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地球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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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达笑了一声，表情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快，她恨这个模糊的回答，是她无法拒绝摆面前的他。于是她的手顺着蝙蝠侠的肩膀逐渐向后，勾住他的脖子，借力环住了他，然后她对着蝙蝠侠，吻了上去。

“不……”她同样含混答道，“就这样。”

他的四肢动弹不得，唯一能够活动的嘴唇便更加需要追逐某个故意若即若离的家伙，于是所有的重心，所有的意志，所有的触觉，都落两人唇，热吻，而且是如同吊桥一般的吻。蝙蝠侠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凭借性行动的野兽，只能依靠唇齿来确认控制自己的猎物。

这种被限制到了极点的控｜制｜欲，进而转变成为烧灼的火焰，即使前方就是象征着亡的悬崖，刻的两人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他依旧以受审判的姿态被高高悬挂，被牢牢地钉十字架上，奋力挣扎，而她如同藤蔓攀附，像是要将他绞杀象征着审判意味的刑柱之上。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厮杀，不到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赢会是谁。

他们都疯了——

烧灼的浪潮中，没有人能够脱身其外。

灼热的汗水、滚烫的呼吸、隐忍的嗓音、绷紧的指尖，眼角的泪水和纠缠的亲吻之中，他们彻底燃烧。

……

蝙蝠侠感到自己的嗓子像是大火导致的烟雾中熏了好几天。

他怀疑即使刻取下变声器，布鲁斯·韦恩的声音也会变得和蝙蝠侠如出一辙。

不仅是因为声带使用频繁，更因为过的干涸。

——……从那天晚上穿着蝙蝠侠的盔甲夜巡开始，他就滴水未进。

他注视着希尔达，思索着应该怎样说出喝水的要求。

他看着她微微退后一步，弯腰从他的背后抽出黑色的蝙蝠侠披风，奶油一般的肌肤灯光下几乎光——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它令人着迷的触感，蝙蝠侠喉结微滚，而希尔达已经站起来，毫不意地用那件属于他的披风盖了自己的身上，于是她的身体被黑色笼罩，只露出一点莹白的指尖。

“要去换件衣服。”她如说道，声音同样有些哑。

蝙蝠侠一顿：“……你就让这样呆这里？”

刻的他实太过狼狈，他当蝙蝠侠那么久，还从来没有达到这种高达90%的战损状态。说实话，以这种姿态被悬挂这里让蝙蝠侠感到一种由衷的羞耻。

希尔达挑眉，毫不掩饰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吹了声口哨：“会回来的很快。”

——他怀疑她是故意的。

也许蝙蝠侠眼神中的控诉实太过明显，她已经餍足，自然不介意刻态度表现得柔和一点，于是她耸了耸肩：“……好吧，好吧。”

希尔达从地上拾起自己原的衣服，随即解开蝙蝠侠的披风，将它扔到一边的桌子上，然后慢条斯理地当着他的面换起了衣服。

蝙蝠侠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虽然是，他现需要的是他的衣服。

希尔达转过头：“这么看着，超级英雄……让猜猜你现要什么……”

她故作思索，而他一点也不期待她的答案。

“……水，对不对？”希尔达问道。

蝙蝠侠一顿：水的确是他所需要的。

“看来猜对了。”她懒洋洋地说道，“看你技术不错的份儿上，蝙蝠侠，现给你取水……”

她的话音还没有落，两个人同时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咔哒”声。

那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门外有人！

蝙蝠侠瞳孔骤缩，他猛地看向希尔达。

而希尔达比他更快一步，她随手抓起蝙蝠侠黑色的披风，赶那扇门打开之前将披风扔向蝙蝠侠。

披风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或说，披风希尔达的操纵下，以一种违反物理常识的姿态恰到好处地遮盖了他的狼狈的身影。

——所以她就是不肯给他松绑，对吧？他面无表情地。

几乎与同时，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活动方便的运动童装、手上却握着一弓弩的小男孩站那里，毫不避讳充满好奇地扫了整个实验室一眼。

“达米安！”希尔达脸色有些不好看，她走过去，试图挡住这男孩的视线，“说过不要未经允许就闯进来。”

“可是，母亲，”他的视线已经锁定了蝙蝠侠，甚至上前了一步，“你这里呆了很久，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他说出“母亲”这个词的时候，蝙蝠侠的呼吸忍不住随着一顿，他盯着达米安那张看上去熟悉无比的面孔，意识到他曾经无数次从家里的旧照片上看到过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布鲁斯·韦恩童年时的脸。

……只是，这孩子的神情更加桀骜不逊一些。

他看起来就是那种会让家长感到头疼的小孩。

“能有什么事？”希尔达说道，“好了，现你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达米安，难道你今天的训练和学习都已经完成了？”

“当然。”他一边回答道，一边瞟了一眼蝙蝠侠，语气有些自傲，“已经完成了，那难不倒。”

“好吧，是说，很不错，”希尔达敷衍地按着他的肩膀试图他转过去，“现你可以休息了，亲爱的，去外面玩一会儿吧。”

达米安明显不爽地鼓了一下腮帮子，他顺着希尔达的力道向前走了几步，接近大门时扭过头对她认真道：“……可以帮你的忙，母亲。”

她有些莫名“帮什么忙？”

达米安抬起下巴示意蝙蝠侠：“你难道不是做实验吗？”

“……”希尔达动作一顿，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一个才七岁的小孩子（按照自然年龄他甚至刚出生不到一个月），实验室并非一定是拿来做实验的地方。

如他紧接着追问“如不是做实验，那你做什么？”的话，该怎么解释？

“不用你帮忙。”希尔达说道，“也不是做实验。好了达米安，收起你过度的好奇心，现你可以离开了。”

“所以，”达米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蝙蝠侠，冷不丁开口道，“母亲，他就是的父亲吗？”

气氛凝住了。

场的两个一大一小的男人都盯住了希尔达。

希尔达面无表情，手微微收紧。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盯着她的蝙蝠侠，慢慢勾了一下唇角。

蝙蝠侠的心中产生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她假笑着对达米安说道，“他是蝙蝠侠，你父亲的替身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父子相见》达米安肯定发现了不对劲，他观察力很敏锐的。不过写出来太污染他的心灵了，我屏蔽了他（bushi

今天一次更新这么多的我难道不值得你的作收吗？将近5000字呢！【叉腰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