:“荣嫔与孤共乘,绿茵去后面的宫女马车里一起吧。”

共乘?宋萤玥下意识应了声:“好。”

却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简直想给自己两耳光。

说什么好?去钻到嘉嫔的车里斗地主不好吗?拉着绿茵唠嗑打滚不好吗?非要去圣驾里受罪一般地遵守规矩……

她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这狗皇上的话,她怎么说听就听,一点警惕心都没了?

奈何这话都已经说出来了,而且本来就是圣旨,她也没有违反的余地。

宋萤玥只好不满地嘟着嘴乖乖跟在他后面上了车。

宽敞的车厢中央摆了张矮桌,桌子上层层叠叠摞着奏章公文,桌架设置了一个凹槽,凹槽里面放着镂空的香炉,悠悠清冷的雪松香味在车厢里袅袅扩散。

桌子上固定着罩着琉璃灯罩的灯烛,天色尚晚,亮色的烛火把马车里的角角落落都照得通亮。

凌楚墨坐定在矮桌后面就开始处理公文,宋萤玥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上次那么尴尬。

想到上次摔到他怀里的经历,宋萤玥顿时有点心虚,这种也太让人误以为她是在投怀送抱地争宠了……不动声色地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半个身位。

饶是如此,在车厢里的距离终究是有限的,只要抬起头就对上他的侧脸。

他虽然平日里是个有些冷冰冰的人,但是车厢内摇曳的烛火笼在他的脸上,似彩墨一般一笔勾勒出起伏有致的轮廓。浓密的睫羽之下,深邃幽深的目光落在奏章文字之上,似乎是眼前的奏章

哪怕是坐在车里,她心里也嘀嘀咕咕,心绪百转千回地不安静。

凌楚墨有些无奈,不由得从奏章之中蹙眉抬起头来:“安静点,别吵。”

宋萤玥:“……?”我这不是挺乖的吗?我一直乖乖坐在这儿,什么都没干啊!

默了片刻,宋萤玥还是乖乖回了句:“臣妾遵旨。”

不能和上级顶嘴,这是金规铁律,只是回复的这句话里明显能听出说不尽的委屈。

凌楚墨执笔的手微微一顿。

又忘了,这是因为那道灵识的原因,所以他能感受到她心里的一些情绪,并不是她在吵。

似乎有点错怪她了,总不能反悔说不怪她,是因为他的心不够安静,所以才被她的想法吵到了吧……略尴尬地低下头,继续批复手里的奏折。

事实也证明,真的不是宋萤玥太吵。

那抹似有似无的感应只是隐隐约约,也会随着时间和距离逐渐削弱。

就算是身处一室之内,如果不是刻意感知,应当没什么感觉。

他略微沉了沉心,不再主动去探知她的心绪。

果然,那隐隐约约的联系彻底切断了。只要他不刻意,就不会再感知到她的心情。

“若是无聊的话,车里有书,还有笔墨纸砚,可以自取。”他说完这句话,继续看手里的奏章。

宋萤玥的确待得无聊,从书堆里随意抽了一本来看。满篇都是认识的字,但是凑在一起,就怎么都看不懂……依稀辨认出似乎是本兵书。

又换了一本,第一句话就是圣贤之道……

彻底放弃了看书念头。这种书怎么适合旅途休闲?宋萤玥撇了撇嘴,还以为会有话本什么的。

干脆抽了张宣纸,在另一侧的矮桌上描描画画起来。

辘辘车马声缓缓停住,车外的人开门进来回禀道:“皇上,前面的路被吹断了的树枝挡住了,正在清理,可能要稍等片刻。”

凌楚墨抬头,才发现本来乖乖坐在一边的宋萤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难怪这会儿格外安静。

车子里垫了软软的棉垫玉席,她半个身子靠在棉垫上,又似乎怕摔倒一般,两只手还稳稳当当撑着车壁。

一张宣纸压在她的裙摆之下,只露出一角的墨痕。

做了个压低声音的手势,让内侍退出去。

凌楚墨徐徐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寻了个靠枕放在她的身侧,免得她一个不谨慎栽到车壁上。

