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七国最强欺诈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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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大梁城下,秦军将士铺天盖地压了过来,他们步步紧逼的架势,使得魏军似乎根本无力抵挡,只能一味地固守城中、坚壁不出。
“什么?王贲不是一直都在楚国北境搞动作吗?秦军怎么可能这时候突然跑来袭魏?谷梁大人,莫不是您老眼昏花看错了吧!”公子裡一早便收到了秦军压境的消息,他急急忙忙朝城上赶去,一把推开了前来汇报军情的谷梁大人。
“这、这……这……其中因由,微臣也不得而知啊!”谷梁大人急得满头是汗,脸上通红肿胀、喘息声重;他一边积极跟着公子裡的步伐,一边扯着衣袖用力擦拭着额上印出的汗。
公子裡大踏着步子登上城头,紧接着便扫了眼阵仗齐整、装备精良的秦军围城之兵,他将双手支在城墙上,目光锁定在秦军中军主位,深深吸了口气,而后问道:“打听清楚对面秦军何人坐镇中军了吗?”
裨将听到公子发问,便立即抱拳执礼,回答道:“他们竖起的乃是王贲的旗号,所以,中军大概……是由王贲坐镇。”
“饭桶!都到这个时候了,我们连对手是谁都搞不清楚,这仗怎么打?啊?你们说要怎么打!给我去查!立即去查!”公子裡听着自己属下的糟糕汇报,一下子便抡起了拳头砸了过去。
裨将脸上挨了公子裡一拳,突然间变得青肿一片;他畏惧地点了点头,立即应和着公子裡的吩咐,“是、是,末将这便派人去查!”说着,他一转身,就溜之大吉了。
这位公子裡本是魏王假醉后临幸的一个贱婢所生,他和母亲从小便在宫中不招人待见;母亲在他七岁那年亡故后,他便自己奋发学习、兼通百家,这孩子算是魏国宗室中鲜有远见和头脑的一个年轻人了;只可惜他人微言轻,曾提出的诸多强国之法都未被魏王采纳。
“不、不对。”公子裡仔细注视着围城秦军中军帅位上的那个年轻身影,“秦灭赵,有鬼谷门下缭子出山谋划,战后此人被嬴政任为国尉;听说他还有个徒弟,之前因剑术不错,在江湖上有个‘剑魂’的名号,那小子在秦灭赵的拉锯战里,也出了不少的力,战后得封公乘。”
谷梁大人擦着额头汗水的手慢慢停了下来,他忽然听到公子裡提到这两人,便细细想了一下,而后应道:“不错,是有这么个事儿!”
“荆轲刺秦,韩昕砚力保秦王有功,却未能再度加爵;攻燕之时,听说赵嘉就是被他设计所擒,可待战后还朝,此人仍旧未能加爵……这可不符合秦国自商鞅变法以来,奖励军功爵的政策。”公子裡说罢,不禁紧紧抿着唇,眼中直盯着对面的中军之位,忽然恨得牙根儿直痒;他心中似乎有了一个十分糟糕的设想。
“哎,经公子这么一说,秦王嬴政对此人的态度……好像确实有点儿不对头啊!”谷梁大人忽地睁大了双眼,一下子愣在原地,他当然明白:此事绝对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公子裡忽然抬手重重捶了下城头,而后将双手插在腰间,不停地轻点着头,苦笑道:“嬴政啊嬴政,你手段挺绝啊!韩昕砚从江湖上渐渐隐退,直到他为秦国立下如此战功还只是个小小公乘……我看你是一开始就跟李斯、王翦、蒙武那帮老臣合计过了吧!”
“重捧尉缭、群臣反对、朝中造势,你让山东诸国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尉缭身上!可韩昕砚……却被你冰封雪藏,以至于所有人都在想尽办法与尉缭对招拆招的时候,你就悄无声息地将这小子推到了军师的位置上,让‘天下第一奇谋’给这么一介毛头小子来打配合,纵观七国,诸君之中敢如此用人的,恐怕就只有你嬴政一个了!哼,你这招挺狠啊!”
“公子的意思是……对面坐镇秦军的并非王贲,而是那个叫韩昕砚的毛头小子?”谷梁大人立即赶上前两步,而后扶着城头向秦军中军主位上看去。
“要不然呢?而且我能肯定,对面那个韩昕砚他跟我玩儿的是‘挂羊头、卖狗肉’那一套,他顶着王贲的名头来此围城就是个假动作,秦军一定还藏了后招!”公子裡的情绪十分激动,他左手插腰,右臂平伸指向秦军,言辞凿凿地将自己刹那间的精准判断合盘讲出。
没错!秦王嬴政苦心经营的用人计划,正是在他去往梅园小筑观棋赏武的那一天萌生出的念头;韩昕砚师从缭子,可这小子的新奇想法总会出人意料,就像他明知自己身负重伤,就算痊愈后也绝对打不过运喜儿,因此在比武之时灵活运用了察微之法。
缭子成名太早,他运筹帷幄那一套早已威震天下,山东诸国有多少人铆足了劲就等着破解“天下第一奇谋”的妙招呢!
嬴政非常明白:自己启用缭子的消息绝对会以最快速度被诸国探知,所以今后秦军但凡采用了缭子的策略,诸国就算一时无法破解,也会有相应的拖延防御之术;可若是让韩昕砚作为秦军主脑,缭子从旁辅助完善对敌策略……那这个配置便会成为天下大局变动中的最强“欺诈组合”。
诸国就算对缭子有所戒备,可他们从来都不会知道韩昕砚想要耍什么花招:你都不知道我要如何出招,又岂会想到化解妙法呢?
因此,缭子刚到咸阳,初入伶俜馆遇见秦王之后,两个人就已经对此用人之策达成了默契;所以,无论是秦对赵亦或是对燕,韩昕砚都会“无意”之中成为出主意的那个人,而缭子也毫不意外地成为了帮自己徒弟完善计划的那个人。
诸国之中,能有魏公子裡这般反应和灼见的——只此一人。
“那……公子,这一仗……”谷梁大人虽无远谋,但好在他一直是公子裡的追随者,只要他家公子能够想出御敌之策,自己便会坚定不移地将战略战策彻底贯彻下去。
公子裡忽地合上了双眼,他奋力咬着牙齿,双手紧攥成拳,“打!卫国之战,不能不打!给我派人盯好了韩昕砚的动作,秦军若有布阵调动,我就一定能从中找出破绽!”
“公子,微臣以为眼下最为紧要之事便是回宫!”谷梁大人手执揖礼,噗通一下跪在了公子裡的面前,“王上耳根子软,丞相和众公子又一直鼓吹割地赂秦;微臣怕……您若晚去了一步,他们就会让我王屈节献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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