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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忽然难受,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
好在宇文星并不需要她的安慰,他查看了第二层的药品,拿出剪刀酒精纱布和一个没有包装的棕瓶,将纱布拆开,又给剪刀消毒,最后走到她跟前,沉声道:“我开始了。”
“嗯。”她不是自虐狂,既然有药,药也没问题,当然不会强撑着。
说到底她肩膀上的伤说重也不重,不危及生命,也不会有什么严重后遗症。但说轻不轻,结疤至少需要十天半个月,等血痂完全脱落就更久了,留疤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一次宇文星没抬她的胳膊,而是用剪刀剪开了刚刚包扎的卫衣布条。田田没觉得太疼,但额头还是冒出颗颗汗珠。
他顿了一下,问:“衣服粘上面了,我会先用酒精浸湿再处理,过程会疼,能忍吗?”
田田:“……”她觉得有点难,但有别的办法吗?
“咬着这个,疼就叫出来,我尽量轻点。”
“好。”她接过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小棍,咬在了嘴里。
“你对凛冬之役有什么看法?”他问,手中的酒精和棉签已经准备好,但却没动手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做好忍受疼痛准备的田田不料他忽然问这个,短暂的愕然之后开始整理思路。凛冬之役的主要执行者就在跟前,她的回答不得不小心翼翼,但肩膀上的疼痛阻挠着她的思考,让她无法集中思维。
“其实我了解不多……”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后一个问题令人遐想无限,但如果前后联系起来,就显得没那么意味深长。她想了想,实话实说:“你跟宣传的不一样,真实的你没那么高冷,没那么有距离感,反而很温柔体贴,很会照顾人……”
声音戛然而止。
宇文星飞速清理着伤口,伤口不大,但是深,这会儿又有鲜血涌出来,看得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疼。
“忍一忍。”他打开棕色瓶,将粉末洒在伤口处。
田田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现在除了疼只有一个念头——玛德,这哪是什么温柔体贴,这分明是个腹里黑嘛!
“还好吗?”他俯身,轻柔地拭去她额头冷汗,“药很疼,但是疗效好,忍一忍,乖~”
棍子掉在地上,田田弓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气,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是满脑子都是他的奸诈,虽然这份奸诈是为了她。但这毕竟不像脱臼疼一下就好了,剧烈疼痛持续不断,短时间的分散注意力真的有那么大的用处吗?
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药,比酒精还疼,现在的她只想骂人。
莹白的脸庞惨白中带着些许灰青,额上的冷汗擦了又渗出,豆大一粒粒,鼻翼上也有晶莹汗珠。宇文星心疼不已,恨不得以身相替。
多想抱抱她亲亲她,但……
狠狠闭了闭眼,他握住她的手,把自己的另一只手递到她唇边:“疼就咬我吧。”
田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手,别说咬,她疼得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更别提其他反应。
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么疼啊!
宇文星眼神微黯,他蹲下,捋了捋她湿透的鬓发,柔声道:“我抱你去床上躺着。”
说完,他也不等她回应,避开伤口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把她放到床上后,他又端了水喂给她。
田田摇了摇头。
“我想睡会儿。”
“好。”
乖巧说好的人,几分钟后拿了本书坐在床边:“睡前故事,听吗?”
田田:“……”
她现在当然睡不着,那么疼睡得着才怪。但睡前故事什么的……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他翻开第一页,愣了。上面赫然写着——关关关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顿了顿,往后翻了一页,入目是: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emmmm
田田也看向他,不理解他为什么拿《诗经》,这是想用《诗经》给她催眠吗?
她是侧躺着的,从她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书籍上方未能遮住的他的双眸,以及眸中未来得及收敛的愕然。
这是随便拿了一本书现在才发现不合适吗?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我给你讲我的故事吧。”他若无其事地放下书。
田田点头。
他的故事可比《诗经》精彩多了。
距离农场五十公里外,一辆黑皮大卡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两人,对着手中的地图查看半晌,最后一人道:“就这里了。”
“会不会有点远?”
“五十公里对异兽来说算回事?别磨叽,赶紧卸货,省得提心吊胆。”
“行吧。”
片刻后,两人卸下一个蒙着黑布的笼子,其中一人掀开黑布的一角朝里面看了一眼,又飞快地放下,心有余悸道:“乖乖,这豹子可真大!”
“废什么话,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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