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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努力回想,自己似乎从后山回来就生病了,先是头痛,后来蔓延到五脏六腑,灼热被啃食的疼痛令他痛不欲生,只能把自己关在屋里。
再后来,她翻窗进来……
记忆到这就突然戛然而止,无论他再怎么想,也想不起分毫。
他侧过头,偷偷看着她,她应当又救了自己吧。
少女卷翘的睫毛乖顺地垂在眼上,小巧的鼻子微微耸动,她皮肤白皙,这么近的距离能看到近乎透明的细微绒毛,此时她樱唇轻抿,似乎正苦恼什么。
她梦到了什么?他忍不住猜测。
突然,他的视线停留在她下巴和脖子上,心中不禁疑惑,那些红痕……奇怪,如今这季节已经开始有蚊虫了吗?
周清妩轻哼了一声,见她有苏醒趋势,他连忙闭上了眼睛。
天亮了,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给他塞好被角,然后看他还算安稳,就出门做饭去了。
阿竹屏着呼吸,脖子被塞紧了被子,他脸上渐渐泛起潮红。
大黄依旧活跃在抢饭前线,周清妩一踏出屋门,它就迫不及待蹭过来了,而小花蹲在对面的角落,矜持地朝她“喵”了一声。
看着桌上的饭菜,她有些苦恼,昨晚突发了那么多事,他们连饭都忘记吃了,低头闻了闻饭菜,还好,没有馊。
做好狗食猫食,将饭加水烧成泡粥,她简单地热了一下饭菜,就去叫阿竹了。
他已经起身穿戴好,神色正常地朝她道谢,反而是周清妩有些不自在。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她慢吞吞抠着门,小心地问道。
阿竹从她的表情中发现了一些端倪,迟疑道:“是发生了什么吗?”
她哑然,终是摇头,“没有,昨晚你发病了,你知晓你体内被人种了蛊虫吗?”
阿竹愕然。
“它现在依旧在你体内,我没有能力将它引出来,现在是被几味毒药压制住了,可是我推测每隔一段时日它就会发出来一次,你要做好准备。”
她昨晚想了很久,“我的意思是,先把你体内的毒解了,换用温和的药继续麻痹它,然后我们再去找解这蛊虫的法子。”
以前在书中看到过,苗疆产蛊,那里的巫蛊师擅长蛊术,她觉得在那里他们会找到答案。
阿竹自然是没有异议,可是他总觉得她隐瞒了什么,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因为临时换了方案,她去后院的小屋将几只兔子从笼子里拎出来观察。从它们这段时日的药物反应来看,其中一种毒应当是尖吻红蛙体表的毒素,根据它们的压制作用和毒素间的药物反应,另外几种的范围也就不难猜了。
蛇毒蛙毒加毒草,这么多稀有毒,也真真是下了血本。是谁给他下的毒?又是谁想出如此的法子来救他的呢?
她思忖片刻,提起笔在纸上写了个药方,一定要温和一点,慢慢替换,不要惊动了那蛊虫,最好是药浴浸入,配以施针,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
写完药方,她吹干墨迹,又开始发呆,脑中不自觉想起清晨的那一幕,以及昨天的吻。
他都不记得了。
她心中有些庆幸,又有些苦涩。
她觉得自己应该生气,被冒犯了不是应该生气的吗?可是她实在气不起来,甚至还有些庆幸他不记得了,他这么爱钻牛角尖,知道后定会和自己过不去,再说……自己也并没有抵触不是吗?
她摸着躁动不已的胸口,呆呆地想,他……也会喜欢自己吗?
……
她原以为事情已经平息,阿竹会在她的药物治疗下慢慢好起来,可是没想到他却自己从屋里狼藉的摆设和她手臂与脖颈间的伤口发现了端倪。
他变得越来越沉默。
周清妩没有发觉,她仍旧沉浸在自己隐秘的甜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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