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小攻劝动缭子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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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个疯丫头,一早就跑来叫魂儿,欠打啊!”韩昕砚指着石子路上蹦蹦跳跳的小身影,高声呵斥着。
运喜儿反正也不吃他这一套,便一下扬起右臂,道:“切!打就打,真当我会怕你吗?药罐子!略略略!”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弓着腰身,吐着舌头做鬼脸。
待她话音一落,韩昕砚便跃身而前,双拳直击运喜儿面门;可这一次,人家小姑娘躲得倒也不慢啊!
这两个孩子王互相拆了两三招,然后便双掌相对,借力弹开,无论是韩昕砚,还是运喜儿,都只后退了两步便马上稳住了步伐。
“不过一宿未见,你功夫如何会精进如此之快?”韩昕砚眉心一沉,盯着运喜儿,厉声追问着。
“嘻嘻!你不是介绍过‘察微之法’的窍门吗?忘了?”运喜儿捋着两肩前垂下的发辫,忽一踮脚,一双小手叉在腰间。
“我既得门道,就很快能悟出其中道理的!这就叫‘天分高’!”小姑娘神气地说着,然后轻轻地一拍胸脯,很是自信地轻笑着。
“看你一天疯疯癫癫的,而且嘴下不饶人的样子,要是再没点天分,百濮神巫青女又岂会收你当徒弟?”韩昕砚不屑地丢去一记白眼,活脱脱像极了两个三岁娃娃吵嘴架。
他这边话音刚落,梅园门外,高渐离背着那张筑落拓而来;小屋的门也同时打开,缭子整好了衣着发髻,也一并出来查看这两个“小孩子”究竟在吵闹些什么。
运喜儿看见缭子走出小屋,便立即小跑着溜了过去:“先生,您把我师父的事儿都告诉那个‘破药罐子’了?”小姑娘嘟着嘴,回身指了指韩昕砚。
“对,我把知道的,都告诉昕砚了。”缭子的浅笑在和暖阳光映衬下,显得格外好看。
韩昕砚先是一怔,而后马上回过了神,用力地摇了摇头、醒了醒神:“对了,疯丫头,师父告诉我说,青女前辈曾自请幽禁二十载,那她又如何能收你这么个毛丫头当徒弟?”
“先生,搞了半天,您还是没把故事全给他讲完啊!”运喜儿眉头一皱,撅着小嘴,盯着缭子。
缭子微微一笑:“我与韩非结拜后便动身去游历列国了,你怎么成为青女传人的,我自然不知;难道你忘记了,我那晚认出你的折手刀法,还问过百濮神巫是你什么人?”
运喜儿听后,抿着小嘴一挑眉,然后缓缓转身看着韩昕砚,说着:“其实,我出生就患了绝症,父母嫌我拖累,便将我遗弃了;幸好我命不该绝,被你娘亲捡了回去。”
“我娘亲?”韩昕砚有些惊诧,因为在缭子讲述的故事里,这个女人只是奉命嫁给韩非的可怜人罢了。
“对,你娘亲将我捡了回去,遍请宫内名医救我,可大家都查不出我身患何症,她就抱着我去铸剑室跪求师父相救;那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初见……”运喜儿长长舒了口气。
“当时,青师父自请幽禁已有三载,她容颜骤变、青丝白发,而且哭瞎了双眼、哭哑了嗓子,整个人的心都是空洞洞的,除了未铸成的双剑还能支撑着她活下去……夫人把我送到师父身边,也算是让她在暗无天日的铸剑室内,有了一点点盼头和希望……”运喜儿越讲声音就越是哽咽。
“很多侍奉她的宫人不解:她既然那么爱慕公子韩非,为什么在公子故去后,还是每天乐呵呵地教导我,而没有轰轰烈烈地与公子生死相随。他们的这些疯言议论……根本就是看扁了我师父!她痛苦而活,就是要替公子韩非守护好你们母子啊!所以当她杀入秦兵重围,与缭子先生合力救出你后,便片刻未歇地将你父母合葬了……”
运喜儿讲到此处,两行清泪已然涌出,可她却仍要倔强地继续讲完:“你脱离险情后,师父心愿已了,于是她就一个人……一个人……”小姑娘一下子将嘴死死捂住,然后呜咽地吐出了最后两句话,“我亲眼看她孤身走入铸剑室……看她投入铸剑炉内……将自己献祭给了那把未成之剑……”
高渐离默默地走到了运喜儿身边,将她缓缓拥入怀里,轻轻拭着小姑娘脸上的泪珠,然后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喜儿不哭了,乖乖的!高大哥带你回燕国,让义兄荆轲为我们主婚可好?”
“呜呜……高大哥,我想我师父了……”运喜儿一扭头,便深深扎进高渐离怀中,再无顾虑地放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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