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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冶那句话令纪微烟傻眼,震惊与不可置信接踵而至。

陶冶该不会是喝高了在说胡话吧?她记得真真切切,陶冶当时确实给自己发了,她永远忘不掉自己在看到那信息时的错愕。

冷风袭来,孔不入,将人刮得头疼,纪微烟抱紧胳膊:”怎么可能……你确实发了,绝对不可能是我记错了……”

陶冶大脑还处于晕眩状态中,摇摇晃晃地踱了下步子,突然笑得肩头耸动。或许是酒精的关系,周围的光线显得格外浑浊且迷离,快要将她吞噬。

随后,陶冶倏地解开扣子,将大衣脱下搭胳膊上,一把挽起袖子,露出截手臂,指着上头那块浅淡的疤痕亮她面前:“还记得这丑得要死的疤么?我们刚重逢时,有一次在烤肉店中,你还……问过我这是怎么弄出来的。”

那伤疤虽说已经很浅,痕迹并未全然消散,着始终触目惊心。纪微烟不知道她为什突然说起这个,只是伸手去拉她放在腕上的套:“你把衣服穿上再说,别感冒了……”

陶冶轻嗤一声,皮笑肉不笑,没有理会纪微烟后面的话,只是继续开口:“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是车祸吧?”

纪微烟整个大脑神经瞬地绷紧。是,说过。是,当时陶冶并没有说什,纪微烟就没有问。

”其实,不光是这儿有疤,还有这儿呢,”陶冶五指插到右耳鬓角处,向上一拨,靠近纪微烟,“见了?”

纪微烟脑袋嗡地一下炸作一片空白,不禁抬手捂住自己双唇。

陶冶咧着唇,放下头发,拍拍手,又哂笑着牢牢望住她:“托你的福,分手那天晚上,我情绪失控,车子刚开出去就在大桥栏杆那儿撞上了,直接不行人事躺了医院,在里头死睡了好几天,我问你,那个样子的我,要怎样在第二天给你发短信?用意念发?”

纪微烟听着她这一番话,连带着呼吸都好像快停止了,席卷而来的巨大惊愕迫使她手足都发起了颤。

“再说了,处那么久了,”陶冶按住自己胸脯,“在你眼中,真觉得我陶冶像是特么会给你发那种玩意儿的人?!”

纪微烟摇着头,只觉得整个肩颈处都僵化了,完全回不过神来。

“不信是么?也是,你经常都不信任我,不信才是正常的……好,跟我来,来我家,我给你证据。”陶冶说话间,握住纪微烟手腕,便将她往自己车那儿带。

陶冶力气极大,走路摇摇晃晃,步子也迈很开,纪微烟穿着高跟鞋,脑子空旷,一路跌跌撞撞,直到被她塞到车中,也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随后,陶冶也坐车中,抬手一巴掌拍到司机肩头上:“走了,开车了。”

司机浑身一个抖动,瞬间清醒,单眼皮都给睡成了双眼皮,用力眨眨眼后,回头看了下后座的纪微烟,再悄悄瞥了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种生人勿近气息的陶冶,急忙点头,将车子开了出去。

二十来分钟后,车子入车库,陶冶将纪微烟拉下车:“走。”

“我信你,我信你,陶冶,你先把套穿上吧!”纪微烟回过神来,转头望向她车中的套,眼眶中雾气弥漫,鼻子也堵了起来。

冬季凌晨的a市,室外温度为零,纪微烟裹得那么厚实都觉得冷,陶冶却只穿了件白色长t,手指跟冰块儿没两样。

“我给你……”可陶冶却丝毫没有理会纪微烟的话,只是固执地将她拉了楼中,入电梯,摇晃着选中自己所住楼层,反复喃喃,“我没有说谎……我没有……”

“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纪微烟再也忍不住,吸着鼻子,将她手捧过来,边哭边哈气,给她揉搓,“我没有不信你……”

