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地球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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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不自禁地定在了原地,惊讶地盯着韦恩庄园草坪上一大一小几乎融化在黑暗的两个人。

上次他这么惊讶，是因为布鲁斯老爷决定成为蝙蝠侠。

而现在，则是因为站在草坪上的蝙蝠侠和他左手边那个和缩小版的布鲁斯·韦恩。他们已经从那片黑暗走了出来,落在了庄园照明灯所能照亮的范围里，蝙蝠侠倒是一如既往，步伐依旧稳健,似乎并没有受伤——而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小男孩，他的脸清楚地落在老管家的眼,乌黑倔强的头发、深蓝色的眼睛以及紧紧抿紧似乎有些不高兴的嘴唇……一切都让阿尔弗雷德忍不住轻轻抽了一口凉气。

老管家几乎以为这又是什么魔法，彻底将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分成了两个人……不,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个孩绝非年幼的布鲁斯,因为年幼的布鲁斯老爷可没有这样，故成熟。

他镇定地转头,按下了呼叫蝙蝠洞的通装置，告诉了连续几天呆在里面的几位少爷“老爷回来了”这个重的消息。

蝙蝠侠已经失踪许多天了。

这些天以来,迪克和杰森不眠不休地搜索着所有蝙蝠侠可能出现的地方,拷打了每一个可能对他下手的敌人,力图找到突然失踪的蝙蝠侠,就连提姆——这么没有式加入蝙蝠家的孩,也同样为此贡献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力量。也许是因为蝙蝠侠消失的那一晚,是他来到韦恩庄园的那一晚，提姆似乎总觉得蝙蝠侠的消失和他有——

但是，实际上,所有人士都道，这事不可能和提姆有任何系。在排除了所有来自老对手的袭击之后，所有人都有了一个隐隐的猜测：蝙蝠侠的失踪,或许跟之前同样消失的希尔达有。

可是这个猜测并没有缓解大家的担忧，纵然杰森坚定地认为希尔达不可能真的伤害布鲁斯，甚至只他能够放下身段拿出布鲁西宝贝儿的架势，无须多久就能够全须全尾的回来。但是，消失的毕竟不是穿着西装的布鲁斯，而是身穿盔甲的蝙蝠侠。毕竟谁也不道认为自己受到无欺骗的希尔达会对蝙蝠侠做出什么，他又大概需多久才能够回到哥谭来。

……而现在，他回来了。

凭空消失在韦恩庄园草坪的老爷，现在再度出现在了韦恩庄园的草坪之上，带着另外一个和他很像的孩。

阿尔弗雷德不太敢说出直觉给他的那个猜测。

英管家的几十年如一日的处变不惊很好地保证了他没有出任何失礼的举动，而是维持着一如既往的镇定，只是轻轻吸了一口气，便打开了那扇大门，欢迎蝙蝠侠的到来：

“欢迎回来……蝙蝠侠先生。”

……好吧，或许这句充满了矛盾的欢迎语，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

“……谢谢，阿福。”

黑暗骑士对他点了点头，声音莫名较往常更加喑哑——老管家不道这是不是一种错觉。

宽大的黑色披风无声拂地板，在他身后，那个男孩抱着手臂走了进来，有些倨傲地扫了一眼韦恩庄园进门大厅的内摆设。

“这里比我想的小一些，父亲。”他如此评价道。

虽然早有猜测，管家是微微一顿。

蝙蝠侠淡淡地看了一眼达米安：“我想你好习惯这一切，达米安。”

——这几乎等同于默认。

老管家看向蝙蝠侠。

“这是达米安·韦恩。”他简短地介绍道，“而这是韦恩家的管家，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达米安抢先一步说道，认真地朝老管家伸出一只手，“我道您，潘尼沃斯先生，母亲十分尊重您，她常说，您是一位并非常理可以度量的真的强者。”

老管家有些惊讶，随即弯下腰，配合地和达米安握了握手，眼神温和：“噢，我非常荣幸能够得这样高的评价，或许我能道您母亲的名字？”他的心有了一个猜测，不，这可能吗？毕竟这男孩看起来已经足足有7岁了。

达米安对老管家的态度感到十分满意，他回答道：“我的母亲是希尔达。”

“我对此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老管家端详着男孩的面容，“……虽然您长得很像韦恩老爷，但是某些角度看起来却非常像您的母亲，达米安少爷。”

——看来老爷的确是被希尔达小姐带走的。而照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除了嗓似乎变哑了一点，但这算不上什么大事，不是吗？显然，一切不是这对侣之一次普通的闹扭。阿尔弗雷德此刻终于完全放下了心，专心注起了达米安这个明显超乎寻常的孩。

达米安神色一顿，有些控制不住地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很喜欢这个夸赞：“……是吗？不得不说，你很有眼光，潘尼沃斯先生。”

虽然他极力掩饰自己的雀跃，试图表现出更加成熟的大人模样，甚至说出的也并不那么有礼貌，但是在对他明显带有滤镜的阿尔弗雷德看来，只是更加显出几分孩的可爱。

于是他的眼神更加柔和了几分：“非常抱歉，我并不道您会在今天来到韦恩庄园，因此并没有准备欢迎仪式——不厨房有一些小甜饼，或许您会喜欢，达米安少爷。”

“阿福，”蝙蝠侠打断了这边的的气氛，“我不在的这几天，哥谭……”

“哥谭很好，先生。”老管家终于收回了自己慈爱的眼神，看向了只带回孩却没能带回对象、一心只有工的蝙蝠侠，“如您的感生活能够像这些天的哥谭一样风平浪静，或许我们所有人都不必如此忧虑了。”

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