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地球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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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

“你是故意的，”她快烦死了，简直要被这种问答弄哭，于是不讲理地控诉，“你杀了我吧！快杀了我！我的命你随便拿去，别问了别问了！”

答她的却是腰上收紧的力度，和落在蝴蝶骨上的亲吻。

的声音几乎贴在她的身体上，声带的震荡连带她也微微颤抖。

“……不行。”声音低沉却固执，却同吞下了后半句——我舍不得。

希尔达闭上了眼睛：“……你简直是克我的。”

“这不好吗？”

她笑了一声：“好，怎么不好？……随便你想要什么都好。”

答她的是更加激烈的亲吻。

*

“我不可能说过那种话。”洁白的手指夹香烟，坐在床上曲起一条腿，表微微凝固的希尔达如此说道，“因为我根本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

布鲁斯艰难地压抑了差点溢出喉咙的笑声：“……是吗？”

“当然！”希尔达反应激烈，“布鲁西，你还不了解我吗？扪心自问，你觉得色令智昏这个词和我挂钩吗？！我是那种，会因为美色之类的东西，任摆布的吗？”

布鲁斯眨了眨眼，懒得答这个问题，抓起希尔达夹香烟的手，毫不费力地从她手中取下香烟，扔到地上，漫不心地把玩她的手指：“……别在床上玩烟。”——虽然她根本没有点燃，是拿支烟装模作样。

希尔达：“好的。”

两一齐：“……”

布鲁斯沉默地盯希尔达。

希尔达恼羞成怒：“这不算！你是我未婚夫，听未婚夫的话，那能叫色令智昏吗？”

布鲁斯低笑了一声：“是啊，以你现在是承认刚才在床上我作出的承诺了。”

希尔达觉得自己总是会在布鲁斯面前犯傻：“……靠。”

她倔强道：“……那种境下的承诺怎么能当真呢？”

布鲁斯脸色一冷：“哦，以你还是不打算结婚？”

希尔达小心询问：“……你觉得不结婚可以吗？”

布鲁斯冷声复：“……你说呢？”

希尔达悻悻然嘀咕：“好吧，不可以不可以，我是随便问问。”

“还有另外一件事。”提醒道，希尔达立刻从的眼神中明白了指的是什么。

“那是一个意外，”她始解释，“我其实原本是随便去看看，算我真的想要征服宇宙，也不会选在这个一个刻，真的……如果不是因为倒霉撞上了萨诺斯，而又选择率先我发动攻击，我根本懒得和动手。以其实我也没想到最后会意外收获几颗星球，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把它们送给你？”

“我不喜欢。”布鲁斯说道，“我不喜欢这些……战争，或者侵略。”

希尔达一顿，她垂下眼眸，和布鲁斯视。

依旧拢她的那手，眸色却不像最初那样轻松愉悦，而是染上一层晦暗色泽。

希尔达：“……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是这种，热衷于战争的那种。”

她手指微动，布鲁斯下意识骤然收紧了手，将她的手死死控制在自己的掌心。

摇了摇头：“不，你不是。算你是，也不是不能改变的……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本你可有可无。”

希尔达：“不，亲爱的，你什么都不知道。”

“……”

“如果我选择那条道路，”她问道，“我们是不是站在了截然相反的立场上？”

“……是。”

“那么，你会和自己的敌相爱吗？”希尔达抚摸的脸，神色有些忧虑，“如果我们战，晚上我还能到韦恩庄园和你睡觉吗？”

布鲁斯：“……”

作者有话要说：　　布鲁斯：……好么，这就暴露你真正在意的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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