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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下了一夜的雨,萧瑟秋风把东宫外的桂花都打残了。
早上景钰起身时,眼前一阵阵地发黑,独自坐在床边捏着绞痛的眉心。
很久都没舒缓过来。
林湛离开东宫,已经过了将近半月了。景钰有时候还觉得他一直待在东宫里,昨晚熬夜看公文,看见窗外疏影摇曳,还以为是林湛站在那儿,下意识地起身几步扑到窗台,大声喊了句“湛湛”。
可手却扑了个空,窗外什么都没有,摇曳的树影被秋风吹得簌簌作响。他独自站那好一会儿,约莫是吹着了冷风,受了点寒气。
捏了许久头还是疼,景钰想起还得去上早朝,即便皇帝抱病休养了许久,可朝政不可废。
身为东宫太子,江山社稷就是压在他肩上的重石。
玉官过来替他宽衣,肩上落了几朵桂花,景钰低眸瞥了他一眼,见他低眉顺眼的,似乎不敢正眼瞧他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玉官从小就在东宫侍奉,如今也有十几年了,一直对景钰言听计从,不敢有半分违背,可自从景钰把重病将死的林湛送出东宫后,这个玉官再也没正眼看过东宫太子。
待换好衣服后,玉官低着头躬身往外退。
景钰把他唤住,边整理衣袖边淡淡问他:“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心事?”
玉官道:“回殿下,奴才没有心事。只不过下面的宫人私底下询问奴才,此前林公子住的宫殿周围的枫树昨晚被秋雨淋死了,问殿下是否过去把枯树移走。”
太子听了个稀奇,心想昨夜也没下多大的雨,怎么别的地方的枫树都没死,就单单林湛住过的宫殿外面的枫树枯死了。难不成林湛这么阴魂不散的。
但也没说什么,点头让玉官下去办了。
等下了早朝回来,想起了这档事儿,鬼使神差地绕了过去。
几个宫人合力把树根挖出来,旁边还有新移植过来的白玉兰,大铁锹一铲土,挖出了好大一片黑泥,宫人用铁铲又挖了一铲子,还是黑泥。
景钰不解,以为此地阴气重,也没别的想法,欲绕进殿里看看,就听身边的宫人窃窃私语。
“这不是被雨淋死的吧?该是被人日日淋了药汤子,你看这土都黑了,也不知道灌多少碗药汤,才能把这树根都沤烂了!”
景钰听了,脚下猛然一顿。
忽想起此前他日日都让人过来给林湛送药,都是些调养身子的药,吃了对身体只会有好处。
可自己却很少过来盯着林湛喝。
他以为林湛每次说死啊死的,不过就是嘴巴上说一说,林湛今年才十多岁,都没弱冠,怎么可能这么小就看破生死了。
而且林湛若是一死,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跟着他一起死,景钰以为,林湛那么重情重义,肯定不会连累宋家的。
原来林湛是认真的,也许就是想用自己的生命换一场无可挽回。
景钰心里一涩,觉得胸口闷疼闷疼的,耳边听不到宫人们的声音,独自走进殿里。
看着里面的陈设,跟林湛在时一模一样,根本没人动过。那张说大不大的床上,还铺着林湛盖过的被子,枕过的枕头。
淋过林湛的眼泪,汗水,甚至是不可言说的东西。两个人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剑拔弩张,也有过很温馨的时候,林湛就是看着挺风流,实际上在床上很羞涩。
景钰稍微碰一碰他,林湛立马就通红着脸,双腿死死缠绕在他的腰上,光|裸的后背汗津津的,有时候疼了,还在他的耳边小声唤:“二哥哥,轻……轻一点。”
甚至是床帘上都是两个人荒唐的见证。那海棠散比催|情用的香料厉害百倍,景钰初时不以为意,对林湛下的剂量过重。
那一整晚,林湛就跟没了骨头似的,一直坐在他的怀里,没了那点羞涩,热情地款摆腰胯,豆大的热汗顺着鬓发落进锁骨处,再同身上的汗水一起滚落下来,正滴在两个人结合的部位。
只要低一低头,林湛就能清晰无比地看见自己是怎么被太子一寸一寸地碾到红|肿。可林湛清醒时,从来都不肯看,只有中了海棠散情难自禁时,才会笑嘻嘻地低头看几眼。
景钰此前不近女色,东宫连个侍妾都没有,与林湛的初次翻云覆雨,又是被歹人下了情蛊所致。
当时谈不上是你情我愿,不过是各取所需,互相慰藉罢了。林湛对这一段荒唐的情爱也并未表现得羞愤欲死,也许,心里也是有几分喜欢的。
景钰坐在床上,伸手抚摸着冰冷冷的锦被,想起林湛若是还在东宫,二人这会儿定然抱在一处儿,在床上拧成一股绳的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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