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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菀歌挑挑眉，看向顾听雪。
顾听雪沉声道：“你自己想想看，封慕辰和我有了孩子，他之前是不知道，可是现在他知道了，你认为他会不要我，而要你吗？”
叶菀歌将手中的茶盏放下了，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的颤抖。
之前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她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脸色，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然而此时此刻，叶菀歌忽然觉得自己就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听雪满意地笑了：“很紧张是吗？觉得很无助是吗？那就是当年的我知道自己怀孕了以后的第一反应，这么多年，我都将这个秘密瞒下来了，也正是因此，我浪费了多少时间，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是现在……”她向前靠了靠，轻笑道：“封先生的颜女士都已经承认了我的孩子，你认为我还需要多久得到慕辰的承认？或者，你会容忍封慕辰在外面有个私生子的存在吗？”
叶菀歌没说话，只淡淡道：“你说那孩子是你和慕辰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顾听雪微微一笑：“你问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法律系毕业的？”
她将手中的文件袋打开，想了想又给合上了，直接一股脑丢给叶菀歌：“这是我在的时候的诊断记录，同样，后面附有dna检测，你可以看看。”
叶菀歌顿了顿，这才将那文件袋打开。
虽然都是外文，可是读起来也并不是十分困难。
叶菀歌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自控力，这才让自己看起来淡然自若。
她静静翻看着文件，良久方才将那些尽数合上：“我会保留查证的权利。”
“不必了吧？”顾听雪淡淡笑了：“叶小姐何必自取其辱？如果我是叶小姐，我就选择悄无声息地退出，你和封慕辰在一起够久了，这个时候即使是对世人说，你们是因为性格不合而分手，也不会有人觉得有哪里不对，不是吗？倘若慕辰被发现八年前在外面就有了私生子，这倒是一个大麻烦，你说呢？”
“你那么爱他，你总不会因爱生恨害了他吧？”顾听雪靠近了叶菀歌一点，轻笑道：“我知道你肯定会怀疑我，那么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当年他不是自愿的，只是……年轻人么，一点酒精就会烧了脑子。”
叶菀歌看向顾听雪，顾听雪说这些的时候，眼神满满的都是平静，仿佛这些并没有让她的生活改变什么。
而她做出这些事情的时候，也一点点羞耻心都没有。
一点点都没有。
顾听雪向后退了一点，笑靥如花。
那天，顾听雪离开后，叶菀歌还是静静坐在沙发上。
阿大走过来，小声道：“小小姐，您刚刚的那些证据，拍照留存了吗？”
“什么？”叶菀歌眨眨眼。
阿大心底有点疼：“小小姐，我是说……如果有拍照留存的话，至少可以辨明一下真伪。”
“哦，”叶菀歌淡淡颔首：“她根本没带走。”
她指着桌上的材料，道。
阿大看了一圈，还是蹙眉：“里面原本是有dna鉴定记录的对吧？”
“对，怎么了？”叶菀歌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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