喉间哽咽到发慌,纪微烟胸腔发着颤,除了抽噎,便发不出任何其他的声音。

此时,电梯门打开,陶冶见状,再度握紧纪微烟手腕,拉着她朝自己房门处走去。

开门进去后,陶冶啪地一声拍下电灯按钮,关上门,松开她,便一言不发地踏上台阶,朝着卧室走去。一路上陶冶跌跌撞撞,不时碰到屏风,就是踢到椅子。

纪微烟捂着口鼻,跟着跑上前,只见陶冶进屋后,便跪在一个柜子前,将所有抽屉通通拉开,胡乱翻找着什,过程中里头的东西都给她撒了一地,转瞬间就变得一地狼藉。

“陶冶……”纪微烟揉动眼睛,左右四顾一番,急忙将包放一边,脱下套,快步走到陶冶旁边,要给她穿上。

可陶冶依旧像是疯了般,只顾着翻箱倒柜,迷迷糊糊中翻起了各种旧账:“你总是不信任我,为什总是不相信我,我说了我没有在外头拈花惹草,那次也是,我说了和我一起去宾馆的女孩子确实和我只是朋友,确实是没房了才和我住一起,她只喜欢男的,我们什都没有发生,你不信……”

“对不起……”纪微烟脸上热辣辣一片。

“还有,工作还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不想抽时间来多陪你?你以为我不想?事儿多我有办法,我真的是在工作,有时候是真的因为有事情牵制着回不来,为什总觉得我是在外头和人玩呢,你真是情愿相信那些谣言也不信我……”陶冶嗓音哑了许多。

那时,头谣传陶冶和某个女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加上陶冶那段时间也总往跑,加上那段时间因为出社会不久,工作的同时还在考研,过度焦虑脾气也不太好,这一来二去的,纪微烟就开始脑补大戏了。

其实,纪微烟也不想的,她是个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人,童年时期经常都被爸妈丢在一边,父亲承诺的很东西都没有做到,而且经常不见人影,后来才知道父亲还借着忙工作服的义背着她娘俩在外头和不要脸的狐狸精成天勾三搭四。

反正,就是很混账。

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着,自然就会变得格外敏感,缺乏安定。纪微烟也不想那样的,就是控制不住。

何况陶冶看起来还那么优秀,在学校的时候她就知道不少人都喜欢陶冶,其中不乏真正的白富美,就是那种干啥啥都行,方方面面永远第一的类型。自卑加上没有安全感,就加剧了纪微烟的疑神疑鬼。

她的情绪也是可以影响到陶冶的,这样一来,陶冶就也变得十分不顺心。两个人的生活节奏被彻底打乱,时常会因为芝麻大小的事情呛起来,然后两败俱伤。

又过了好一会儿,陶冶声音低了下来:“我后来确实经常会在一些小事上和你计较个不停,你被医生说营养不良了却还是挑食偏食得厉害,我就烦躁,你走路不注意跌倒我也生气……”

“我本意不是嫌弃你,我只是,只是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只是那段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想关心你,一开口却成了攻击,对不起,可我真的不是嫌弃你……”陶冶喃喃着拉开了另一个抽屉,动作放缓了许多。

纪微烟从未见过陶冶这个模样,手刚要碰到她又缩了回来,抬手蹭了下鼻尖,抹掉溢出眼眶的液体,还是将衣裳披到了她肩上。

好一阵子过去,陶冶终于翻出了个病历本,转头翻开了递给她:“我真的没有说谎……”

“我不,我信……”纪微烟摇着头,不接。

陶冶却还是将其塞了她手中。纪微烟捧着那病历,一低头,便看见了上头的一切。上头记载着日期,以及救治和恢复情况等,就和陶冶说的一样。

纪微烟得手发抖,将其一把合上,望向陶冶:“陶冶……”

陶冶没有回话,只是颓然地背靠着柜子坐在地上。

纪微烟着她侧脸,犹豫几秒,拉过她手腕,将袖子小心翼翼地挽上去,重新查看那浅浅的疤。完后,纪微烟朝她爬过去,又撩起她发丝了下头皮上那道疤,越,心里的堵塞感就越发严重。

睫毛濡湿一片,视野不再清晰,纪微烟不自觉地耸起肩膀,却还是架不住有眼泪砸落:“你当时,一定很疼……”

陶冶转过头,望向窗户,闭上了眼睛。本就因为醉酒而有些疲软,方才还作了那么一通发泄,她现在是半点力气都没了。

纪微烟抬头望着天花板,用力眨了下眼:“你醒来后……应该挺恨我的吧……”

陶冶依旧没说话,因呼吸紊乱,胸口挤压感强烈:“恨倒没有,只是累了,我一直真心待你,为什到头来……你却还会认为我……是虚情假意呢,你真的是从来就没信任过我……”

她的声音中确实透露着种说不出的疲惫,就好像整个人都给掏空了。

纪微烟拿掌心擦了把眼睛,眉心紧蹙,随后突然伏过身去,将她抱紧,下巴靠到她肩上:“对不起,我当时不知道……”

气息不顺,连带着说话也是吞吞吐吐断断续续的,纪微烟抬手撇开散落在脸上的发丝,一直抽噎。

过了好一会儿,纪微烟感觉肩头发重,陶冶身体的重量似乎都压到了她身上,有些架不住。侧过头,纪微烟抚着她背上的发丝:“陶冶,你睡着了吗?”

