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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料到晁晨人前是个端方君子,人后反差如此之大,由于离得太近,公羊月不甚挨了一拳,目睹整个过程的双鲤,从子时一直笑到点卯。

另一个觉得莫名其妙的人是晁晨。

他昨晚依稀记得是在灯下打盹,醒来人却诡异地躺在公羊月的榻上,不过好在是合衣而眠。等他穿戴整齐出门,正撞见一个戴白幕离的人影从自己房间闪出,起先他以为是崔叹凤,走近一瞧,竟然是公羊月。

两人相逢廊下,晁晨正想开口询问昨夜之事,公羊月抢了先:“晁晨,你有没有什么心里话想对我说?”

晁晨悚然一惊,低头从他身边走过。

正好双鲤开门出来,呵欠打到一半,跳脚直乐:“晁哥哥,你昨晚太勇敢,你说了我们都不敢说的话!”

公羊月飞来一眼,双鲤挠头。

晁晨追问:“我说了什么?”

“你说……”

公羊月抱剑靠在门边,轻轻咳嗽。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挨那一拳有些掉面子,但能让公羊月吃瘪,他们这些看戏不嫌事儿大的,自是高兴得不得了,不过晁晨言谈斯文,别说市井混骂,就是跟人红脸也少见,要是他知道,怕是要伤心。

双鲤沉下脸:“晁哥哥,我若说了,怕是要毁掉你一世英名。”

一世英名?

这用词如此重,倒叫晁晨慌神:“我究竟说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还是……对他?”他伸手点向公羊月,结合方才公羊月开口问的话,心中更是惴惴难安——

难道,他对公羊月生出什么非分之想,因而失言?

看他脸上血色尽失,双鲤以为人已悟到精髓,只是没说破,便拍着他手臂,一副小大人模样,沉声:“你知道就行,心照不宣!不要往心里去,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都懂,人之常情嘛!”

赶在公羊月发火前,双鲤意识到功成则该身退,于是竖了竖大拇指,转头溜走。

“人之常情?”

晁晨心想不妙,走到公羊月身前,艰难开口:“昨晚的话,你……你不要当真,我……其实我……”

公羊月狐疑:“你什么你?”

昨夜晁晨睡死过去后,公羊月便和双鲤换去晁晨的屋子夜谈鬼剑之事,牵扯到公羊迟,自是不能不管,但圣物失窃要查,玄之夺信也要查,公羊月正为人无三头六臂□□而烦扰,看身前的人不知道吞吞吐吐又在瞎琢磨什么,顿时很不耐烦。

适才不过顺嘴气话,留下也只是想盯着双鲤怕她打胡乱讲,眼下那丫头都走了,没有留的道理。

晁晨看他要走,伸手将人拉住。

可说什么呢?

“你的心思,我都懂,不必多言。”公羊月甩开人。

“你不懂!”晁晨大声说,院里的人都回头来看,表情古怪。他只能匆匆扔下一句“等时机合适,我会好好解释”,而后低头匆匆离开。

乔岷和崔叹凤从远处走来,后者不由对公羊月调侃道:“你一大早抢我幕离,就是为了演这一出,这什么?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还是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注)”

“都不是,是吃错药。”公羊月踹门而入。

————

玄之道长西北上敦煌,却不知是打蜀郡经由金牛道过剑门,还是往西蜀翻山,经陇南以西翻山往西平亭。几人一合计,决议先借所谓“闻达翁的消息渠道”,给繁兮去个信,游说她在敦煌帮忙拦截。

想法是好,只是不知能否成功,双鲤找了个庙宇,按往常求消息那般将一应物什纸条全放在案台上。只是这次,公羊月临时有交代,便上山去寻,双鲤听见他的呼唤,心虚去接,说得嘴皮发麻,才将人给送下去,等她回庙中补漏时,撞见一道黑影。

黑影打屋后翻去,转眼不知所踪。

——那是个人!

双鲤匆忙进庙,发现案台上的东西果真悉数被带走。她心里越发不安,如果真是人,那这些人是如何找到她,又如何不被公羊月发现?搜罗消息绝不是随便几人就能办到,可若真有那么庞杂的组织,为何江湖上又并无半点风声?

想到叶子刀倚靠玉盘上的手脚追踪他们到敦煌,叫她不由细思极恐。

是靠那颗孕蝶宝珠吗?

双鲤两手搓弄,来回踱步。

不过,这五年来既没出过差错,又没出过乱子,若真有事,也早该牵扯出来,也许这些人只是因为当初可怜她和公羊月在雀儿山吃不起饭,才施以援手,又恰巧看自己精于谋财,才借机利用她在明处揽生意,只要闻达翁的名头在,就不愁没钱。

可是谁都没有见过真的闻达翁,换谁不可,为什么一定是她?

难道是跟自己的身世有关?

双鲤恐惧加深,以前无事则罢,而今怪事频生,又有敌人窥伺在侧,只怕得找个机会试一试那些“隐形人”的底。

试一试他们究竟来自何方,又为何甘心替自己办事。

————

不论翻山还是闯剑门,打成都北出,都需要经由绵竹周转,鸿雁传书已妥帖,而今五人能做的,便是继续追击,顺便查一查那鬼剑。行路不过一日,正所谓冤家路窄,好巧不巧搁路上与方婧三人狭路相逢。

方婧失了剑,又无饮酒,虽然看到公羊月时一副恨不得扑上去将人咬死的模样,但也止步于喜形于色。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倒也相安无事。

也不知公羊月是否故意恶心人,他五人脚力好,第二日便该赶超日行五六十里的村民,但他偏偏和方婧等人保持一致。

至第三日并路,一同抵达绵竹城下。

绵竹县建制已久,藏于深山,傍于绵水,该是人杰地灵,世外升平,但自汉兴平年间遭逢火患焚城后,两百年来多有不平,汉末兵家必争,屡遭践踏,永嘉之乱后,蜀中几度易主,安生个几十年,又得推翻重建。

如今的倒并非新城,张育归晋,秦军追截,逃至绵竹无援军相救,兵力全歼,但在那一场哗变开城风波里,城池和百姓都奇迹般存活下来。

风化的石墙上还留有往昔的兵戈印,但城外的黄土,却翻过好几茬,野草再生,春风抽芽,再不是过去的模样。

公羊月遥望城楼却并不打算进入,而是在几处岔道口旁的农舍、驿亭、茶寮里头收集线索和消息。杀手已全歼于竹海,若无后继,眼下对于玄之来说当是无恙,如此一来,只要不是打算扎进山里头当野人,凡人迹处,多半会有蛛丝马迹。

玄之体格壮硕,高足有八尺三,又穿着显眼的法衣,一问,果真有担柴的樵夫眼熟,说是在鹿头山上瞧过形貌相似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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