手指轻轻捏住宣纸的一角,把宣纸抽了出来。

那是张侧颜的肖像图,画中人的如瀑黑发顺着肩头垂下,垂眸看着手中的书本,一手执笔,衣决飘然,笔尖落在书本之上。

凌楚墨一愣,她的画技真的算不上高超,画中人的五官含糊不清还有些变形。但是这就是他刚才的动作,她画的是他。

他把画放回到原来的位置,嘴角噙着笑意下了车。

此地距离西河行宫已经不远,遥遥眺望,便可看到西河行宫背靠的青莲山,山峰层峦叠翠,峰顶掩映在飘渺不定的浮云之中。

今日的风光似乎比春日的嫩绿漫漫,比秋日的半山红霞,比冬日的冰山皑皑都要好看。

拦了路的不只是树枝,还有一滩滩的污泥杂物。

清理起来霎是费事,干脆在路边的浓荫之下搭了凉棚暂时休息。

“依山傍水,是个好地方。”宋萤玥从车上探出头来,满意地赞叹了一声。

她睡醒了就发现车里人都没了,一探头就看见这美丽的风光,心情都好了几分。

怎么说穿越这一遭也公费旅游了好几趟,这样好的山水景致在她那个时代已经是很少见了。

伸到面前的手指骨分明,指节修长圆润。宋萤玥扶了这只手跳下来才发现站在面前的正是凌楚墨。

身后的宫人内侍之中响起浅浅的倒吸凉气的声音,宋萤玥心里咯噔一下,完蛋,又被误会了。皇上亲自扶她下车,这宠妃之名坐实了,甩都甩不掉。

但她真的就是习惯性动作……没有警惕一下而已……

都到这程度了,宋萤玥逐渐不在乎了:“皇上,到了行宫了吗?怎么停下了?”

凌楚墨淡淡道:“风吹断的树枝挡了路,侍卫正在清理。”

宋萤玥叹了口气:“这也没办法,都是上天给的意外,等一会儿就等一会儿吧。”

“已经有三天时间没有下雨了。”凌楚墨语气随意散漫,随手解下腰间的玉佩丢到内侍的手上,“先帮孤收好了,上好的冰种翡翠,可别摔了。”

这一句话就让宋萤玥明白了,这仿佛是个陷阱。

吓得浑身哆嗦一下,她这才来得及问:“您是说……有陷阱?”

怂怂地环顾四周,青山绿水,一片祥和,然而心里逐渐出现危险的预警,宋萤玥扯了扯他的袖子:“那要不臣妾先去马车里躲着?总感觉有点危险……”

一句话还没说完,一道锐利的锋芒劈向身旁的马车。

圣驾的车壁都有夹层,用铜水浇铸,坚硬牢固,可以阻挡弓箭利器。

然而在这道锋芒之下,却薄弱得仿佛一张宣纸,轻轻一撕,就碎成了两半。

宋萤玥都呆住了,怎么都冲她来?她就是个咸鱼,只想好好活着,这就差两步就没命了啊……

一只宽阔有力的手把她的手掌握在掌心里,宋萤玥只听到耳畔传来凌楚墨的声音:“哪儿都别去,乖乖跟着孤,别乱跑。”

宋萤玥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被那只手牵着后退三步之后,终于被松开。也差不多是同时,腰间攀上一只手臂,牢牢地把她护在怀里。

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发生得太快,宋萤玥只听得到自己急剧的喘息声,还有近在耳畔的砰砰心跳。

他的侧颜近在眼前,眉目之间都是认真之色。

宋萤玥顿时想起被她藏起来那副画,低下头不敢看他。默默在心里念了三遍渣男美色不可取……

袅袅的烟雾四散开来,把周围团团围住。

宋萤玥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模模糊糊,有种想昏睡过去的冲动,然而也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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