陶冶没有回话,呼吸十分平稳,人也格外安静,确实睡着了。

纪微烟确认过后,加重了臂上力道,继续抱着她,努力将抽噎声最小化,还是没办法遏制眼泪下坠的势头。

翌日。

陶冶醒来时,房间里头已经灌满清冷日光。眼睛还太敏感,一时难以适应,见不大得光,陶冶抬手挡了下后便又闭上了眼。

刚闭上,旁边传来的一声咳嗽却又促使她睁开了双眼。

还有点懵,陶冶抬手揉动太阳穴,将身上被子掀开一角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躺在地上的。难怪睡得全身酸痛。

随后,陶冶猛地撑起身子,朝一边望去,只见纪微烟也躺在旁边,双目紧闭,整个人缩成一团,半个身子都在被子头。

喉咙不是很舒服,脑子也胀痛,好一会儿,陶冶才将昨晚的事悉数记起。

心脏传来隐隐约约的钝痛,陶冶将目光放到纪微烟身上,伸出手,撩开她颊边的碎发,发现她眉头拧着,张嘴呼吸着,好像挺难受。

屋子里没开暖气,冷得紧。陶冶叹气,去将暖气打开,随后将纪微烟胳膊拉起来架到自己肩上,将她带去到床那边放下,转头重新取出床被子,盖到她身上,细致地给她掖好了被角。

就在陶冶直起身时,纪微烟身子拱动了下,眉心依旧紧蹙,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陶冶重新坐到床边,抬手探到她额头上,感觉好像有点烧。

与此同时,纪微烟眼睛睁开了条缝,喉间肿痛:“陶冶……”

陶冶收回手,别过头:“你好像感冒了,我去拿体温计给你测一下。”

纪微烟点头,陶冶则转身离开,去到一边找体温计。

纪微烟听着她翻找东西的动静,恍惚地以为她们是回到了过去。悄然裹紧被子,纪微烟周身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头还晕,难受得不行。

片刻,陶冶回来,在床边站定,按下体温计上的开关,转动手腕递给她:“拿去先测一下体温。”

纪微烟点头,伸手拿进被窝:“谢谢。”

陶冶打量了她一会儿,摇头,随即又低头看了下时间,转身打开房门去了旁边浴室。

见门关上,纪微烟才窸窸窣窣地将体温计夹到腋下,完后又打了个结实的喷嚏。鼻子堵堵的,痒痒的,头重得更像是灌满了铅,同时还有些飘忽,很不好受,纪微烟只好将被子又拉高了些。

禁不住开始回想起昨晚上发生的那一系列事儿,纪微烟不知道陶冶现在是怎样的想法,战战兢兢,想问又不敢问。

过了好一会儿,浴室门被拉开,快速洗漱完的陶冶从里头步出,穿着干净衣裳走到她旁边:“少度?”

“38。”纪微烟把体温计递出。

“还好,不算高,”陶冶点头,“应该是凉着了,昨晚怎么就在那儿睡了?”

纪微烟揉动发痒的鼻子:“昨晚上你醉了,我搬不动,也叫不醒,就只好把被子抱过去在那儿睡了。”

万万没想到,明明担心陶冶感冒,结果陶冶没感冒,她却感冒了。

“暖气怎么也不开?”陶冶把玩着体温计。

“不知道在哪儿开。”纪微烟嘀咕着。

陶冶点头:“饿了没?”

纪微烟摇头又点头。

陶冶看着她那烧得略红的脸:“我给你找点儿药,再搞点儿吃的。”

纪微烟低声细语:“谢谢。”

陶冶将体温计放到一边,就去翻起了药,顺便接了杯水过来。纪微烟则半坐起身,将被子拉到口鼻处,全身软得不行,主要还是鼻子,太难受了。

将药物悉数取出,放到手心中拨弄了下,陶冶给纪微烟后,又递了杯水过去:“你吃完药后再躺会儿,然后我去买点儿吃的回来。”

“好。”纪微烟捧过那玻璃杯子,将药片和胶囊一并放入口中,喝了好几口水。

再抬头时,陶冶已经离开屋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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